绑住来往出色的灼灼有神,也是绑住光阴似箭的十步芳草
外婆看见我回来,高兴得眼中泛着泪光:“平子,你想吃啥?”“我想吃肉”我毫不犹豫地说
那天是炎热的9月3日,我们在大队文化室告别
荣送我一双黄色尼龙丝裤,我送她一条黄色纱巾,谁也不说送给对方做什么
她望着我流泪,说求我别怪她妈
我说不怪,谁让我不是城镇户口了呢
荣说也别怨她
我说怨我自己不争气
她说着从衣兜里掏出叠得四四方方的纸片,说:
2、我可以被打败,但我不允许自己爬不起来
那些白云纯洁的总给人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我的想象里它们如同祖母当年用来纺线的棉花
那些屋顶上破旧的砖瓦和苫草给人的感觉是那么古老,或许,它们有着几十年上百年或更多的历史了吧?有相临的门窗上雕刻的精美的格子花为证
我喜欢这样的格距分明的窗格子,以及新年时候贴在洁白纸张上面的大红窗花
那时候,才刚刚六岁的我穿了一种本地棉布的大红印花小袄,无数次仰起小脸迎着天空零乱的雪花,目光所及之处是小巷两边的房屋和高墙,我站在响亮的北风呼啸声里仰视着它们,猜测着它们的神秘与年代
两边的老墙太高太厚重了,我站在它们的中间,显得是那么渺小与单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