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的积雪没过膝盖,父亲顶着风雪,一路上不断地跌倒,爬起;跌倒,爬起
当我从满是伤痕父亲的手里接过用塑料袋包裹得严严实实的棉衣时,我的眼睛潮润了
当我再次看着拉着地排车赶集的父亲,当我再次看着他朴素的着装,满是茧子的老手,当我再次接受他带着体温的钱,当我再次看到他满是期待的眼神时,我才发现,我默默无闻,任劳任怨的父亲,他对我爱得是那样深沉,而我却一直在误解着他,我感到非常内疚
/> 不觉得间,春天就来了
早晚依旧微寒,中午却已是短衫的天下
不管如何,心头升起的是一种无法比拟的情愫
心奔向春天
封闭了一冬,厚厚的衣服包装着不年轻的肉体,心更倾向于繁花如潮的外景地
山林开始恢复过来,青葱中不乏各色的花事,虽然静谧,但满眼流光溢彩
整个山里应该是一场喜气洋洋的媚态,鸟鸣了山更幽,水流了林更静,花粉渲染了空气,而春光显然已是心底的映山红,我沉醉于眼前的光景
柳永远是春天的信使,依依的情怀不老,而新叶已上了眉梢
瘦瘦的小河依旧悠悠流走,弯弯的躯体落满了早谢的花瓣
抬头看天,偶尔翅膀从空掠过,忽地没了踪影
目光旋着随便落于那点都行,都觉得一样,都是多好的春色,多美的图景
从一端看往另一端,群山秀丽,村庄寂静,碧水蓝天白云,心便轻轻的飘荡起来,向着山那边
三月里,让心去裸奔;四月里,躺在春里美美地睡个觉
时光不断地向着深处挺进,而我的心境,是不是也可以不断地升华
此时正是踏青的良辰美景
高山流水是一种情调,小河弯弯是一种向往
陌上的人,花间的蝶,水里的鸭,梦中的爱,如雾如风的往事,轻轻落座于几上
三五好友围而坐之,摆几碟小盘,打一提黄酒,放一壶无须知名的茶,便赏到了春色无边
春不老,情犹在
喧闹了一阵子,便开始沉静下来,有的枝头怀了喜,有的还在空挂一串花,嫩叶却繁茂得不得了,三个杈丫的叶间,已搭起鸟儿的家,前日还在叽叽喳喳,现在却闭门孵育儿女了
问候春天,万物葱郁,这是最美的季节,仿佛异性最美的年龄
所有的风韵正是饱满的时候
我为春的美丽而放开歌喉
问候春天,便是慰藉灵魂,荡涤岁月风尘下的情怀
让一腔压抑了一冬,或者是许久的溶岩剧烈地解冻
然后步入圣洁的夏日
问候春天,便是问候美丽,当日正中午,风正悄悄,花儿一个劲地诉说着艳丽的风姿,目光便不舍离开
问候春天,是蛙声里的长短句子,是河边流水轻轻的深情,是夜里升起的思念,是寂静时默默的无语
春在走,心亦不闲着,胡乱地涂一些文字,或者累了,拎一长扫帚,把屋下的落花轻轻地弹去,为明天的新鲜再次落满小院
问候春天,便把自己给交给春天,使心一次次贴近明媚,贴近夏日来临的胸口
很久没有回家,但房间里还是那么的一尘不染
在房间里,第一眼见到的东西竟然是曾经的信物,《爱情一叶》
躺在床上,忽然想到整整一个年就这么过去了,好可怕
扬扬说今年过得很有充实,铁蛋也说年初的目标都做到了
而我呢,看看自己,什么都没有得到,却失去了很多
/> 家有帅哥 我家有位帅哥,今年刚满5岁
帅哥感情比较丰富,也较细腻,看到电视屏幕上有人倒地身亡,十分疑惑地问旁边的我:“他怎么啦?”我不想让他接触死亡这个词,含混答道:“他睡着了
”“那别人为什么哭?”帅哥追问
我不耐烦地说“他死了
”“他为什么死?”“人老了都会死的,这是自然规律
”“那你呢?”“我?呃……,我老了也会死的
”“我不让你死!”帅哥似乎觉察不妙,猛扑过来搂住我脖子,语音里装满了怜惜和不舍,瞬间让人顿觉心疼
帅哥天性好动,格外喜欢动画片里打斗的场面,一些武将成为他模仿的对象
日常生活中勤学苦练,一言一行饱含勇猛的一面
从幼儿园放学归来,进门脱衣,嘴里噼啪有声,两只小胳膊前后甩动,直将可怜的外套翻卷着脱离身体,扑落在地
上床,必是一个鱼跃,恰应了武侠小说里常用的一个术语:翻身上床
沙发成了他习武的重要场所,两岁起,就擅长站在窗台上往下跳,一个起跳,奋勇跃进窗台下的长条沙发上,每天乐此不疲,常跳常新
久而久之,沙发不堪折腾,中间一根木条断为两截,宣布罢工,还好,是不怎么值钱的布艺沙发,家人翻开,用铁钉钉起来重新投入使用
后来帅哥转战姥姥家的沙发,爬上沙发靠背就往下跳,估计每跳一下都好似无情地踏到姥姥的心尖儿上——哔竟,那是一套近万元的真皮沙发啊
脾气厉害,许多人领教过帅哥的这个特点,他对看不惯的事情或者让他不满意的事情直言不讳,毫不顾忌
带他去买菜,遇上需要讨价还价的青菜,菜贩不卖,不等我再还口,他语气严厉地指着人家说:“你必须——卖!”我刚学会开车带他上路,在换档或刹车等环节处理不好,他坐在边上严肃地训斥:“你老师是怎么教你的?啊?”一次他让姥姥背他上楼,姥姥说腿疼,不能背,帅哥就站在原地赖着不走,姥姥无奈,只好蹲下背起他上楼,走到半道,帅哥趴在姥姥背上颇为理直气壮说:“你看你,这不是好样的吗?——还谦虚!” 爱美之心,从来有之,帅哥自然有自己一套审美观
他两岁多,适逢韩流潮涌,帅哥由衷地喜欢上了电视广告推销手机的“万人迷”金喜善小姐,别人逗他:“将来娶个什么样的媳妇?”帅哥昂然答道:“金喜善那样的!”这种恋情持续了大约一年多,直到野蛮女友全智贤出现,帅哥转而淡化金喜善,开始喜欢全智贤
上了幼儿园,有个女孩的名字频频在他的谈话里出现,以至于全家人都熟悉了女孩的名字
后来就有点留意,早上送他上校车,前排有个秀气女孩冲着正奋力上车的帅哥微笑;下午接他下车,脚一落地,即转身冲坐在窗边的秀气女孩呼喊着名字挥手说再见,女孩也隔着玻璃急忙忙向他摆手,几乎每天如此重复,一份最纯真的惜别
后来帅哥告诉我,她就是某某
对万千世界的混沌未知,也使帅哥有时感到迷茫
电视上情人重逢,急促地拥抱,帅哥不解问:“他们这么着急干什么?”惹得旁边的人禁不住掩嘴窃笑
他的志向是长大了去北京去国外读书,“可是……”,他又有点犹豫:“我不想离开你
”“到时候你可以给我写信打电话呀!”帅哥听后若有所思,表示同意
然而过了两天,他又突然想起这件事,委屈地说:“我觉得,写信打电话也不管用!” 帅哥的话或许道出了人生真谛,很多事情,在成入的世界里,都是些自欺欺人的小把戏,比方说写信、打电话、发电子邮件,无非是聊以自慰蒙哄自己而已
真正的思念,是无从寄的,或者丢了地址,或者找不到方向,或者随着时间的推移而烟消云散,只是,大人们嘴上不愿承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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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我看的刻意,看上去很是欣喜
咱们一启用了晚餐,相互引见了本人
他是美利坚合众国人,在华夏生存10年了,他要去长白山他恋人地方的书院执教
她们匹配两年了,恋人是华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