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霁鸿从部队退伍,安排在汽车客运站工作
客运站的工作,与文学好象是风马牛不相及,在人来人往中,在尘世的喧嚣中,马霁鸿的一首首诗歌,一篇篇散文还是出现了
不多的几年,他的诗歌散文,发表在全国许多报刊杂志上
由于他的才华,成了中国少数民族作家协会会员,云南省作协会员,被调到县文艺创作室当起了作家
于我而言,儿时是大略简单的
老树抽新芽,枯木又着花,和缓了功夫,留香了时间
没有安静劳累的工场在旁,农村里有的不过雁过留声,云卷偶尔
没有对咖啡茶馆侈靡品的憧憬,公共交通车不过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话的资料
内心少了一份喧闹,却多了一份诗意,多想就如许诗意的栖居在乡村,淳厚,无华,大略,简单
是啊,既是是发端,那就把往日成果放进日志;把往日的探求交予功夫;把往日合意的笑声和不合意的愁云揭露掉;把往日白费的劳累与不劳累的倒霉忘怀,迎着一天比一天厉害的西寒风兴办远处
散文既是高度自由的表达方式,又是高度自我约束的表达方式之一
高度自由,给了作者无限的创新空间,作者完全可以不受任何束缚自由表达内心的一切
高度自我约束,给了作者创新的界限在于出自自己的内心,而不是出自他人的成果
因此,在新年来临之际,请各位文友一如既往地监察每一篇发在这里的文章的原创身份
凡是在其它媒体发现先于本栏发表而又在本栏发表时没注明原发地址的,均可公开回贴质疑
时间的流逝令记忆逐渐遗忘、消退
然而,忘不掉的却是与鱼共度的时光,我总会在无意间看鱼缸,它依然完整无损,只是瓶口积聚了厚厚的一层尘埃,好几次想抽空清洗一番,但最终一直将它遗放再原地
我想它既然已失去了价值,又何必多费精力呢?待适养鱼时期,换只新的,又有何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