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韵光依旧,容颜已改,时光的距离使我们不再相识
不知道呵,真的不知道,是长大了的错,还是你我的错?也许你我都没有错?!
在我私人的“想念名单”中,绝大部份都是老早老早就死掉的人,譬如伟大的画家、音乐家、作家
在这些人中间,不知为什么,鲁迅先生差不多是我顶顶熟悉的一位,并不完全因为他的文学,而是因为他这个人
我曾经假想自己跟这个人要好极了,所以我常会嫉妒那些真的和鲁迅先生认识的人,同时又讨厌他们,因为他们的回忆文字很少描述关于鲁迅的细节,或者描述得一点都不好——除了极稀罕的几篇,譬如萧红女士的回忆
直到妻忽然生病,不得不陪着她去医院吊水
每天我们都会路过一个康复中心,看到许多中年和老年男人,他们换了偏瘫,身体的某些部位无力活动,而培在他们身边最多的,时间最久的还是他们的妻,这时候忽然恍悟:原来给予我们最多的,不是朋友,却是我们身边一直默默为我们奉献青春和关爱的妻
当我们精神焕发时,身边会有很多朋友,一起玩乐,畅谈心事;但当我们生病无助时,哪个不嫌我们脏,不嫌我们残,并随时会伸出她的手准备搀扶我们的,只有我们的妻
他叫周宝库,是一个聋哑人,村里人都叫他哑巴,大约四十岁左右,没有家人
因为是一个队的,所以他跟我爸挺熟,有时会来我家串门
他从来没有上过学,却会写村里所有人的名字
每当他跟我爸比划着自创的哑语时,我就在一旁看,我爸就会把他说的意思讲给我听;比如他在嘴上用手捋一下(胡子),就表示男人
两只手在头的两侧从上向下顺(双辫),就代表是女人或女孩
渐渐地,我也能看懂一些他的手语
这间620病房,除去换药的看护偶然会莅临,没有一部分会遽然地展示,遽然的在他身边,交代他要牢记准时吃药,要把伤安心底养好
此时的他,眼睛里有一股涌流在忍不住地向外喷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