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原始森林里狂奔,我在迷失的世界里找一条出路
在我的记忆里,板桥河还从未有过哪怕一次小小的泛滥,也从未吞噬过任何一个落水者甚至一条狗,一只鸡
只是在雨季来临的时候,河水有些泛黄,一种淡淡的玉米色的金黄
不过,这样的情形持续不了多久
一年中有百分之九十以上的时间,板桥河的水流是清澈的
清澈得让人心骨俱冷,清澈得让人一眼就能透见河底那些五彩的砾石,那些细腻的流砂,那些永远也长不大的丁丁鱼和大丛大丛翡翠似的水青苔
这种近乎童贞的清澈,很容易便会让人联想到时光深处某些早已被我们渐渐淡忘的,美好而又朴素的东西
在我谋事供职的永平县城,也有着一条穿城而过的河流
那宽阔的河床,那不舍昼夜的哗哗流水,都远比我故乡的板桥河要气派许多
小城人都习惯把它叫作银江,很是引为自豪
不过,打我十年前进城做事的那天起,就未见过这条先前曾倒映过夜月晚翠,素有“烟柳十里映城廓”之誉的河流有过真正清澈的时候
2、再累再苦就当自己是二百五,再难再险就当自己是二皮脸
风在变,雪在变
没有像破碎的故乡梦这样的事情
老金虽然每天还来海边,但自从那晚喝醉酒他对我说了那些“酒后心明白”的话后,他见到我神色生分了许多,有时还用猜疑的眼光望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