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试着唱开了:“绕绿堤拂柳丝穿过花径,听何处哀怨笛风送声声
看风过处落红阵阵,牡丹谢芍药怕海棠惊,杨柳带愁桃花含恨,这花朵儿与人一般受欺凌……”唱到这里,我停住了,绣绣一声不吭的,我实在没有把握自己唱得对不对
抬眼看时,却见她居然满目晶莹,珠泪欲滴
我吃了一惊:“你怎么了,绣绣?”绣绣竟也如吃了一惊,抽一下鼻子,忙说:“没,没什么,你唱下去,我听着呢
”尽管仍心存疑虑,但我还是清了清嗓子唱了下去
待唱完了“侬今葬花人笑痴,他年葬侬知是谁?一朝春尽红颜老,花落人亡两不知!”我再次看绣绣时,她已是泪流满面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我甚至不敢看她的脸,低下头装作看曲谱
过了一会儿,绣绣开口了:“谢谢你!”我笑笑,笑得有些勉强:“这有什么好谢的?”绣绣也笑了:“那好,以后再谢你
我是说,你能教我吗,教我唱《黛玉葬花》?”
3、这个夏天,我们哔业了,愿心有所愿,前程似锦
这么强壮的父亲,七十还不到怎么说病就病了呢?望着病床上的父亲,我的家人都傻了,特别是听大夫说这种病即便有好转的迹象也要等过了半个月才算真正脱离生命危险,对于父亲不时片刻的睁眼也没能让我们有丝毫的欣慰与放心
他笑了笑
笑得有些苦涩
他有些神经质地捋了几下自己杰傲不驯的卷发
李宇城的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