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老师病了
为备秋季一次重要的演出,校里让汪老师过来帮忙
汪老师多才多艺,还教了我个新弓法,女老师也对他很尊敬,他就老去她屋里说天道地
有天小郝突然来找我,说女老师的资产阶级小姐做派没变,要用重弹再轰她一下
我同意了,在当时,“反潮流”是件很光彩的事
茫茫无极的大山,涛涛不绝的大河,建构了滇西大高原的雄浑和豪迈
不过,对于世代在这座大高原深处繁衍生息的故乡人来说,生存一直是极其艰难的
几千年过去了,故乡却始终未曾改变过它本质的具象:陡陡的石崖子下,竖几根木头,铺几捆茅草,就有了家;瘦瘦的红土地上,开几垄墒子,凿几块薄地,就成了园
在我的印象中,我的家园不但贫寒,而且从来就不曾有过长久太平的时候
数不胜数的自然灾害,总像影子般伴随着我的家园,危害着我的家园,使我那至今仍在固守家园的父老乡亲和兄弟姐妹,得不到片刻的安宁,不敢有丝毫的懈怠
因此,从我的先辈开始,我们便一直希望能有一个安宁而幸福的,充满生机充满活力的家园
为了这个美丽而悲怆的希望,我的家族始终在艰难地生存着,抗争着,追索着,营造着,前赴后继,永不回头,演绎出了无数出可歌可泣的篇章
不过,时常隐现于我内心深处的那座家园,好像还不仅仅只是乡土意义上的那几间茅屋那几亩薄地
因为黄沙和干旱的感化,荒凉中的胡小叶杨造型怪僻,龙骨虬枝,断裂歪曲的枝干绵亘于宽大的黄沙之上,活着的,犹如俯首矗立的勇者,倒下的,也似乎是千里黄沙中的累累白骨,是惨苦战乱之后的残骸到处
离疏勒河不远处,就是中国核城的发源地
,欲望里的浮燥,总是阻碍着自己亲近自然的脚步
无心插柳,一日有友邀请到长江边去看江滩
说我们城市的江滩,虽没有大上海的江滩那样的名气,但在某种程度上,已经超过了上海江滩的规模
于是收拾懒散的心情,在一个黄昏,到了南岸的江边
夏日的黄昏,在这个火炉般的城市,依旧是热浪滚滚,一会衣裳就被蒸腾的汗水浸湿,心中微微产生种轻率出门的悔意,这时候在家里,关在空调房中,习惯点击键盘,享受着人造的清凉,也算是种不错的选择
登上江滩的石级,顺着甬道走近江边的时候,心情才微缓暑气的浮燥,江风习习吹拂我的脸庞,身体,带着江水的凉爽,刹那间,身体也轻爽不少
这时候,才有心情欣赏眼前的风景
江水是混浊的,没有春水般的清亮,它更像一个成熟的男子,虽然没有洪水倒来时的奔放,以轻缓的步伐向东流去,从容而淡定,略带苍桑的姿态,有着坚定不移的意志
岸边的小草是柔嫩的,长年受着水的浸泡,更显滋润后的容光焕发
即使完全浸泡在水中,随着波浪摇晃,也感觉不到她的忧郁,既不随波逐流,却也并不抵抗水的摇摆,自然扭动的腰肢,显示出少女纯真的风情,这多少触动我早已封存的少年情怀
视线掠过江面,向西望去,夕照里的天空布满嫣红,那是一种血的颜色,以前常常让我产生悲怆的情绪,有时不免有种绝望
所以我观夕阳,不可胜数,然而完全陪它走完全过程,从未有过
因为我怕沉沦,怕沉沦过后的低落,这是心理本能的拒绝
然而这次,我是不眨一眼的盯着它的起伏,没落,没有漏过任何点滴的变化
奇怪,我竟没有产生丝毫的低沉之感
这是岁月的磨蚀让人麻木,而是时光的伸缩让我变得冷酷?我不确定
旭日东升与夕阳西下,是太阳一天过程中最具特色的两个片断,都是展开圆圆的脸蛋,都是火一般的红艳
只是东升的太阳,带着渴望的热情,而西下的落日,虽然火红但缺少热度,所以有时人们把老人的晚年比喻为夕阳红,也许喻意在于此
经过一生灿烂后的归于平淡,未尝不是一种结局
夕阳落下的时刻,缓慢而又快速,你看它一时绚丽满天,飞起万道红霞,一时隐没在云层之后,光彩尽失
也许夕阳之美,美在起起伏伏,美在色彩变化的斑斓
说它缓慢,是因为他如一个多情的男子,那依恋的目光总是离不开心爱的女郎,即使视线被遮住,他仍旧会追随着她远去的身影,即使望着离去者的方向,也是一种安慰
无数次没在云层之中,又无数次从西山后爬起,这样的精神,执着之中也有着痴迷
说他快速,是因为他离去的一刻,最为壮丽,毫无留恋,毅然决然,绝不回顾,霎时,就沉没在西山的背后,给人一个瞬间的黑暗
其实他的离去,没有遗憾
义无反顾,也在情理之中
他留给这个世界,这么多绚丽变幻的色彩;嫣红,深红,浅化,甚至与黑组成一种悸人心魂的诡异的颜色,都给人留下难以磨灭的印象,这样的一生,又有什么必要回头呢? 在江滩上,远望夕阳落下的最后一刻,我不再悲凉
花开花落,日升日降,人来人往,只是人生的某处剪影,是世界变化的某个过程
也许今天的落下,只是为明天的升起做个准备,它不是永远的消失,而只是等待再生
我遗憾的只是;我没有一双翅膀,不能飞翔,不能和夕阳一起没落,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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