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起风了,挽着春天的衣袖,走在小桥头,若你懂时光深处的温柔,再多的岁月也值得为你守候
站在尘世的风口,读你以深情寄在岁月里的信笺,无论走过花海,还是穿过茫茫人海,我始终相信背后都有你温暖的目光
静静的,守一个传说,等你来……
情绪潜心是一个男子的良习
我在这上面做得就很好,我是一致不会同声和我的两个女伙伴聚会的
那时我十多岁光景,家里有一只浅红色花纹的猫,它已在我家呆了两三年了
当时家里日子穷,小猫的美餐也就是喝点剩粥什么的
每当家人围着灶边风箱吃饭时,小猫总是知趣地趴在连着锅灶的土炕边,等待着那怕已喝得一干二净的碗,尔后细致而贪婪地将贴在碗上的点滴粥食印痕舔食净尽,一般是极少有整碗抑或半碗的粥让它喝的,就更不用提其它干食了
对于水,我一直有一种诲莫如深的敬畏,关于对水的回忆,我总是有一种几近苍白的无奈
人的出生与人的宿命一般,注定是无法逃避和选择的,这就如同有的人生来就享受丰奢,而有的人诞生就意味着忍受贫苦的折磨
尽管在享受丰奢或忍受折磨的人心中,也许并不是丰奢和折磨
如果说水是一种幸福的话,我的出生地决定了我无法抵达幸福的边缘
生我养我的那个小村距离可以被称之为河的最近的水——黑河,也有百余里,就这距离之于一个偏寂贫瘠的小村的我而言,二十岁以前,不啻于万里之遥
因此,水注定会成为我的敬畏也注定会成为我记忆的苍白
最初对水的认识是环绕村子而过的那条扭扭曲曲的小溪
每年夏天,山雨过后,祁连山海潮坝中涌下的水肆意地绕过村子,流向我不知道方位的去处
我和我的伙伴们在那样的夏天里便欢乐成鱼的模样,赤裸地在深不及膝的水中畅游
天,那也叫畅游吗?那不过如戈壁滩一些焦渴的花刺柴在一场雨后短暂贪婪的吸吮而已! 除此之外,对于水的认识,就是村子里那两汪干渴的鱼眼般的涝池,那是维系全村人一代代支撑着活下来的生命之源——我对水的敬畏绝对缘于那两潭死水,尽管在干渴的夏日里涝池里共生的鱼、蛙及各色不知名的水虫把涝池的水搅得浑浊如阴郁的天,它在村人的心中依然上天般的神圣
我至今清楚地记得幼时村人每年必定举行的一次规模较大的祭奠坝神——也许是水神——的庄严与神圣,以及闪烁在我的父辈们脸上的虔诚与恭敬
如此一种对水的直观认知,我又能对江、河、湖、海能达到何种逼近的想象呢? 上学时,老师讲到黄河、长江,讲到大海,我尽可能让自己幼稚的想象与联想的翅膀竭力腾飞,也只能把黄河长江想成海潮坝的某个山口,把海想成祁连山般的高大
由于此,对于诸如波涛汹涌,碧波荡漾,水流湍急之类的词语在我脑海中实在是艰涩模糊、难以理解的
我不知道在我之前或在我之后还有没有人把江河湖海想象成山的模样,即使真有,我不仅不觉得奇怪,而且绝对能理解
随着年龄的增长,我从书中听到关于水的许多声音:屈子临汩罗而泣,东坡登赤壁而叹,霸王退乌江而吼
乡村蜿蜒的河堤上有一片竹林
翠竹丛丛,亭亭玉立,枝叶婆娑
竹节直挺,刚中带柔,枝繁叶茂,葳蕤嫩绿,成簇成丛地生长
新老竹子错落有致地交织在一起,一丛竹子俨然就是一个亲密无间的“小家庭”
挨挨挤挤的“小家庭”组成了绵延几里的竹林
小河弯曲,竹林也弯曲,宛如一条系在乡村腰间的绿色丝带
移步竹林间,一种特有的清新从心头弥漫全身
河水清澈,竹叶碧绿,竹映绿了水,水润绿了竹
风过处,一竹应,众竹皆应,清爽的簌簌声重重叠叠,如诉如泣,仿佛神秘悠远的江南丝竹,裹着万般柔情在空中回旋上升
这样的乐音,人类的乐器永远无法模仿
晨露从叶间跌落,似絮语,似吟诗
置身于竹的怀抱仿佛置身于诗的意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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