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马车喧喧朝前,白云带走的思絮,也会飘向洱海,去抚摸那银色的帆桅、绿绸缎般的海面、窥视那渔家女的笑靥
甜美的渔歌使白云沉入水底,让海鸥呆在水面
思绪也早就迷失了,迷失在那悠哉游哉的鱼群里,迷失在那波峰浪谷间……
在巷子上玩鹞子,简直是咱们小功夫每天的选修课
搭档们拿着鹞子,我抓着线在前方小跑,大概跑了六、七步后,放!我的口音刚落,鹞子便随风升起,风大时,一拉就起来了,但也有失望时,风太劲,鹞子遽然向高处跃起,安排动摇,我一焦躁,就把线拉得更紧,截止鹞子栽了个筋斗,倒栽下来,很简单就在半途刮在哪棵树上,或掉在稻田里,花了很大精神创造的鹞子就如许壮烈丧失
在前往西方的途中,在前往黄泉的路上,一路让我忘记留下队列
大多数的时间我和他各做各的事,他叹他的气,我抽我的烟,彼此相安无事
按照我的逻辑,我和他这么多年的同事,也是一种缘分,彼此在一起谈不上有多么的愉快,也不至于有多么的厌恶
看着他,我想这就是我多年以后的样子
他为我提供了一副多年以后的晚景图,想想就有点恐惧
在这些牧人里,有一个哑巴老头
算起来,大致是2004年,夏天一个黄昏,哑巴老头赶着他的牛下山,十几头牛不停甩动尾巴,驱散叮咬后背的牛虻
哑巴老头肩扛鞭子,疲惫的走在牛群后面
他感到肚子饿,想着厨房中热气袅袅的饭菜,双腿倒换得比平时快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