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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一早,在毛泽东主席雕像前,大家合影——有一种物是人非的恍惚感,也还有一种说不清的悲怆心理——又结伴去了矿区公园,小小的美丽绿洲,在浩大的戈壁之中,对久居的矿区人来说,多少也是一种安慰。而也明显地感觉到了秋天——草木深了,黄了,落叶在阳光下显得妩媚和苍凉,也觉得了土地的温度。我们边说边走,在白头的羽毛草丛合影,站在秋风吹袭的凉亭上,看到巨大的戈壁,想起这个工厂不久而悲壮的历史——秋风如雷,在正午的温热阳光下,从远处的玉门关和阳关,甚至更遥远的新疆和西伯利亚逶迤而来。   下午吃饭时,据说下了一场大雨——他们说,瓢泼一样,但只持续了半个多小时——我知道,戈壁的雨就像快乐一样不经常。一场大雨之后,秋天就要消失了,走在雨后的街上,好像没有下过雨的感觉。就像我,喝了那么多的酒,但却没有醉意——第二天一早,储立峰先生用车送我们回到酒泉,约了诗人林染,参观了酒泉奇石之后,吃饭,就要分手了,站在酒泉的大街上,我有些激动,但却说不出一句话,只有和他们紧紧的,一次一次,使劲拥抱。   回程车上,日暮祁连,朋友和雪山一节节远了,闭上眼睛,想起几天来的情景——风物和人事,心情不能平静,费尔南多?佩索阿说:“这一刻我无法安静,像一种无法分享的真理。”对我这次的旅行而言,我所感到的“真理”就是:最朴素和最坚韧的人和事物,包括过往、现在和未来的,都必定是我们所要记住和热爱的。记得临行前,我将在玉门镇书店买的《惶然录》送给了那里的一位朋友——回到巴丹吉林沙漠之后,也多次与甘肃矿区的朋友联络,聊天,说到曾经的情景,忍不住欢喜和感动——说着说着,秋天过去了,冬天也从日历跃过,春天又一次敷上大地,在我的身体和内心,也在河西走廊西端、玉门关内外的大片地域,当然还有身处低窝铺的甘肃矿区,以及……那些更为遥远的地方。 蝉鸣仍旧乘着六月的绿叶光临,夏季渐深。在某个年龄听来,蝉在盛夏的篇章里是芳华的含义。年年闻此声,最优美的年龄却不过长长的人生年轮个中一轮。似海潮卷着海水层层而去,很多人命的踪迹,没有回程可走。很多不觉得然的体验,从来就不过部分之缘。然而幸亏时间于很多功夫是慈爱的。当下的年纪也不老,倒是还不妨对人生耍点小大肆,如她们那般踏上新疆之旅一律去追着一个梦走。余生可期,还会再遇上未知的得意和人们,回顾也就会不只于那些流失的时间。   清晨的荷塘、那日名阅红莲的女孩,在我的心中成为定格。我想,能遇上红莲,是不是我在莲子熟了的时候,用我纤长的手臂,轻轻地将莲子采摘剥开,掬入口,摄入心。从些,那红莲便成为我随行随心的气息,于是,红莲的心思,只有我知道。   那是的翔刚大学结业,工作都还处在低谷,其时的洛果然形成了一个小女子,安静地在陪在他的身边。翔是一个兴办师,她随着他跑过工地,晒过骄阳,也陪着他体验了很多白眼。最繁重的日子里,吃过泡面,好几次由于养分不良进过病院,但洛却没半点儿抱怨,她保持是欣喜的。由于她深深地爱着翔,承诺为他干任何事。其时的翔会陪她去逛街,细心地帮他抉择她爱好的货色,历来没有展现不耐心,以至在洛试穿鞋丑时和缓地帮她脱鞋穿鞋。在抱病时翔会陪在她身边,喂她用饭喂她喝药。在晚上还家时,翔会背着洛还家。其时的洛感触暂时的这部分即是她从来在探求的谁人人,他的和缓他的关心让洛感触是那么地释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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