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经不起她这样的看,我的小腿肚子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我穿件白底蓝花的棉布短袖娃娃衫,白色的超短裙
黑瘦,头发总有梳不平的绒毛,扎成一把马尾,我不漂亮
那年流行白色超短裙,每个女孩子都有一条
我的这条套上身时夏天已经过去了一半,而且这套衣服的搭配不协调,面料的质地不同,上身棉布,下身化纤
并且,衣衫是母亲自己裁剪缝制的
所以,它们经不起近距离的审视
但我只能这样,母亲很少带我到集市买衣服,十四岁前我的衣服都是她或是姨妈们买来送我的
母亲也很少给自己添置衣服,穿来穿去似乎总是那么几件,但她有件淡绿色的衬衫,压在箱子底,放了很多年了,我记得她穿那件衬衫的样子
扎着两根粗黑的短刷子辫,白嫩丰腴的手腕子从淡绿的袖子里伸出来,划过来划过去时,空气里散发出上海牌雪花膏的香气
我记得我对她说妈妈,等我长大了把这件衣服给我穿
她听了咯咯地笑,边用火钳夹着蜂窝煤往炉子里
那年,我五岁,她二十九岁
她拿出那件衬衫给我,我看了看,说:现在谁还穿这样的领子,尖尖的,又方又大
她不会打扮自己,也不会打扮她的女儿
有时,母亲参加工会组织的旅游,带回来一大包七零八碎的衣裙和布料,热热闹闹地分给我们和她的姊妹,但对即使当时极度需要好看衣服的我来说,还是没有一件合适的
我和她天生就是有距离的
这一点也许在她哺乳时就感觉到了,襁褓里我总是哭,折腾得她整夜不能睡
她恨得把我丢到篮子里,任我去哭,去嚎
可随便谁抱了我,轻轻地走几步就不哭了,就会去睡
但一到她怀里,就又开始哭、嚎
母亲禁止我碰触她
一同睡在竹编的席子里,她的肌肤白嫩腻滑,在闷热的夏天,竟是凉的
热,我滚过来滚过去,滚到她身上,冰凉的
我把腿搁在她身上睡着了
忽然,我被一阵刺疼蜇醒,母亲狠狠地在我小腿上揪了一把
(三)
我想起我的父母,兄弟,朋友,学生甚至网上的陌生人,给他们打了电话或者留言,把爱传递给他们,叮嘱他们平安
/>落日田野 我们在田间散步:我和妻
冬天的午后的阳光温暖地洒在田野上,照着我们
田间的颜色依旧是绿色的,深沉的绿
长满了茄子、豆角之类的菜蔬,成熟的被收走了,半成品还挂在枝上
大白菜生机勃勃,正使着劲长
新栽下的油菜、窝笋还在返青
我们走在窄窄的田埂上,脚下的小草干巴巴,红薯的秧爬满了小径
叶和秧绿中带紫带黄,有着一种成熟老练的味道
我蹲下身,扒开厚厚的叶,看了看土的裂纹,对妻说,这地下一定结了大大的瓜
她不信
对这我是有些老经验的
其实我与红薯打交道是由来已久的
小时候,我们通常是叫它地瓜
秋天到了,生产队刨地瓜、分地瓜是件大事,学校也要放假
每家按人头分好,然后切成片,晾晒在田间地头成了地瓜干,收储起来是一家人全年的主食
“捞地瓜”是一种兼有游戏和劳动双重色彩的活动,大人小孩几乎都喜欢
在生产队收获后的地瓜地里,刨挖剩下的地瓜,称之为捞
因为地瓜是长在一条条细根上的,找到根就找到了瓜,追飞根是一项技术活
根据根的走势,地面的裂纹来判定底下有没有瓜
在田间烤地瓜吃那就是享受劳动成果了
我们捡来干柴草,先把土块烧得通红,然后把地瓜埋进去,外面用湿土埋得严严实实
用不了多久,香甜就弥漫开了
秋冬季我们还会烧豆子,或烧蚂蚱、蚰子吃,味道真是好极了
我边走边和妻讲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陈年旧事,她微笑着看着我,眼睛忽闪忽闪着,不知是好奇还是怀疑
不远处有个人在低头浇菜,我们走近了一问才知道,他是四川人,年龄大了,手脚不灵便了,被人辞退了
就花二百块钱租了亩地种菜来维持生活
我也想租一亩地,双休日来种红薯、种菜,妻听了又是笑
再走一程,就远远看见我们将来的新家了
那是一片正在建设的楼房,红红的太阳正好落在我们家的楼顶上
“你看,你看,太阳在我们家房顶了
”妻连喊带叫,兴奋得脸都红了
路边的野菊花也笑了
(全文760字)
我不怪你不爱我,要怪就怪我入戏太深
1、我并非善类,而你,纯属败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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