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大哥调离林业局到县政府工作
我以为母亲会高兴,因为这样大哥每年春节就能回家过年了,而在林业局,春节期间正是护林防火最关键的时候
这是大哥到版纳后第一次回来过春节,但母亲却不开心:“离开林业局,你所学的不就全丢了?”
三爷生前与我家比邻而居,中间隔一条两米宽的乡村小路
但三爷家的院墙比我家的高出许多,而且我家的院墙杨公祭错落着一溜白杨和刺槐,三爷家的墙外却只长很矮的草
与此恰成对照,三爷的四个儿子——从二大伯到五叔——从家乡一直铺排到城里,全不似我父亲一枝独秀的寥落景象
有一度我疑心乡下的院墙与人丁间存在某种神秘而辩证的内在联系,但这并不妨碍我唯物主义的信仰
从一个山谷翻越到另一个山谷,从一个村寨再走到另一个村寨,长途跋涉,艰苦卓绝,天不生路我开路,用血肉之躯和马的脚力踩出一条生存之路,这就是马夫的命运,每一次征程都是一次生死之旅,每一次的离别都有可能成为永袂
那是一条怎样的路啊!双脚跟着四蹄走,草鞋追着铁掌行,以步子丈量里程,用双足为地基,在马帮路一级级坚硬的石台阶上,马蹄留下的印痕,竟然是一个个能汪起水来的深坑,那二寸许深的马蹄印,不仅仅是马匹千万次地踩在同一个点上,更是一代代马帮千百年来苦难的见证,只有无数代马夫用鲜活的生命,才能把坚硬的青石板磨成一个个深坑
留印在茶马古道上先人的足迹和马蹄印,保留了来自远古的不灭记忆
这一奇妙给了她能源
只有得空,她就给夫君推拿,从腰至脚,一次次、一遍遍,诲人不倦,把所有心身加入进去了,历次都兢兢业业脸色潜心,做得提防刻意、做得执着无悔无怨、做得谨小慎微
万平、顺来都是崖边村有代表性的光棍,崖边村的光棍很多,50户人有20多个,比重远不像崖村的经济那么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