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天,男孩因为女孩和另一个男孩好上而不再去唱歌
而是静静地幻想,慢慢地读书,把两个人在一起时光写成诗歌
在一个外人无关的天空下,男孩和女孩在自己的童话世界里快乐地成长着
后来,男孩去了一座不大不小的南方城市
不久,女孩子也去了属于她的城市
就这样,两个生活在南方和北方两个城市的人失去了联系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
光阴从他们的身边悄悄地流走
当年的男孩成了一个边缘写作者,漂泊在都市的一个角落,而那位红衣女子寒窗十载,始终没有走出田野一步,成了一位山区教师
就这么两个人,他们的为什么各自没有实现自己的梦呢
我首先想到的结局就是男孩会成歌唱家,女孩会成作家,但他们刚好错位
我原固执的以为,他们最后一定能走上婚姻的红地毯
但是他们没有,甚至连爱情也没在他们身上发生过
你相信吗,我宁愿相信这是真实的,真实到几乎可以看到两个人同时向太阳升起的东方跑去的背影
山野,那一朵默默绽放的花是她的笑容,在你困倦时送一声叮咛
/>杨宝琼 以前,读书求学,然后工作,都很少在家
每当秋冬之交的寒风卷落片片黄叶时,总会想起家中的母亲,家中那盆暧暧的炭火,和那挂满了红灯笼的柿子树
于是,我们姐妹几个每年总能吃到母亲削的柿饼,那一块块圆圆的、金黄的挂着柿子霜的小柿饼呵,甜甜的滋润着我们想家的渴望
每当这时,我就仿佛看到梦绕魂牵的家园,看到院子里的那几棵硕果累累的柿子树,橘红、橙红、鲜红,像一个个小巧玲珑的灯笼高高矮矮地燃烧着家的浓浓温情
而在某个阳光灿烂的星期天,爸爸高举一根带小网兜的长竹竿,仰着头,把树枝上的红灯笼一个个网下来
而妈妈呢,早已准备好了削柿饼的刀和晾晒的簸箕
坐在十月暖暖的阳光里,安详地跟爸爸念叨女儿,就在这样唠唠叨叨的牵挂之间,妈妈已削好了一簸箕的柿子
金黄的,头上顶着熟透了的金红,渗着蜜样滋润的汁,散发着甜甜的清香,如一朵朵在阳光下灿烂盛开的花儿,映照得妈妈的脸上也流淌着一种暖暖的幸福
今年,我终于不再用想象去感受妈妈削柿饼的情景,而能亲自跟她一块而削了
在十月的一个星期天,吃过早饭,太阳已明丽地照了整个院落
碧空如洗,衬托出满树的柿子熠熠闪光
爸爸和丈夫网柿子的竹竿惊飞了正在枝头婉转歌唱的鸟儿
正如我想象的那样,家中的大狼犬阿珂像顽皮的孩童,摇着尾巴在树下扑腾欢跃,而小猫咪则眯缝着双眼懒懒地卧在妈妈的脚边晒太阳
爸爸和丈夫边摘柿子边聊着工作的事儿,偶尔对兴奋欢腾的阿珂轻喝一声,间或讲个笑话,把我和妈笑得手软握不住水果刀
手中削着柿子,享受着十月明媚的暖阳,感受着一院子浓浓的亲情,和妈妈唠唠叨叨地说着家常的琐琐碎碎,听妈妈说左邻娶了媳妇
热爱青草,院落里小小的花朵,飞不高的灰雀,乃至对泥土气息的细致吐纳
都体现了一种令人感动的自然亲近和灵魂帮依
在《草木性情》系列散文当中,碣石山清静、优雅、散漫,且有着非常独到的认知事物方式
我从中看到了一个娴静或者心无芥蒂的女子漫步在青草之间的秀丽影像
这种自我与自然的融合,工巧而富有变化的语句就像一个人在静静诉说,像一个孩子在花草之间的喃喃自语
而《大爱无言》系列中《麦爷爷》、《有个女孩叫四丫》等作品,则是通过日常的接触和观察,而形成的一组清秀唯美而又不乏命运叹息的文字
这种对人的近距离的关照,对世事和命运的指认和疑窦都显得温暖、沧桑与快慰
我总是觉得,写作,尤其是写人的散文,最重要的一点是客观和原质,客观就是尊重于人事的本真,原质就是贴近生活,在泥土,烟火和尘埃中烛照生活着的人事
这一点,碣石山好像做到了,做到的一个前提是,她把握了这个世界,把握了人——命运——人性——沧桑乃至无可回避的终极宿命
许多年的青春都从你的记忆里流淌,一切时光经过你的洗涤之后都带上了你的味道,你却永不知晓
秋风渐起,你落寞的身影行走在都市的街头,是秋的色彩加深了你的落寞,还是繁忙的节奏中你早已忘了季节的变幻,茫茫人海,从不刻意追寻,没有任何契约,却用一生的牵挂也无法抹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