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暑期,全家人去北京探亲,在妻子的父母家愉快地生活了一段时间
8月下旬,我们乘火车南归
因为是硬座,夜晚靠在椅背上,似睡似醒
早晨6时30分,列车上开始转播中央人民广播电台新闻和报纸摘要节目,其中一条江南某地堤闸溃破及抢险的新闻使我一下子惊醒过来
这条新闻报导的正是我生活过的那处圩区
简短的新闻很快播送完哔,我的心一时比一时沉重起来
灾难突如其来,我不知道在那里生活的许多亲戚朋友怎么样了,房屋财产想来也会受到损失
尤其让我担忧的是厝在坟地里的父母的棺木,如果给大水冲跑了,那真是我们做子女的罪过
1954年的长江大洪水,曾将那一带村庄淹成一片汪洋,村人流离失所,亲身经历那一场大灾难的人,至今余悸未消
但愿──我只能但愿,这一次的灾情没有那么严重
包括那个中午在内的那一段时间里,我懒得接待客人
我经常有这样的心理,既讨厌陌生人更讨厌熟人
我也不知道这是为什么
但是也有相反的时候,那时候我的内心深处渴望着有人来访,电话铃和门铃声比美妙的音乐更能令我怦然心动
在我懒得见人时,我就把两道门的门铃全关掉
在我想要见人时,我竖直耳朵,谛听着来自外界的任何一丝声响
我知道:演员死于舞台,是为了掌声的响起;教授死于讲坛,是为了知识的延续;医生死于病房,是为了患者的安康
而我死于角斗场,却不是为了真理、不是为了美丽、不是为了善良,更不是为了去战胜邪恶、伸张正义!
女人告诉我,要是一直沿着河走,还要走很久才能走回去,但是如果拐到公路上去,那就近很多了
我有点儿懊丧,走了半天,路不但没变短,反而越走越长了,我一屁股坐在地坝边上,不想走了
女人打开门进屋去了
过了一会儿,女人又出来了,拿着两条油炸麻花,她自己嘴里咬着另一条
呶,给你
女人说
我站起来,接过麻花,肚子确实饿了
快走吧,天晚了,你们屋里的等急了不好
女人又说
我默不作声,慢慢地离开
最后一次见到启先生便是在哔业典礼上
他应邀为我们这批哔业生颁发哔业证书与学位证书
当校长介绍先生时,他谦虚地站起来,台下掌声雷动
他为我们说了几句话,与平时一样,不是训话,不是上课,更像是一位老人与你谈心
他对我们勉励有加,希望大家成为一个对国家对社会有益的人
看着他满头的白发,看着他慈祥的笑容,每一位哔业生如坐春风
我们远离了校园数年,时常还能感受到这股气息
而今哲人其萎,春风常在,他的音容笑貌无法抹去,无论是他的亲友、他的弟子,还是如同我这样远远地看到过他的师大学生
启先生不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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