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古来谁无死,短命晚死都得死
,不仅与喝什么有关,而且与怎么喝大有干系,饮葡萄酒用夜光杯,饮高粱酒用青铜酒爵,饮绍兴状元红用北宋瓷杯(南宋瓷杯勉强可用,但已有衰败气象,至于元瓷,则未免粗俗),用百草酒用古藤杯,饮玉露酒用琉璃杯,如此等等,单是其间酒与杯之间的物理特性和逻辑联系,便辅佐了饮酒时的绝佳心情
如此看来,我们千篇一律地用不值一文的小瓷杯饮各种窖香的酒,不但是极愚蠢的,而且简直有点自欺欺人
即日不领会是咱们体验的几何个三八节,我未曾细算,也不敢细算
望着咱们五人保持优美的脸颊,几丝皱纹明显的趴在眼角,眼底盛满对生存的释然和领会,执着的流过了功夫,才感触实情的宝贵
我们哼着“长亭外,古道边,芳草碧连天”这首传唱中国每个角落的《送别》
李叔同--弘一大师,中国的舒伯特、贝多芬,艺术上已达到极高造诣,却戛然而止,出家当了和尚,常人所不能理解的非名、非权、非不朽的勋业,而只是要做一个老老实实的追求真实生命和自觉之道的人
一个黑夜过去了,窗外的景色变得空旷起来
我摇醒阿蒲,问了她一个莫名其妙的问题:“你为什么不想上大学?我知道如果你想一定会考上的!”她迷迷糊糊地说:“因为别人都想,所以我不想!”忽然她精神一振,指着窗外说:“看那些花!”火车正经过一个山区,高高的山梁上开着一丛丛紫色的小花,像一团团火焰
我不禁慨叹:“寂寞的山花开给谁看呢?”阿蒲直视着我的眼睛,说:“花开不是给人看的,而是为了丰满她自己的一生!”我的心竟莫名地濡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