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年,小舅的店铺扩大了规模,我的父母也离开了连队,在团部开起了商店,外公、外婆也跟着在附近找了间平房,不再回连队承包棉花地,留在团部给儿女帮忙。这回,棉花地也没能留住外公。09年左右,外婆在三个孩子的支持下,在奎屯市里买了房子,带着家里最小的孙女在奎屯上学。她十几岁与外公在新疆相识,采过煤、喂过牛还在兵团承包土地,辛苦了几十年,终于决定要放松放松。但外公,却不跟去,他说想留在兵团。几年间,外公虽然|;,!想着,岁月累了,就停歇一小会。记得,多久没看看门前的树,已经落了又新芽;多久没数过星夜里的月,圆了又缺。浮躁的人海,快节奏的生活,膨胀了欲望之门,放大了快乐的要求,当一次次站在快乐的窗前,为何欲进不能?记得儿时一块糖果,便可开心好久,如今已是旧门的往事,即便走入,也难满足快乐的山峰。复杂化的标准,无限级的目标,对于快乐,已是巅峰之上的灯花。总是匆匆在快乐的边缘,脚步在一次次的快拍中,忘记了许多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