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里面最大的事儿就是吃饭了
大学的食堂很大,窗口也多,饭菜花样也多
若一个人单独吃饭,往往会带来很多不便,好不容易挤到前边打了饭,还要去买菜,就还要再排很长时间的队
即使有那个耐性,肚子也未必会买帐,还不咕咕叫着抗议死你
为了节约时间,我们仨就一个槽子吃饭
当然分工很明确,一个负责面食,一个负责米饭,一个负责打菜;并且规定,“先吃完不管,后吃完刷碗”
为了逃避刷餐具的苦差,基本上谁都是趴到饭盒上狼吞虎咽,还都边吃边时不时地用眼角余光描着其他伙计的进展情况,从而控制着口腔做极不规则的运动,有时甚至还要付出眼泪的代价(噎啊)!而每每哪怕老七只有半口之差没吞完,也该他刷饭盒了!老六和我就会幸灾乐祸地快步逃回寝室,然后站在窗前,极富耐心地等待他的出现
果然,不一会,老七就大步流星的回来了,他虽然拣了苦差,但并不显得郁闷,嘴里居然打着口哨
走路依然很快,还是很眼花缭乱的走法,但那时看老七走路已经是从一种欣赏的角度在看了,也就不觉得走路特别的另类了,只希望他在女同学面前注意点,必定是领导干部嘛,一定要注意公众形象
但他两手肯定是空空的,饭盒一定又被遗弃在了食堂的某个角落
待回到寝室,问他饭盒,他才恍然大悟似的往外跑,身后老六我俩的笑声一路追出老远……
其实,引起我注意到这家咖啡店的是它旁边的一家邮局
从我三年前搬到这里,几乎每周都来邮局寄信,给一个远方从未谋面的朋友
我们这样的通信已保持了十年
从我进入文学院第一年开始一直到今年秋天
当网络迅速覆盖世界,我们依然默默地坚守着这种传统的交流方式
我们在每一点熟悉的笔迹中,捕捉着来自彼此心灵的温度,像一杯穿越时光的咖啡,端在我们手上时,依然醇香芳菲
截止是,都不想买,钱庄不想买单,冒死颁布亮丽的功绩,以至鄙弃加大现款分成来表明功绩是真的
所以,商场僵住了
那一年,一个温州小木匠来妮子家打家具了
不知怎地,没过几天居然和妮子谈上了恋爱
村里人都在传说,这件事后来在妮子母亲那儿得到了证实
家丑不可外扬,但妮子她妈神经有毛病,经常疯疯癫癫的
院子里一棵老槐,上年冬天她家为打家具把树伐了,得到了报应
时间荏苒,光阴似箭,从炎炎夏季绿树成荫的盛夏发端,再到硕果累累丰登季节的秋天,转而到了银装素裹冰寒地面的冬季,挺过了煎熬的寒冬万物哔竟迎来了春的气味,每个月都如光阴似箭一切的植被也似乎一夜之间千树万树梨花开,绿,如许让人心旷神怡的一种脸色,听,蝉鸣蛙叫又发端活泼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