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事未眠,回顾绸缪,忽的想起辨别的秋天,就此别过的满天飞落英,其时那刻,夜色衰退处,已经是方兴未艾
便是今时本日,对着层层叠叠的大明,仍旧是眺望着那道得意,来寂静化妆未央的梦
大概不去打搅,也是一种快乐
??蓑笠翁怎么能够将寒江雪钓起来呢?孟姜女的眼泪怎么能够泡垮长城呢?苏东坡有什么神力将芳草绿遍天涯呢?李太白又有什么手段将峨眉山月挂成半轮秋天呢?有了心静而天凉的经历,便相信那都是可以的了
世界之大,大不过人心
万物归入人心,人心造出万物
盲人心中有盏灯,眼前展开一片光明
瘸子心中有条路,万里关山踩在脚下
老翁心中有一份顽皮,便会将童年从记忆中调出来,投入河里与那群光屁股娃儿赛着打扑通
17、做梦都想着哔业,可哔业了,却只想继续留下来
晓烟杨柳绿或是纷繁坠叶飘香砌,究竟少不了如织的雨,置身此间,算不清今夕何夕
犹如这游子,乡思久了,简洁把囫囵一致的外乡,看成了故土
◇高毅默 养儿才知报娘恩
尽管人们总是这么说,我一直还是不大理会的,但今年国庆节却让我明白了其中一二
不知怎么搞的,我家女儿尽管健硕如牛,体质却不大如以前了
十三个月的小人儿,反而不及襁褓中耐冷耐热,稍微遇着个凉、被什么吓,就头疼发热,让我这个远在沭阳的父亲不时地朝老家挂长途电话
国庆前,女儿连续发了几天烧,吃药打针,按部就班,也无可厚非
小孩子嘛,就是药水煮大的
俺小时比她可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几乎天天朝那个当赤脚医生的叔叔家跑
感觉也无大碍,我和她母亲便只顾着忙自己的事,由她爹爹奶奶带着看医生,中了
哔竟,孩子这么大一直是跟着老人们的
二日,我和爱人到龙王山渔村参加县作协笔会
尽管我们知道不会有什么实质内容,但也不能不去会会老朋友
人是感情动物,互相不走动,感情谈何而来呢?!每个人很多时候,就是这样做着无聊的功
临行前,我们叮嘱了父母一声,过会带天启再到崔医生家看看
语哔,我们了无牵挂地走了
我们心里更清楚,这是一句多余的话
女儿长这么大,吃喝拉撒睡一直是跟着爹爹奶奶的
我们既不懂服侍女儿,也无时间和精力
当我们回到家时,已是灯火通明,但屋内却空无一人
心想,女儿“游学”(对女儿出门玩耍戏称)怎么还不归来
我们一边心安理得地做着自己的事情,一边对她爹爹奶奶夹带着丝丝缕缕的小抱怨
心想,天都黑了,还玩什么玩,应该早点把孙女带回家
我和爱人正嘀咕着
这时,从门外突然传来了母亲一声紧似一声急迫的叫喊,如根根钢针刺透人的心腑
我和爱人还没弄明白,一老一小就跌跌撞撞闯进门来,哭哭啼啼的
小的声嘶力竭似狼嚎,老的不问青红皂白拖着哭腔说:“赶快带天启去盱眙医院
”我边寻问情况边拨通了城中友人的电话,请他立即帮我联系一辆出租车,急用
从母亲带着哭腔的叙述中,我得知父亲去女儿姨姑家吃其姨姑订亲酒了,女儿自下午5点左右打完针一直哭到现在——不要命地喊
抬腕看看表,7时许
连续哭两个多小时,这对于女儿是破天荒的
于是,心急如焚的我左右开弓,一手用手机拨响女儿姨姑家的电话,催其祖父速回;一手用座机拨通了崔医生的电话,寻问用药情况
母亲像没有头脑的苍蝇一样,在一旁只顾着催促上医院,并断断续续地回答着我的寻问
我在联系好出租车后,又找出体温表给女儿量体温
笨手笨脚的我,连续量了三遍一直在正常体温线以下,这可把我吓坏了
因为我知道,低温是比高温更可怕的
就在我一筹莫展之际,父亲到家迅速给女儿量出了体温——正常,女儿也安静了些许
为了防止女儿是被什么吓着,爹爹奶奶把女儿带到了表奶家(基督教集会场所)求主保佑
尽管我是无神论者,但也顾不得作任何劝阻了
笛笛笛——出租车在我家门口鸣响了汽笛
我赶快奔出家门,带着司机迅速赶到了她表奶家
这时,只见女儿正对着电视机学着动画中的小孩又蹦又跳,乐开了花
乖乖,我们全家,还有这个出租车司机,就这样被我小小的女儿开了一回涮
哭笑不得的我,一边付给司机20元的车费,一边连声向他表示歉意——这就是女儿生病记
不过也好,小小的女儿哔竟给我上了一课,这就是什么叫做养儿才知报娘恩
2005年10月11日星期二晚8时7分58秒 高毅默,又名高玉飞,近年相继在《青年作家》《散文百家》《解放军报》《青春》《扬子江诗刊》《黄河文学》等发表作品300余篇(首),部分作品被《读者》《青年博览》《小品文选刊》《意林》等转载
通联:江苏盱眙邮局1—202信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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