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五,杨柳清青江等,文兰江桑
雨以西的东侧,道路很干净,阳光明媚
39、世界末日的最后一天,我想读本书,《你》,世界末日的最后一小时,我想唱首歌,《你》,世界末日的最后一秒,我想说一句,《你》,我真心深爱着
这不免让我有些小小的自得
不用思考,不必在意,手上的功夫却能这么好!十七年前的我不是这样的
十七年前的我站在孩子们面前,其实自己还是个孩子
为了增加作为老师的力度,我手里举着一根粗粗的竹棍教鞭,并且让教鞭在孩子们面前不断地晃来晃去
有谁不听话,我把教鞭往桌上一敲,就义正词严让他站起来
但是我立刻就发现这显然是一个错误的决定,因为他一旦站起来,他的海拔就变得比我高
而更糟糕的是,他似乎已经发现这个秘密了
他因此并不很在乎我的啪啪响的教鞭,我的大声的义正词严
他有时候甚至还懒得起来
我用手去拉他,他和我较上了
他的劲原本比我大,又以桌子为支撑点
他安然地坐着,而我满头大汗,这使得我的样子像是上演一出滑稽剧
我已经走上了一条不归路,我只能闭着眼睛往前迅跑
我把一根竹棍敲成了竹刷,我做得像是一个泼妇
他却笑起来,他不怀好意的声音立刻在教室里引起了共鸣
那一刻,我不知道我是依靠什么才站住的
榕树?月光?我往教室外看了一眼,我的引而不发的叹息像一位末路英雄
/> 对于现代人来说,寄信已成了一种奢侈
那天,我到市中心的邮局寄几件稿子,顺便想买50元的邮飘
谁知卖邮飘的小姐连声道歉:“对不起,早上我只领出来30元的邮飘,你下午来吧
”看来这就是他们日常的营业额了
把信投进邮筒时,也是一下子就落到了筒底的空洞之声
小时候,很羡慕大人寄信
怎么把信放进邮箱里,它就会跑到要去的地方呢?很好奇
我第一次寄信是在初中三年级,可那次没有贴邮飘
那时,看了不少爱情小说,就有点想入非非
总觉得班上的小琴特别耐看,真是愈想象愈美
就抄袭小说中的语句,偷偷地写了两页纸的长信,折叠成一只小鸽子,悄悄地夹到她的课本中
怀着一颗忐忑的心,想象着小琴看信时的情景,一定是满脸通红吧,她会怎样给我写回信呢,我又如何再给她写信,一夜没睡好
第二天,小琴没来,她的坐位上空空的
我正想侧面打听一下,班导师阴沉着脸把我叫到了他的办公室
“怎么小小的年纪就早恋?你的写作能力还很强么!”说着,便把我精心炮制的作品拍在了我的面前
我冷汗淋漓,爱情鸟早已吓得无踪影
在同学们异样的眼光下,我从此不敢正视班上的女生,特别是那个心目中曾经非常美丽过的小琴
寄出的信,犹如放飞的风筝,盼望它去与云儿风儿交谈,带回一点点追求的东西或慰藉,于是风筝身后总有一股线牵着,就像寄信后的心
信,可以载回一段友谊、乃至初恋,当然,也可以载回难堪与忧伤
譬如少年时的那只纸折的白鸽
然而,信可以寄托的,远不止是少年时的纯情和孟浪,信,还可以表达对亲人的问候、同学或朋友的关心
大学和刚参加工作那阵,几乎是每三天就要寄出一封信,而且,有的还超重呢,总有那些讲不完的话
工作了几年,特别是成家之后,信,就越来越少了
内容也愈来愈单调,有时就像拍电报:“近来好吗?有空来玩
”或者是“看到你写的文章了,还好
”已经到“提笔前想说的话很多,提笔后又无话可说”的年龄了
倘若那个还再三天寄一封信,反倒有鸡鸣狗盗之嫌了
人成熟了,话也就少了
给私人的信是减少了,给公家的——严格说是给报社、杂志社的信却是增多了
灯光下,全神贯注地给稿纸中的方格填满文字,连带自己的希望和幻想小心翼翼地放进信封,周周正正地贴上邮飘,怀揣着它走进邮局
然后,就在盼望中度过日子
结果自然是失望多于希望,但即使是寄出的稿件杳无音讯,那份寄信后特有的情怀,却是难以替代的
哔竟,自己的作品,至少已有一个读者——编辑欣赏过了
这些年,虽说写稿已用电脑,但寄稿子我还喜欢用信件
将打印的稿子折叠好放进信封,再在信封上写上邮编、地址和编辑部的名称,就有一种和编辑部直接交谈的感觉,稿子是否能投中,反倒显得次要了
生活在
开始,甲队的戈嫫提出问题,甲队的队员就用戈嫫的原话大声再问一次,然后加上“你们知道不知道?”或“你们说为什么?”之类的问话,然后喝一口酒
乙队的戈嫫就大声地回答问题,乙队队员也用戈嫫的话大声回答,然后又加上“你们说合不合?”或“你们说对不对?”甲队队员就又齐声说:“说合喽!”或“说对呢!”接着甲队戈嫫又提出下一个问题……如此往复
以上就是关于广东红中麻将上下分模式,跑得快一元一分哔哩/小红书全部的内容,关注我们,带您了解更多相关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