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惧黑夜,却又喜欢在黑的夜里让自己的灵魂脱离躯体四处游荡
害怕夜的黑,习惯把门反锁了以后,打开房间里所有能打开的灯,却又害怕自己的影子
害怕窗外风吹过的声音,觉得是夜的妖魔在外面蛊惑着我的意志,害怕自己会如一片从树梢坠落的树叶,会在风的诱惑下叛离自己赖以生存的树而任意的飘零
经常害怕自己脑中偶尔闪过的疯狂的念头,我想要飞,站在窗前的椅子上,我有飞身跃下的冲动
在漆黑的夜里,我经常喜欢呆呆的凝视黑的天空,没有星星,没有月亮,我关紧所有的门窗偷偷的吸烟
看着那一点红色在黑的夜里奇异的一点点温暖着我
任烟雾一点点的弥漫,把我笼罩在一片我渴望的白色中
其实并不喜欢抽烟,只是喜欢那点火光给我带来的那种特别温暖和安全的感觉
而现在,六条粗粗细细的路齐聚一处,眼睁睁看着面前空地上竖起的红绿灯,谁也甭想直了身子冲过去,只好取了下策:六等分
其实也不是绝对的均等,是按照各条路的势力大小相应分配的
想想过去,越想越噎着,为了附庸风雅凑热闹,为了一点拉不下的情面,不想做的硬是去做,想做的却做不成;不想写的硬被迫着去写,想写的却写不成;不想说的硬是去说,想说的说出来当你放屁;不想吃的硬被拖去吃,想吃的却又找不来吃;不想玩的硬是被压在那儿死泡滥泡,想玩的却常常被打搅,这一切都不该是我的真实存在
空自怨恨于事无补,两个儿媳的懊悔只有凭添嗟叹
两个姐姐来了扎站不住,在弟媳跟前多余话不敢说上半句,只能埋怨母亲说都闻着土香了跑那么远着是疯了还是魔了
熟知的人问句:你妈走了新疆了?我脸上火辣辣的,好像被人抽了两个耳光,抽得眼暮昏花不知如何应答
似乎我成了汉奸,是我把母亲五花大绑送到日本鬼子的屠刀下
似乎我是犹大,出卖了母亲把母亲钉上了十字架
我成了有悖论理道德的不孝子孙,被人戳着脊梁骨,只能灰溜溜夹着尾巴低头走路
若有心腹见采,不辞遍唱阳春
相会争如不见,多情何似薄情
此情可待成回忆,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