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朋友,就写到这里吧
我要在新的一年的第一时思考一个问题:到底是我穿越了时光,还是时光正在从我的身边悄悄溜走?
斯月斯日,我却只能静立在小桥上,品一池风,赏一川秋,多罕见些宁静
大概正如王维所言:独在外乡为异客,每逢节令倍思亲
九九重阳,多几何少令人生些莫名的忧伤
往日那么多个重阳都不知不觉往日了,本日莫名浮上心头,便也略略添了些节日的况味
特特意寻了些路边的野菊花,翻看了昔人相关重阳赏菊的诗句,想着附属精致一回,究竟仍旧差了几分风韵,白白孤负节令
这是做秀哩,做给女人看的
因为女人目不识丁,即使饱读诗书,也是男人的附属品,功名是男人的专利,读书是男人的事业基础,男人读书做官后,发达兴旺了,女人才有依靠
惟有我领会,我的快乐有如许侈靡,我的快乐与痛快交叉着还好吗忧悲痛苦的惦记
女贞树上扒着一种小虫子,样子像蝴蝶花,也像蒲公英种子,全身雪白如羽,轻盈得仿佛风一吹就会飘扬
安静时,张着翅膀,伏在树枝上一动不动,就是蚂蚁往身上爬似乎也没知觉
性起时,一动它,便直蹦到你衣服上、头顶上,要么张翅飞到另一树丫上,似有跳蚤的弹跳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