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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尖的挥毫,只为一个梦
是的,人生谢世,有梦的人生才是完备的人生
没有梦哪来的探求,没有探求又何来目的?试问,没有目的的人生又何具意旨,那么如许又和咱们身边所展示的众生有何辨别?单薄的思维,不会有任何安置的日子,那即是在滥用天主恩赐咱们的功夫,而蹉跎功夫的咱们即是跟班,是部分生呆子
母亲把爱传播给儿童,教授把爱传播给弟子,大夫把爱传播给病家,消防职员把爱传播给等候救员的人命,,……
我,拿什么传播给你,我的同族?我的诗,一片等候开拓的地步,没有激扬的呼吁,没有不屈不挠的勇气
惟有祝福,如许微漠的词句,一盏微漠的灯,一支默默无闻的涓流,一种艰难的力气
却能反射出爱的光彩,为你启发进步的目标,遣散寒冬
钵钵鸡,还是可以观赏的
将肉煮熟,不能煮烂,八分火候就行
尔后晾干来,片成片,用竹签分门别类串成串
肉片是肉片,脏腑是脏腑,鸡腿是鸡腿,翅膀是翅膀
放进藤椒油汤里一捞,再举至嘴边,油艳欲滴,是不是有点像吃冰糖葫芦?冰糖葫芦,雅俗共赏,老少兼宜
特点也鲜明——在引起人的食欲之前,首先逼人的是那种好看照眼的山楂红,大饱眼福后,食欲也来了
盛装鸡肉的钵钵也是可以观赏的
青花钵,为上
粉红的肉,青绿的汤,翠蓝的钵,层次分明,赏心悦目
黑陶钵,次之
黑是黑点,因为透着一种隐忍健康的油亮,吃着也放心
最好的是原木钵钵
把樟树、桂树木板镶拢来,外面用竹蔑窟紧,就像一只洗脚盆
闻着樟树、桂树和竹篾的清香,享受着五彩斑斓的美味,没有谁会联想到洗脚盆,尽管洗脚盆让人一想起来就恶心
我见过最气势磅礴的一只洗脚盆——“天下第一钵”
那只钵钵怕有一间屋那么大,要八个英俊少年才能勉强抬起来,要一只更大的筲箕才能隐约罩住
英俊少年是真切的,那只夸张到极至的筲箕就似是而非了
这只“洗脚盆”还载进了基尼斯记录呢
那是家乡举办生态文化节,搞的一个“千人品千鸡”活动
参观的人里十层外十层,吃的海吃,谈的大谈,场面甚是宏伟
我儿子为了吃一回顶极钵钵鸡肉,排队竟然排到晚上十一点!我说,非得要吃那个大钵钵么,街上去吃,味道还不是一样
儿子顶到,咋个会一样,那么大的钵钵,那么多的鸡肉,那么多的人!我坚持,不都是藤椒油鸡肉,外带一个钵钵么,咋个又不会一样
两人谁也说不服谁
在这一点上,我与儿子倒是很平等
儿子也许是对的,他说的不一样,想来是指吃的感觉
我也是对的,大人的认识也许是准确的,准确的往往缺少想象
这又回到前面所设置的问题上来,关于钵钵鸡——究竟是鸡重要,还是钵钵重要?要是此刻置身于“千人品千鸡”现场,此情此景,谁还会说,那鸡肉仅是一大盆鸡肉,那钵钵仅是一只超级“洗脚盆”呢!
兄 ■李常青 朋友姓唐,同学时都叫他唐兄,在一个距县城六十多公里的乡政府机关做事,踞守着一间简陋的办公室和一部极老式的电话
新年过后三番五次打电话来,要我去他那里看看,我应允了,可就是一直忙
终于有二日闲暇,给唐兄挂了个电话,说想去他那里看看
那时他恰好在办公室
问他是否忙,他说在为一个领导准备一个表彰会议的发言稿
我说那就下次吧,免得打扰
他忙说那里那里,再忙也得陪陪我这个老朋友,谁叫我们在大学里同过甘苦共过患难挤过单人床呢
因为路太烂,去唐兄的那个乡镇不通客车
等到日过晌午,递了几次“黄果树”香烟才搭上了一辆运粮返回的农用三轮车
路烂,车况也差,一路七晕八倒,就差点没把肠肝肚肺给抖出来
到朋友所在的机关时,天已黑了
问了四五个人才找到唐兄的住处,门敞开着,唐兄正抱着一台黑白电视机看得出神
见到是我,先是一愣,说还以为你不来了呢
继而把我拥抱了一下,再把我按坐到沙发里
沙发很旧,可能是占了公家的便宜,还有一些花生壳弄得屁股下面极不舒服
我没好意思起身将那些花生壳抖了,便坐在那里看他屁颠颠地给我倒来洗脸水
洗了脸,他又拉开抽屉拿出一包烟来,说是平素替人办事时收下的,都快起霉了
我抽出一支点燃,果然有股霉味儿
就有些阳奉阴违地说,唐,你混得挺不错嘛
他笑,哪里哪里,窝囊得很呢,你看看我这儿就知道我过的都是些啥日子了
我这时才正儿八经地打量他,几年不见,他明显胖了,一身西服紧紧绷绷的,原来的学生头也换成了板寸,齐刷刷竖着
就感到喉眼里一阵酸,心想如果是换成我在这机关里混着,八成也就是这个样子了
然后我们一起回忆起一些大学时代的生活,还顺便提及了后花园里的风花雪月,当然更多的是而今眼目下彼此的境况
言谈中我环顾了一下他这间小小的屋子,四壁空空,一张办公桌和上面堆放的一堆公文报纸表明着他工作的性质
令我惊讶的是他居然连床上的被子也未叠,床下还放着一盆未洗的衣服
唐注意到我的目光,不好意思地笑了,说太忙了也就顾不得这些了
我十分理解地点点头,说唐你该找个女人了,这样下去怎么能行呢?可话一出口我就开始后悔了,脑间攸地晃过唐大学里无比心仪而现在已成商人妇的那个女子,忙说有个女人有时也挺麻烦的
他苦笑,说那是因为葡萄是酸的
突然间感到饿,才记起还是早上在城里喝了两碗酸菜稀饭
端起水杯猛灌一气,还是没能解决根本问题
于是问唐,能不能弄点儿吃的?他恍然大悟般跳起来,说早就准备好了
穿过一段黑咕隆咚的走廊到了他们的食堂,果然不几分钟就摆上了一桌菜,还有一瓶酒
我们曾经就是先酒肉而后理论侠义豪情的,斗转星移之后唐兄依然没有忘记我对于酒的偏好,这着实令我感动
酒一盅一盅地喝下肚,我们的话就多了,但我仍是丝毫不取说出相比之下我跻身县级机关里的优越感,唐兄说得多的还是他的不如意,而他对某些时事的点评我还不敢参言
一斤酒很快就见了底,我以为唐兄又会像过去那样七颠八倒五阴六阳的,没想到他比我还清醒,倒是我说起话来有头无尾了
我明白了,这都是他在几年的基层工作中锻炼出来的,我怎么能拿当年的唐来揣度此时的唐呢?酒足饭饱之后就想困了
唐兄安排我住在三楼的客房里,躺到床上却又睡不着,几只老鼠老是在床下吱吱喳喳地跑
于是起床,走到外面阳台上
月色如水,清晰地映出了下面的屋顶和对面的山峰,一盏灯在山顶电视转播塔上孤独地亮
回屋时感到有些凉,躺进被窝里就睡着了
醒来时天已大亮
洗了脸,我对唐兄说想去街上喝酸菜稀饭
唐兄带我从上街找到下街,居然还有一家卖的
我们一人一洋瓷碗噼哩啪啦喝着时,唐兄说,真他妈不是时候,张大拐又偷人家牛了,乡上主要领导不在家,他还得去跑一趟
心里突然就有了种说不清的味儿,抢着付了一元二毛稀饭钱,嘴一抹,我说我该走了
没车,只好走路
走出了老远,唐兄还站在那里挥着手,嘴动着,吹着风,听不清他最后在说些什么
老实说,这一趟我很累,但心情还是不错的
一切都会好起来,我在心里对唐兄说,当然也是说给我自己
李常青,男,76年生,四川南江人
爱诗写诗10余年,有作品散见《诗刊》《星星诗刊》《青年作家》《散文诗》《汉诗世界》《南国诗报》《四川文艺报》《大风》等报刊
2002年触网
民刊《原点诗报》《寒潭文学》成员
巴中市作家协会会员
通联:636600四川省南江县南江镇城北路1902信箱
倘若,终究等不到你,这段感情将会是我永远的症结,你的名字将成禁忌,我不求医求药来治疗
我爱你的誓言将以光远来作证,我携你同游天上人间,即便只是在梦里百转千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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