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开年年似,此景不与来日同
爱如风,情似画,烟花衰退弹月琴,瑶琴唱响话蝶梦
落墨一副画,笔落一首诗,呢喃夜空烟雨景,苍山含黛笑东风
再美丽的色彩看久了,也会乏味
也许,蓝天之蓝是单调的
于是,三月里,风筝云集,都为朝向一片晴空
有虫鸟的,如目光犀利的雄鹰,爪牙张扬的蜈蚣,姿态妩媚的蝴蝶,行为散淡的金鱼,都是一些世俗气的虫鸟
有人物的,如古典小说中的齐天大圣,传说中的牛郎织女,戏曲里的才子佳人
三月的风筝,蓝天之上的动态注脚和缀饰,除了一道青色,民间的色彩元素其实可以再丰富些——同在一片蓝天下,各自的色彩,是自由含义的不同版本
没有一个人跟我聊天,而我又不愿无聊,取了名字我挂在那里看着屏幕发呆
天气越来越暖和了,北京的街头已经有光腿穿裙子的姑娘了,露着半截小麦色的皮肤;午后,我会到三楼晒太阳,房东的鸽子就在眼前的地上走来走去
除了上班很少出门
我在想,也许轮回的不是季节,而是我们的情绪
“龙抬头”的说法源自一个民间故事,故事大致是这样的:相传很久很久以前,天下大旱,赤地千里,民不聊生,后来大约旱得连玉皇大帝都觉得不好意思了——他也享用了不少人间的供奉呢,于是就传令东海龙王行云播雨
不想那东海龙王是个马大哈,根本不能领会领导指示的精神实质,用我们家乡那儿的话说叫“看不出火势头来”,像这种辛苦活儿他不安排给扎扎实实工作的得力干将,反而当作福利一般安排给了自己的宝贝孙子小龙儿
那小龙儿是什么人物?纨绔子弟,成天价锦衣玉食,吃喝玩乐,花花公子一个!所以那小子一开始就把老龙王安排的活儿当成了公费旅游,所以在前往旱区救灾经过一座大山瞥见山中有个深水潭潭中有个面容佼好身段苗条举止妖冶的美人鱼对他抛媚眼时,就一头扎进潭中玩了起来,把行云播雨之事忘了个一干二净
结果小龙的渎职行为惹恼了一位年轻后生,他决心制服小龙,强制他去完成任务
可那年轻后生自己也想不出什么对付小龙的办法,所以基本上还属于理想的巨人行动的侏儒那一类货色
幸亏有一白胡子老头(实际上还是一位神仙)看不下去了,指点年轻后生先到一险峻高山去寻来了降龙木,又拉拢土地老儿不知从那儿弄来了一粒功能类似于大力水手常吃的菠菜的仙桃,然后历尽千难万险,来到深山中的那个深潭,用降龙木搅混了潭水,引小龙露出水面,又用家传的三脚毛功夫——无非是少林武当拍巴掌跺脚之类——和小龙展开了激烈的搏斗
你别看那泥鳅一样的小龙儿身子虽然被酒色淘空了,说起来还就真有两把刷子,大战n个回合,竟然不分胜负,并且有渐占上风的趋势
年轻后生眼看力气不支,就要招架不住之时,忽然记起了白胡子老头的教导,取出从土地老儿那儿哄来的仙桃吃了,果然力气倍增,轻而易举地降伏了小龙
那小龙虽然心中不服,但好汉不吃眼前亏,遂做出痛改前非改邪归正的样子,抬起头去行云布雨
据说这一天就是农历的二月二日
“龙抬头”、“青龙节”、“春龙节”之类说法,估计就是这么来的
我有一个同事,老了,有病,连话都很少说,偶尔写诗,只是五绝七绝;偶尔读了传世杰作,也只说两个字:很好
多少年
可是有一天黄昏,坐在飞翔着黑色鸟儿的天空下,坐在秋草野吟的地埂上,他说:“……唱一支就唱一支
我唱一支《喀秋莎》
”他唱起来了,他竟然用俄语唱起来了,他竟然唱得那样投入,那样动情,那样好!我看他的眼睛,我看见他的目光又深又远,好象翻山越岭去了远方,去了他风华正茂青春激荡的五十年代
我看见一群五十年代的白色鸟儿,此时此刻,正在和满天的黑色鸟拥抱唱和
于是近在咫尺,我却突然发现他变得那么遥远陌生:他,我的沉默多少年的同事,和他,一个高唱《喀秋莎》的老人,难道是一个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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