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座于我来说十分遥远的城市,直到火车离开武汉我都是这种感觉,后来离开了印象倒反慢慢地好了起来,好像新手开车要有一个磨合期一样
以后我看电视,听广播,我会不经意的留意这个我遭遇过的城市,再后来我有位相处很好的朋友在武汉读书,他寄来的信件印有武汉某大学字样,我就莫名的感到亲切,也许你对某个地方的感觉一定和我一样,没有理由,不必追根溯源;现在我的某些小文章也在这里的某本杂志和报刊发表了,也认识了一些编辑,他们也像武汉的天气一样热情四溢,一个城市的影像就这样通过一次短暂的会晤永久的留在我的记忆里
华夏有位记录片导演绰号老极,他的家园并不富余,以至匹配时连屋子都买不起,但他在三十多岁时果然做出了一个可惊的确定
他带上浑家和4岁的儿童用了160天耗费了60万,纵穿了所有南美洲,去看冰川和企鹅
他曾说世俗意旨上的屋子、车子绝不是生存的必定品,优美的体验与浮夸才是
他浑家也表白:钻戒婚纱屋子我什么都不要,就要去一次天际之镜,我想看一看寰球的本影
本来生存又何曾不是如许呢?款项绝不是人活路上的牵制,薄弱才是
寰球这么大,我想去看看,最美的得意长久在路上,这饱含了几何憧憬自在的人发自本质的声响
我很认真地检点自己的言行,觉得没有什么可质疑之处
但我似乎警觉到,我是独居者必须和异性保持适当的距离
这时候我想起以前那位姐妹,似乎才真正理解了她
午时的阳光透过玻璃,照在纯洁的病榻上,她躺在那儿形消骨瘦,往日的明眸变得滞黯无神,连白眼珠都鼓了出来
她说我就要死了,再也见不到尔等了
我在这样的晚上读伯林与蕾切尔痛苦的爱情故事,书中没有交代他们分手的详细原因,蕾切尔失恋后精神分裂,治疗后成了植物人,1992年离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