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篇的《无头鬼》出自局外人之口,质疑否认尚可,可这一篇对于吊死鬼的传闻是从父亲的嘴里讲出来的,自想老子大约不会欺骗儿子吧,其如实性应千真万确
且自夸为亲自体验者不限父亲一人,本子虽有各别,无可奈何情节传神,竟难以辨出真,足看来其弊端甚于《无头鬼》
此刻在这个落叶满天飞的冬日里,我散步雨中,又一次记起哥哥来
然而哥哥早已搬离他所熟习的都会,在远远的场合发端本人的生存
何处没有双亲的絮叨,何处没有妹妹的大肆发嗲
有的是围着哥哥转的子妇和女儿
生存即是如许
从来快乐着的,却又一次打乱揉和,从新再来一次快乐的拉拢
曾今的,过往的,都丧失在回顾的长河中
就像火线女子手中的通明伞,不也让我忆起曾今的大肆和娇憨
回顾即是如许神秘,总在不经意间,打乱了我的思路
遽然间就凌乱起来,遽然间就悲伤起来
究其启事,然而是回顾的一场破坏罢了
一切监犯都宁肯采用一毙命也不愿加入谁人不知内里有什么货色的黑洞
好在事随人愿,我终于考上了各种待遇不亚于今天一般大学的师范
学业环境变了,关于我个人读书与衣服的关联也就不那么突出了,但回想关于衣服带给我的最深的也是最后的一次尴尬与痛心,却总像一块心病留下的疤,心里充满酸酸的滋味,多少年后也记忆犹新
那是那年考中师范后班主任捎信来让我去拿录取通知书,秋天还没到来我就穿上了一件多年的黑棉袄,自感无脸面见人就执意不去,大哥逼我必须自己去拿,万般无奈只好不走大路穿越玉米地而行了
如今想起那时神色紧张猫腰穿地而行的无奈与狼狈还让我心有余悸
即使后来到了学校我也没好意思去见班主任,总感过早穿在身上的这件黑色旧棉袄太让人丢面子了,最终还是让在那里读书的族中弟弟给我送出校外的,简直无地自容到了极点,而这可是去领取全校唯一的一张录取通知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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