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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鲤和沈一贯是本家吗

     2023-06-18 12:23:22     49
6分钟前

明万历时期。妖书案到底怎么回事。谁是妖书作者。

早先有个官员曾经写过一本《闺范图说》,被皇帝赐给了郑贵妃,郑贵妃让人把这本书刊刻出来。这本是一件很小的事情,但在很多年以后却被人拿出来做文章:有人托名为《闺范图说》写了一篇跋,又叫《忧危竑议》,在京中广为流传。而这篇文章的内容,就有点意思了。

《闺范图说》本念派是一本记载各代皇妃故事的书,而这篇文章表示,《闺范图说》第一篇就写的是东汉马皇后从宫女进位为皇后,就是暗喻郑贵妃;而郑贵妃让人刊刻出来,摆明了就是要学马皇后!这篇文章的作者托名为“朱东吉”,东吉指的就是东宫,此时是万历二十六年,太子未定。因此,这篇文章的寓意就很有意思了。

影视剧中的郑贵妃

此文一出,立刻传的满城都是。官府立刻就将其定性为“妖书”,即妖言惑众的文章。万历皇帝大发雷霆,可又苦于根本找不到证据抓人,只好胡乱抓了两个小官扣了个罪名,草草结案。这就是第一次妖书案的过程。

妖书案后,经过反复的博弈,皇长子朱常洛终于被册立为太子。而在从申时行开始就因为东宫的问题还皇帝博弈无数次的内阁,也终于换成了沈一贯、朱赓和沈鲤三人坐镇。

万历三十一年,《忧危竑议》又出了续集。在《续忧危竑议》中,作者提出:皇帝立皇长子为太子是不得已,迟早要换人。之所以要用朱赓做,就是这个意思(赓谐音更,姓朱的要换人了,意思自己体会)。而这篇文章的作者署名郑福成,恰好郑贵妃的儿子就是福王,取这个化名的意思昭然若揭:郑贵妃的福王要成事了!

妖书案风云链高裂再起,矛头不仅对准了郑贵妃,更把内阁置于了火力点下。朱赓本是个来凑数的,但他背后的首辅沈一贯却决不可小觑。此人和内阁中的另一位成员沈鲤关系极差,非常想把他挤出去,于是便借此机会大做文章。

突破点很快就找到了沈鲤的门生郭正域的头上,还顺便牵连了名僧紫柏大师和医生沈令誉。几人都遭到严刑拷打,甚至连沈医生的小女儿都被带到东厂去棚闭接受调查。而当太监陈矩问这个小女孩是否见过印刷妖书的排版的时候,小姑娘说:“见过,有满满一屋子呢!”

陈矩笑了,笑的很无奈。这篇妖书总共就三百多字,排版的话最多两块就搞得定,足可见小女孩在撒谎。再加上郭正域是太子的老师,使得太子亲自过问此事,逼得办案人员不得不无罪释放郭正域。随后东厂和锦衣卫立刻组织翻案,大街上跑的全是太监和飞鱼服。北京城顿时满城风雨,人人自危!

明代妖书案是怎么回事

妖书案是明代万历年间的一桩疑案。万历二十六年(1598年)妖书第一次出现,题为《忧危竑议》;万历三十一尺散年(1603年)妖书第二次出现,题为《续忧危竑议》。妖书案其实是发生于万历三十一年(1603年)由国本之争引起的党争。

这一案件虽然不了了之﹐却充分暴露出明末朝廷中党争的激烈。第二次妖书案与伪楚王案、劫杠案共称“楚宗之乱”或“楚宗之争”。

妖书案以皦生光受冤而死结案,一方面暂时结束了人人自危的混乱局面,另一方面也使门户之争愈演愈烈,党争在此后很长时间内成为明代政治的一大顽疾。

扩展资料:

明代妖书案:

明神宗万历帝20岁时,妃子王氏生下了长子朱常洛。神宗24岁时,宠妃郑氏生下了朱常洵,神宗迟困旁便加封郑氏为皇贵妃。当时的皇后王氏却没有生儿子。

因此满朝上下、前宫后院都在争论太子之位的归属。这场争论持续了数十年,使得神宗年间的后宫、前朝鸡犬不宁。这就是历史上有名的万历年间的“国本之争”。这场国本之争的中心是郑贵妃和她的儿子朱常洵,而《忧危竑议》案则把争论推向顶峰。

郑氏在万历初年进入后宫的。那时的她风华绝代,神宗当即为之倾倒,并封她为贵妃。万历十四年,郑氏生了皇三子朱常洵,晋封皇贵妃。国本之争便是从朱常洵出生后第二个月开始的。当时,神宗宠爱郑贵妃,而把朱常洛的母亲撇在一边。

贵妃,一谈立太子的事他就转移话题,长子已经5岁,还没有一丝册立的意思。朝臣们便难免犯嘀咕:皇上是不是有意立郑贵妃的儿子,郑贵妃是不是因集三千宠爱于一身,就谋划着立自己的儿子为太子?

神宗屡屡以皇长子年幼为名,一再拖延太子册立时间,国本之争也日益明显。神宗为了爱妃和爱子,竟然与满朝的文武百官对抗。而忠君爱国的百官们宁愿被贬、被削、被打,也决不能容忍皇上以私害公。

万历二十六年五月,《闺范图志》案使国本之争进入白热化阶段。吕坤是山西按察使,他编辑了一部《闺范图志》。

郑国泰看到后,觉得可以用来迎合皇上和郑贵妃。于是,郑国泰在原来基础上补上了后妃部分,汉明德皇后居第一位,最后是当今的郑贵妃。新版《闺范图志》的问世,无疑为国本之争火上浇油。

不久一部书名为《忧危竑议》的书传入后宫,将历代嫡庶废立的事都写在里面。书中引用历史故事痛斥废长立幼行为。

很显然,这本书的矛头是指向郑贵妃及其爱子的。《忧危竑议》在京师引起如此大的轰动之后,也把后宫、朝廷搅得鸡犬不宁。神宗十分恼怒,不假思索便下了圣旨:都察院右都御史徐作、礼部右侍郎刘楚先罢职;国子祭酒刘应秋降调。

万历三十一年十一月,京师又突然出现一本名为《续忧危竑议》的书,全书共三百余言,说的是神宗准备重立太子,动摇国本,书中怒斥郑贵妃。

一夜之间,这本书的内容贴遍了宫门、巷衢,立刻就惊动了后宫。这本书出现后,满朝震惊,神宗龙颜大怒,吩咐厂卫严加搜捕,务必查出造书主谋。这场《忧危竑议》案把众多拥立太码橡子的朝官害得苦不堪言。

参考资料来源:百度百科-妖书案

朱赓,字少钦,浙江山阴人 《明史 朱赓传》原文及翻译

原文:

朱赓,字少钦,浙江山阴人。父公节,泰州知州。兄应,刑部主事。赓登隆庆二年进士,改庶吉士,授编修。万历六年,以侍读为日讲官。宫中方兴土木,治苑囿。赓因讲宋史,极言"花石纲"之害,帝为悚然。历礼部左、右侍郎。帝营寿宫于大峪山,命赓往视。中官示帝意欲仿好亏永陵制,赓言:"昭陵在望,制过之,非所安。"疏入,久不下。已,竟如其言。累官礼部尚书,遭继母丧去。

二十九年秋,赵志皋卒,沈一贯独当国,请增置阁臣。帝素虑大臣植党,欲用林居及久废者。诏赓以故官兼东阁大学士,参预机务,遣行人召之。再辞,不允。明年四月诣阙,即捐一岁俸助殿工。其秋极陈矿税之害,帝不能用。既而与一贯及沈鲤共献守成、遣使、权宜三论,大指为矿税发,赓手笔也。赓于已邸门获妖书,而书辞诬赓动摇国本,大惧。立以疏闻,乞避位。帝慰谕有加。一贯倡群小穷治不已,赓在告,再贻书一贯,请速具狱,无株连,事乃得解。

三十三,年大计京官。帝留被察者钱梦皋辈,及南京察疏上,亦欲有所留。赓力陈不可,曰:"北察之留,旨从 *** ,人犹咎臣等。今若出自票拟,则二百余年大典,自臣坏之,死不敢奉诏。"言官劾温纯及鲤,中让袜团使传帝意欲去纯。赓言大臣去国必采公论,岂可于劾疏报允。帝下南察疏,而纯竟去。其冬,工部请营三殿。时方浚河、缮城,赓力请俟之异日。帝皆纳之,不果行。

三十四年,一贯、鲤去位,赓独当国,年七十有二矣。朝政日弛,中外解体。赓疏揭月数上,十不能一下。御史宋寿首讽切赓,给事中汪若霖继之。赓缘二人言,力请帝更新庶政,于增阁臣、补大僚、充言路三事语尤切。帝优诏答之而不行。赓乃素服诣文华门恳请,终不得命。赓以老,屡引疾,阁中空无人。帝谕简阁臣,而廷臣虑帝出中坦橘旨如往年赵志皋、张位故事。赓力疾请付廷推,乃用于慎行、李廷机、叶向高,而召王锡爵于家,以为首辅。给事中王元翰、胡忻以廷机之用,赓实主之,疏诋廷机,并侵赓。赓疏辞,帝为切责言者。既而姜士昌及焘被谪,言路谓出赓意,益不平。礼部主事郑振先遂劾赓十二大罪,且言赓与一贯、锡爵为过去、见在、未来三身。帝怒,贬振先三秩。俄以言官论救,再贬二秩。

先,考选科道,吏部拟上七十八人。候命逾年,不下,赓连疏趣之。三十六年秋,命始下。诸人列言路,方欲见风采,而给事中若霖先尝忤赓,及是见黜,适当赓病起入直时。众谓赓修郤,攻讦四起,先后疏论至五十余人。给事中喻安性者,赓里人,为赓上疏言:"今日 *** 不由内阁,尽移于司礼。"言者遂交章劾安性,复侵赓。是时赓已寝疾,乞休疏二十余上。言者虑其复起,攻不已,而赓以十一月卒于官。遗疏陈时政,语极悲切。赓先加少保兼太子太保,进吏部尚书、文华殿大学士。及卒,赠太保,谥文懿。御史鼓端吾复疏诋赓,给事中胡忻请停其赠谥,帝不听。

赓醇谨无大过,与沈一贯同乡相比,昵给事中陈治则、姚文蔚等,以故蒙诟病云。

子敬循,官礼部郎中,改稽勋。前此无正郎改吏部者,自敬循始。终右通政。

翻译:

朱赓,字少钦,浙江山阴人。父亲朱公节,任泰州知州。兄长朱应,为刑部主事。朱赓成为隆庆二年(1568)的进士,改任庶吉士,授职为编修。万历六年(1578),以侍读身份充当日讲官。宫中正兴土木,修花苑园囿。于是朱赓讲授宋史,极力陈说“花石纲”的祸害,皇帝为此悚然。他历任礼部左、右侍郎。皇帝在大峪山营造死后享用的寝宫,命令朱赓前往视察。太监提示他皇帝想仿效永陵的规格,朱赓上奏称:“昭陵可以了,规格超过了它,不安逸。”奏疏呈入皇宫,他就任礼部尚书,遇上继母的丧事而离职。

万历二十九年(1601)秋天,赵志皋去世,沈一贯单独执政,奏请增设内阁大臣。皇帝一向顾虑大臣培植党羽,想任用隐居山野以及被废置很久的人。诏令朱赓就任原职并兼东阁大学士参与机要事务,派遣行人召唤他。他再三推辞,皇帝不答应。第二年四月到朝廷,就捐献了一年的俸禄来资助宫殿的营造。当年秋天他极力陈说矿税的祸害,皇帝不能采用。接着与沈一贯和沈鲤一起向皇帝呈送有关守成遣使权宜三论,深刻揭发矿税对国家社会的危害,都出自朱赓的手笔。朱赓在自己的府邸门前得到妖书,而书中诬蔑朱赓动摇国家的根本,他大为惊惧。马上上奏皇帝,请求回避。皇帝下谕对他大加抚慰。沈一贯借此奸邪小人穷追其事。朱赓在休假,一再致函沈一贯,请他迅速结案不要株连,事情才得化解。

万历三十三年(1605),全面考察京官。皇帝挽留钱梦皋等被查处的人,等到南京的考核结果呈送到京,皇帝又想作挽留。朱赓极力陈述不能行,他说:“北京被查处者受挽留,旨令由宫中发出,人们还责备我们。现在如果出自内阁票拟,则两百多年的大典,从我手中毁坏,至死不敢奉诏行事。”言官弹劾温纯和沈鲤,宦官传达皇帝想驱除温纯的意思。朱赓称大臣的离去必须采纳公众的评议,怎么可以在弹劾的奏疏中答复。皇帝下发了南京的考核结果,而温纯最终离职。当年冬天,工部请求营造三座殿堂。当时正值疏浚河道、修缮城防,朱赓极力请求将营造的事推至他日。皇帝都采纳了,果然没有施行。

万历三十四年(1606),沈一贯、沈鲤离去,朱赓单独执政,年纪达七十二岁。朝政一天天松弛,朝廷内外隔膜。朱赓每月数次上奏,下发的奏章还不及十分之一。御史宋焘首先讽刺朱赓,给事中汪若霖继续讥讽。朱赓根据他们两人的奏疏,极力请求皇帝更新庶政,对增加内阁大臣、补充大僚、扩充言路三件事情他的话语最为恳切。皇帝下优诏答复他却不采纳。于是朱赓穿上白色平民衣服到文华门恳求,最终仍得不到诏令。朱赓因为年老,屡次称病,内阁中空无一人。皇帝下谕选择内阁大臣,而朝廷大臣顾虑皇帝像往年赵志皋、张位的事情一般颁出中旨。朱赓赶紧极力请求交付给朝廷大臣推举,于是任用了于慎行、李廷机、叶向高,而到家中征召王锡爵,让他任首辅。给事中王元翰、胡忻以为李廷机受任用,实际上由朱赓的举荐,上奏诋毁李廷机并触及朱赓。朱赓上奏辞官,皇帝为他痛责议论的人。不久姜士昌和宋焘被贬职,舆论称此是出于朱赓的意思,更加不平。礼部主事郑振先便弹劾朱赓的十二大罪状,并且称朱赓与沈一贯、王锡爵是过去、现在、未来的三个化身。皇帝恼怒,将郑振先降官 *** 。不久,因为言官救助,才降了两级。

此前,科道考选,吏部打算推举七十八人。等候了一年的诏令,也没下达,朱赓接连上奏催促。万历三十八年(1610)秋天,皇帝才下达诏令。诸人排列在言路,刚想展示风采,而给事中汪若霖先曾与朱赓抵触,等到此时又被罢免官职,又适逢朱赓病愈入阁理事的时候。众人称朱赓泄私愤,对他的攻击之声四起,先后有五十多人上奏弹劾他。给事中喻安性是朱赓的同乡,替朱赓上奏称:“现在 *** 不在内阁,而全部转到了司礼。”抨击者便上奏弹劾喻安性,又触犯朱赓。当时朱赓已经病卧在床,上奏二十多次请求退休。抨击者顾虑他再度康复,不断地进行抨击,朱赓在十一月死于任上。遗留的奏章,陈述时政,话语很悲切。朱赓先被加封为少保兼太子太保,晋升为吏部尚书、文华殿大学士。等到去世后,被赠封为太保,谥号文懿。御史彭端吾又上奏诋毁朱赓,给事中胡忻奏请停止他的赠称与谥号,皇帝不听。

朱赓醇厚、谨慎,没有大的过错,与沈一贯是同乡,亲近给事中陈治则、姚文蔚等人,因此蒙受责骂。

总评:张四维等人当枢轴中,颇遭众议。当时,言路的气势嚣张,恣意抨击。是非紊乱,贤愚混淆,群相彼此视为仇敌,无人顾及国家大计。责骂之志一天天积累,又怎么有公允的定论呢?然而就光明磊落,有大臣的气节而论,则这班人也不能没有惭愧的话。

万历二十八年及其前后几年的内阁大学士有那些人?

万历二十年:

王家屏:礼部尚书、东阁大学士,三月致仕。(首)

赵志:礼部尚书兼东阁大学士。

张位:吏部侍郎兼东阁大学士。

万历二十一年:

王锡爵:礼部尚书、太子太保、武英殿大学士。(首)

赵志:四月晋太子太保兼文渊阁大学士。

张位:四月晋礼部尚书兼文渊阁大学士。

二十二年:

王锡爵:二月晋少傅兼太子太保、吏部尚书建极殿大学士,五月致仕。(首)

赵志:二月晋少保正困兼太子太保、户部尚书。

张位:二月晋太子太保。

陈于陛:五月由礼部尚书兼东阁大学士入阁。

沈一贯:五月晋礼部尚书兼东阁大学士入阁,十一月入阁。

二十三年:

赵志:(首)

张位:

陈于陛:十月晋太子少保。

沈一贯:十月晋太子少保。

二十四年:

赵志:三月晋少傅兼太子太傅、建极殿大学士。(首)

张位:

陈于陛:八月晋太子太保,十二月卒。

沈一贯:

二十五年:

赵志:(首)

张位:五月晋少保兼太子太保、吏部尚书、武英殿大学士。

沈一贯:五月晋太子太保、户部尚书、武英殿大学士。

二十六年:

赵志:十月养病。

张位:六月闲住。

沈一贯:

二十七年:

赵志:仍在养病。

沈一贯:

二十八年:

赵志:还在养病。

沈一贯:五月晋少保、吏部尚书。

二十九年:

赵志:九月卒(终于死了)

沈一贯:十一月晋兼太子太傅、建极殿大学士。

沈鲤:九月由礼部尚书召兼东阁大学士入阁。

朱赓:九月由礼部尚书召兼东阁大学士入阁。

三十年:

沈一贯:七月晋少傅兼太子太傅。(首)

沈鲤:

朱赓:七月晋太子太保。

三十一年:

沈一贯:四月晋左柱国、少傅兼中极殿大学士。

沈鲤:

朱赓:

三十二年:

沈一贯:

沈鲤:十月晋少保、文渊阁大学士。

朱赓:十月晋太子太保、文渊阁大学士。

三十三年:

沈一贯:十月晋少师兼太子太师。

沈鲤:十月晋少傅兼太子太傅。

朱赓:十月晋少保兼太子太保。

三十四年:

沈一贯:七月致仕(终于退休了)

沈鲤:七月致仕(又走一个)

朱赓:

三十五年:

朱赓:者旁三月晋户部尚书、武英殿大学士。

王锡爵:六月加少保召之,辞不至。(这位前首辅太不给皇帝面子了)

于慎行:礼部尚书。五首清橡月加太子太保、东阁大学士。十一月入阁,寻卒。(当了几天就翘了,没宰相命)

李廷机:五月晋礼部尚书兼东阁大学士,入阁。

叶向高:五月晋礼部尚书兼东阁大学士,十一月入阁。(又一个权臣出场了)

明朝万历年间的妖书案到底是怎么回事?

说到明朝万历年间其实也还是有点点混乱的,而且不仅仅是在民间,在官场依旧是混乱的不要不要的,所以在这个世界段就出现了一则非常有意思的“妖书案”了,有的人又要问了,这个案件到底是怎么回事呢?下面就着这个问题一起跟随我来揭秘看看吧!

妖书案是晚明历史中的悬案,万历二十六年和三十一年分别发生过一次。第一次妖书案由于万历皇帝故意轻描淡写地处理,并未引起政坛的震动;而第二次妖书案牵连甚广,一度引起了晚明朝局的混乱。

追溯妖书案发生的原因,一般将其归咎于“国土之争”。万历皇帝的长子朱常洛的生母原本是一名宫女,因皇帝一时宠幸被封为恭妃,后诞下了皇长子。而被受万历皇帝宠爱的郑妃随后也生了一位皇子朱常洵。由于万历皇帝的皇后无子,因此在立储一事上,按照祖训,应立长子朱常洛为肆斗铅太子。但万历皇帝在郑妃的怂恿下,一度想立朱常洵为太子。大学士申时行等人唯恐皇帝破坏祖训,便上疏请册立东宫。万历皇帝一拖再拖,但遭到了大臣们的极力反对。因为当时太子又称之为“国本”,故又被称之为“国本之争”。

第一次妖书案,是由于山西按察使吕坤所著《闺范图说》被郑妃重新编修而引起的。吕坤上《天下安危疏》(即《忧危疏》),吏科给事中戴士衡借此上疏弹劾吕坤,说他先写了一本《闺范图说》,然后又上《安危疏》,是有祸心,是迎合郑妃想要易储。此书被认为是妖书。

第二次妖书案是由于内阁大学士沈一贯上奏请册太子,万历皇帝最终册立皇长子常洛为太子,朱常洵被封为福王。万历三十一年,内阁大学士朱赓在家门口发现了一份题为《续忧危竑议》的揭帖,指责郑贵妃意图废太子,册立自己的儿子为太子。此书在京中掀起轩然 *** 。万历皇帝要求朝中严查妖书的作者。由于事发突然,毫无线索可依,一时牵连甚众。沈一贯、沈鲤、郭正域等人成为当时的焦点。

看似两次妖书案都与“国土之争”息息相关,但这两次影响晚明政局的事件仅仅是由于立太子一事吗?不尽其然。第二次妖书案更能体现出此案背后牵销拿连的党争势力。

第二次妖书案,从《刑部奏议》的审讯记录来看,该案可分为皦生光案、周嘉庆案、胡化案、达观案、沈令誉案和毛尚文案。这几个人看似毫无联系,实则基本都牵连到了当时朝中的党争势力。毛尚文是郭正域的同乡。沈令誉是医生,因为给郭正域家人治病,从而参与了郭正域进行的政治活动,并在这些活动中充当了郭正域与外界联系的信使。胡化是湖北荆门的一个小官,妖书案发生时,他正在京师寻找机会上告州官阮上卿等人,因形迹可疑被捕。他与郭正域为同乡同年。达观,万历年间到达京师,结交名僧。二十七年,为营救南康太守吴宝秀进京,在京的行为被许多执政者所不容。被逮捕是因为与沈令誉有关。因为达观交游于京师时,沈令誉是其随从之一。周嘉庆是锦衣卫督,是唯一一位被卷入并受到严刑拷训的任官,他的被卷入,直接源于同官之间的争权,进而成为当时不同政派之间的直接牺牲品。唯一与党争势力关系不大的是皦生光,他作为一个“斥员”,靠诈骗营生,将其称之为无赖丝毫不为过。

统观这六人,除了皦生光,他在党争中起的作用十分有限,是妖书案的间接牺牲品。其余人与郭正域或多或少都有关系,他们被卷入的背后有着清晰的政治关系链。由此可见,妖书案影响甚广的一个重要原因是党争。第二次妖书案发生的时候,是以沈一贯为首的首辅集团与沈鲤为首的次辅集团斗争的时候,沈一贯为了排挤沈鲤、郭正域等人,便指使党羽将与郭正域有关的人网罗进案中,以此来增强自己的实力。

两次妖书案虽然都与“国土之争”有关,但究其实质而言,仍是晚明党争的另一种形式。

参考文献:

1.杨向艳:《续妖书案之达观狱与万历政局》

2.杨向艳:《续妖书案之胡化狱与万历党争》

3.杨向艳裂好:《续妖书案之沈令誉、毛尚文狱与万历党争》

4.杨向艳:《议狱缓死——万历朝续妖书案之皦生光案始末》

5.杨向艳:《开罗织之端——万历朝续妖书案之周嘉庆案探析》

明朝的读书人到底有多大势力?

明清时期的士大夫有地位但没有尊严,而失去尊严的人地位再高也是柱然。君臣关系从汉唐之坐而论道,经宋代之立而听命,发展为明清之跪而请旨,尊卑关系绝对而僵硬。中华文化体系中的民主精华被不断荡涤,迫使亿万苍生不得不匍匐于专制强权的脚下。在此过程中,翰林院与翰林群体一直起着决定性作用。但士大夫并不在乎这些,只要能给他官做,人性的尊严可以暂时搁置一边,为了尊严而失去官位在他们眼中才叫天大的傻事。明王朝的士大夫为了升官晋爵,竟然挖空心思给皇帝配 *** 和向宦官疯狂地谄媚。

在清帝国各级 *** ,汉人官员(士大夫)权力一般要低于满人官员,但士大夫只要能够当官如故,这样办公并不认为是一件不能忍受的待遇。士大夫不但没有尊严,还没有任何自由,言论和行动自由都没有。朱元璋得天下后,士大夫连不当官的权利也被取消,一直受社会尊敬的“隐士”与大奸大恶的罪犯一样被处极刑。如果你想辞官不干(士大夫很少干这事),李仕鲁则是典范,他在金銮殿上表示坚决辞职,朱元璋认为看不起他这个皇帝,叫武士摔死阶下。

明 陈继儒《大司马节寰袁公家庙记》:“ 里中士大夫往来祠下者皆伏轼下舆,礼公(袁可立)一瓣香而退。”洪武十三年,以宰相胡惟庸谋反伏诛,于是废去丞相一职,子孙不得复立。秦、汉以降实行一千六百余年的丞相制度自此废除,六部直接向皇帝负责,相权与君权合而为一,明朝皇帝大权独揽,在世界政治史上明朝的政治体系也属于罕见的专制政体,施行军权、行 *** 、监察权三权分立的国家体制,后期由于监察权被废止,国体失衡很快衰败。由于国家事务繁多,皇帝无法处理,洪武十五年九月罢四辅官,仿宋殿阁制设内阁。其后的清朝也大多继承明朝的政治制度。内阁只为皇帝的顾问,相当于今日幕僚长的职务(但后来内阁的地位逐渐提高,内阁首辅成为事实上的宰相,“虽无宰相之名,但有宰相之实”)。奏章的批答为皇帝的专责。内阁大学士一职多以硕德宿儒或朝中大臣担任,只照皇帝的意旨写出,称“传旨当笔”,竖穗权力及地位远远不及过去的宰相,只有黑市地位,而没有法定地位。

宣宗时期,由于杨溥、杨士奇、杨荣等三杨入阁,宣宗批准内阁在奏章上以条旨陈述己见,称为“票拟”制度,又授予宦官机构司礼监“批朱”。票拟之法补救可君主不愿面见阁臣之弊,但内阁大臣与皇帝沟通,全赖司礼监(宦官)。由是开启明朝宦官专政之大门。为加强对全国臣民的监视,明太祖还设立特务机构锦衣卫,明成祖又设立东厂,明宪宗再设西厂(后来取消),合称“厂卫”,由宦官统领,自此明朝宦官之权势无以复加。

内阁最初只是皇帝的搜纤蚂 *** 机构,到后来成为明朝实际上最高决策机构,首辅地位可比宰相,有票拟之权。朱元璋在废除中书省和丞相制度后,亲理政务,一度深感疲惫,于是设立四辅制度来辅佐政事。但这项制度效能不彰。洪武十七年后被废。之后朱元璋请来几位翰林学士帮忙辅佐,这些翰林学士的官职被命为“某某大学士”,官阶只有正五品。这也就是所谓的内阁机构。

哲学思想上,王阳明继承陆九渊的“心学”并发扬光大,他的思想强调“致良知”及“知行合一”,并且肯定人的主体性地位,将“人”的主动性放在学说的重心。而王阳明的弟子王艮更进一部的强化此方面的论述,提出“百姓日用即道”,肯定平民百姓日常生活的意义。而李贽则更肯定“人欲”的价值,认为人的道德观念系源自于对日常生活的需求,表现追求个体价值的思想。而随着西学的传入,科学精神与实学风尚也开始流行。明末之际,伴随着朝代的更替与异族的入主,哲学家开始更多的思考现实问题与政治改良,如王船山、黄梨洲、顾亭林等。

而明代晚期书院的兴盛,冲击官学的地位。许多知识分子利用在书院讲学之际借机批评时政,例如曾讲学于东林书院的顾宪成及高攀龙,就常讽刺时政,也使东林书院成为与当权派对抗的中心,进而造成东林党争。当时学者也会借用寺庙周边的空地举行“讲会”,倡导新的思想价值与人生观。世埋

文学方面,中国小说史上的四大名著中的《西游记》、《水浒传》、《三国演义》就是出于明朝。冯梦龙加工编辑的三部白话短篇小说集“三言”(即《喻世明言》《警世通言》《醒世恒言》)每部四十篇,共一百二十篇,主要是描写青年爱情故事以及平民市井生活,最著名的如《杜十娘怒沉百宝箱》、《金玉奴棒打薄情郎》、《转运汉巧遇洞庭红》等;与“三言”类似每部四十篇的短篇小说集还有凌蒙初编著的“二拍”以及1987年才被发现的《型世言》(陆人龙编著)。传统雅文学的发展在明代继续发展,著名文人有刘基、宋濂、高启、方孝孺、唐寅、归有光、徐渭、王世贞、袁宏道、钱谦益、张岱、吴伟业等人。散曲家则有王磐、冯维敏、薛论道、陈译、康海等人。

明朝初期实行“科举必由学校”的政策,明太祖多次强调:“古昔帝王育人材,正风俗,莫不先于学校。”并将学校列为“郡邑六事之首”,以官学结合科举制度推行程朱理学,而不重视书院,书院因此沉寂近百年之久。也因此,明朝中早期最重要的教育机构也就是国子监。而各府、州、县 *** 也皆立学校。府、州、县学的学生称为生员,俗称秀才或相公。明处生员数目有定额,大致府学四十人,州学卅人,县学廿人。明代中后期,地方官员六事皆举者极少,“学校之政之修也久矣”,因此传统书院再次承担起培养科举人才的重任。明代书院的创办,以嘉靖年间为最多,据统计,明代书院共有1239所。书院的经费来源,大体上可以区分为官方拨置、和私人捐赠。由于政治上的牵连,书院屡遭劫难,历史上共有四次禁毁书院的记载,但官方越是禁止,民间开办的书院就越多。

明代早期,社会风气比较节俭。后期伴随着商品经济的发达以及 *** 控制力的下降,社会风气转向浮华与奢糜,不论士大夫或百姓,在饮食、居住、穿着、 *** 各方面都更为讲究,与过去儒家崇尚简朴的风气有很大的差别。商人的地位也明显提高。

明朝的另一项重要社会风气就是藏书之风。无论官方与民间皆好藏书。私家藏书尤为发达。天一阁是中国目前现存的最早的私家藏书楼。其创建者是范钦。在范钦去世时,天一阁藏书的总数达到七万卷。天一阁对藏书严加保管,水火不入。也严禁外借。明代重要的藏书楼还有汲古阁、绛云楼等。而私人刻书也逐渐发达,出现的彩印的套印等新工艺,印制的书籍量更是达到一个新的高峰,也使得书籍的读者群更为扩大,各种通俗小说的出现也为平民百姓提供另一种 *** 。装帧方法也得到改进,出现对后世影响深远的线装书。

东林党是明末以江南士人为主的政治集团。在东林党之外,还有浙党、齐党、楚党、昆党、宣党等,东林党争几乎是东林党与全国朋党集团之争。

从万历时代的国本之争、明末三案、京察之争,就有东林党争的影子。万历三十二年,吏部郎中顾宪成因为得罪了皇帝而被革职,他与高攀龙、钱一本等在家乡无锡东林书院讲课,“讲习之余,往往讽议朝政,裁量人物”,常常和东林书院中人谈论朝政得失,他们渐渐形成了一个在野集团,被称为“东林党”,《明史·孙丕扬传》说:“南北言官群击李三才、王元翰,连及里居顾宪成,谓之‘东林党’。”;他们主张开放言路、实行改良时政等意见,得到广泛支持,同时遭到朝臣、宦官的激烈反对。同时期的浙江宁波人沈一贯纠集在京的浙江籍官僚,结成东林党的反对派,被称作“浙党”,以官应震、吴亮嗣为主的楚党,和山东的齐党皆依附于浙党,合称“齐楚浙党”,其它以地缘关系结成的党派还有宣党和昆党。宣党、昆党、楚党、齐党、浙党与东林党人相互攻击,“东林党争”绵延数十年,几无宁日。

《王学质疑》提要说:“夫明之亡,亡于门户;门户始于朋党;朋党始于讲学。”夏允彝《幸存录》在“门户大略”说:“自万历以前,未有党名,及四明(沈一贯)为相,以才自许,不为人下,而一时贤者如顾宪成、孙丕扬、邹元标、赵南星之流,蹇谔自负,每相持。附四明者,言路亦有人。而宪成讲学于东林,名流咸乐于趋之,此东林、浙党所白始也。”

《弘光朝伪东宫伪后及党祸纪略》亦载:“党祸始于万历间,浙人沈一贯为相,擅权自恣,多置私人于要路;而一时贤者如顾宪成、高攀龙、孙丕扬、邹元标、赵南星之属,气节自许,每与 *** 相持。而高、顾讲学于东林,名流咸乐附之,此东林党祸所自始也。”

1593年4月(万历二十一年三月)由吏部尚书孙鑨、左都御史李世达和考功司郎中赵南星主持的癸巳京察,臣僚乘机徇私毁誉,结援同党,有大批的大臣被罢免,吏部文选郎吕胤昌、给事中王三余,均被斥黜,引起轩然 *** 。事后言官又劾论吏部稽勋司员外郎虞淳熙、兵部职方郎中杨于庭、主事袁黄。

1605年(万历三十三年)东林党人杨时乔与左都御史温纯主持乙巳京察,距癸巳已十二年,期间爆发了“伪楚王案”,形成沈一贯与沈鲤两大集团的斗争,沈鲤借机贬谪浙党官员给事中钱梦皋、钟兆斗及御史张似渠、于永清,沈一贯则称病闭门家居,最后内阁只剩朱赓一人,叶向高曾说“廊庙空虚一也;上下否隔二也;士大夫好胜喜争,三也;多藏厚积必有悖出之衅四也;凤声气习日趋日下莫可挽回,五也”。

1611年(万历三十九年)辛亥京察,由年届八十的吏部尚书孙丕扬主持,徐绍吉、周永春等策划倾覆东林,被吏部右御郎王图制止。这时期朝廷的党争形成南党和北党之争,互相攻击,京畿道御史徐兆魁说:“东林所至,倾动一时,能使南北交攻,角胜党附”。日后阁部大臣,长久缺员,万历帝亦置之不理,《资治通鉴三编发明》说:“楚宗事至是几十年矣,而廷臣犹以世卿右王之故,相继论劾,借端攻击,报复相寻,朝事已不可问”。叶向高先后上疏百余次,力陈:“今自阁臣至九卿台省,曹署皆空,南都九卿亦只存其二”,“陛下万事不理,以为天下长如此,臣恐祸端一发不可收也”。吏部尚书孙丕扬曾推荐沈鲤、郭正域、顾宪成、赵南星、高攀龙等,神宗一概不理。

1617年(万历四十五年)浙党吏部尚书郑继之主持丁巳京察,是神宗朝最后一次京察,齐(亓诗教、周永春)、楚(官应震、吴亮嗣)、浙(姚允文、刘廷元)三党大肆斥逐东林党人。至此朋党之争,愈演愈烈。

1620年(泰昌元年)的移宫案中,杨涟、左光斗等东林党人拥立太子朱由校继位有功,赵南星、高攀龙、顾大章、夏嘉遇、周宗建等重新启用。1623年(天启三年)东林党人主京察,又逐齐楚浙党,明末考核京官的制度成为党争的工具。明末国子祭酒倪元璐说:“其始天子静摄,听臣工群类之自战而不为之理,所谓鼠斗穴中,将勇者胜耳。故其时其血玄黄,时胜时败”

1632年(天启三年)京察,赵南星掌吏部,力斥浙党、齐党、宣党等三党官员亓诗教、赵兴邦、官应震、吴亮嗣等“先朝结党乱政”,议当罢黜

明熹宗时,政治极度腐败,太监魏忠贤独揽大权,自称“九千九百岁”;实行血腥镇压,他控制卫厂特务机构,爪牙遍及各地,随意杀人,施行刑罚。他又拆毁全国书院,许多东林人物被迫害致死,朝野忠良尽去,还殃及边防将帅,如熊廷弼、袁崇焕等。明思宗继位后,对东林党的迫害才告停止,东林党在崇祯初年暂时抬头,但明思宗又说:“朕御极之初,撤还内镇,举天下大事悉以委大小臣工,比者多营私图,罔恤民艰,廉谨者又迂疏无通。”在处斩袁崇焕后,东林党的声势又告衰落,皇帝最后只能信任宦官,阉党势力复起。

东林诸人,多数是知直不知曲的君子,对个人声名之看重甚于国家利益,争意气而不争是非,君臣之间尤喜意气用事,明万历朱翊钧则因为立储一事与大臣反复较量,最终虽屈服于众意,竟置江山社稷于不顾,深居后宫不问国事达三十年之久。黄宗羲《明儒学案》说:“天下君子以清议归于东林,庙堂亦有畏忌。”“东林中亦多败类,及攻东林者,亦间有清操之人。”“方东林势盛,罗天下清流,士有落然自异者,诟谇随之矣。”凡不合东林人士法眼者,就被视为小人,齐楚浙党不一定服气魏党,但一时走投无路,大多投靠魏忠贤门下。魏忠贤的助手魏广微之父魏允贞生前和赵南星、顾宪成是好友。魏广微当了大学士后,以子侄辈的礼数三次登门拜访,赵南星硬是闭门不纳,逢人便说“见泉无子”,魏广微深恨不已,怂恿魏忠贤残酷镇压东林党人。高阳批评赵南星“正气可敬,却微嫌刚愎,行事直道而行,不说后果,因而把一些游离分子都逼到阉党那面”。

美国学者贺凯在《明末的东林运动》一文说:“明末东林运动的失败,代表传统儒家价值观念与现实恶劣政治势力斗争的一个典型,他们是一支重整道德的十字军,但不是一个改革政治的士大夫团体。”

东林党与阉党之争,一直延续到南明时期;阮大铖打击东林党人向来不遗余力,本来阮大铖和东林诸君子关系不错,但受到赵南星的打压,最后干脆倒向阉党。当时史可法与东林党人力主拥立潞王,史可法写信给马士英说明福王“七不可立”,马士英却抢先拥立福王。史可法在东林党与阉党之间两难。《桃花扇》记载阮大铖刻意逢迎复社的吴应箕、沈昆铜、沈眉生等人,结果反被责打一顿,后来阮成为南明重臣,立刻展开报复行动。

永历朝又有所谓吴楚党争,是瞿式耜与广东军阀李成栋、广西军阀庆国公陈邦博之间的斗争,楚党的幕后人物为瞿式耜和李元胤、袁彭年、丁时魁、蒙正发。吴党有堵胤锡、陈邦傅、王化澄、朱天麟。堵胤锡等人主张联合原大顺军和大西军。何腾蛟、瞿式耜则排斥农民军。吴、楚党争使得南明与大顺军、大西军的战力始终无法整合,最后亡于清军之手。

甚至是到了清初都还有明末党争的阴影,如顺治时期冯诠与陈名夏的北党与南党之争,冯诠原是依附魏忠贤的阉党,而陈名夏是东林党之后。清初大量引用明朝旧宦,明末党争的弊端在清初政局立即反映,顺治二年七月,浙江御史吴达上疏弹劾阉党余孽冯铨及其党羽孙之獬等,给事中许作梅、庄宪祖等纷纷上疏支持吴达。多尔衮最初未表态,终于决定支持冯铨一派,公开申斥龚鼎孳,并将李森先革职。孙之獬也被革职,永不叙用。

康熙时,党争与满族权贵内部矛盾纠缠在一起,康熙时期的朋党主要有鳌拜党、明珠党、索额图党、皇子党等。康熙帝深知党争之害,但鉴于满汉之间的矛盾,却也不加以整顿,他与满人贵族谈话总称汉人官员为“蛮子”,甚至骂道:“蛮子那有一个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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