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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的风轻轻的吹,江南的杨柳柔柔的飘
柳树长在小溪旁,柔风吹,柳儿动
你说过,那长长的柳叶就像我长长柔亮的乌发,在微风小雨中娇媚地舞动着
你是柳的根,我是随风飘荡的柳枝,你我心连心,我妩媚的长发装饰了你心中的得意,化妆了你从来虚无的梦,落日下的杨柳,是金色的新妇,你即是新人,你高高地将我举起,来一场空间回旋的拥抱
从日历牌上我领会立秋的骨气已过,但秋后再有一伏,气温仍旧是炽热逼人,家家的空调还在轰鸣着,即使是午时上街,街上的洋灰路面上,仍旧泛着刺眼的白光,大都是赤色的车辆,咬着尾巴,慢慢地挪动,像一团团挪动的火炭,接连成一条炽热的、歪曲的火龙,人在路边走,身上汗湿黏腻,不是欣喜的事
在无事的情景下,我不会在这个功夫外出
我在这个功夫,大都是在床上昼睡
我不妨通夜的不安排,但午时不不妨不安排
即使午时不安排,下昼我就要头痛
在午时的梦里,我大概会梦到清华大学园里被朱自清刻画过的荷塘
虽说荷花的盛季是夏季,但初秋的北京,从电视的画面上和报章杂志的笔墨里,我领会荷花仿造盛开得狂
等荷塘里满是高挑的莲蓬与苍黄的荷叶形成得意时,大约已是中秋节令了
/> 我只知道一件事,今年的春天不是春天,雨下了很久,很久
后来我又知道了一件事,某学校接连几个女生自杀,听说天气不好是一个原因
现在想,也许那是直接原因吧
知道这件事的时候,我附和着说,也对啊,再不开天的话真的要自杀了
我没有想要自杀,只是附和而已,表明我能理解那几个自杀者的行为
就像当初在补习班——听见邻校高三一女生吃了鼠药,别人指责她的时候——我也能够理解一样,并道出不容反驳的那个理由,当她觉得再也看不到希望了,死就是理所当然的事了
我知道的第三件事是,疯女死了
我到学校就见先生把中午吃的菜都准备好了,正纳闷,他对我说,中午你做饭吧,我得回家
我们那一个23岁的女孩死了,要去帮忙
我感觉木讷,但是我知道,听到这个“23岁的女孩死了”的消息的时候我内心在涌动着什么,那是我对于外在于我的积累了许些日子的什么东西的斥责
先生接着告诉我
这孩子曾经犯着精神病,以前读书的时候考上什么学校了,家里不送
先生说到这里我就想到一个人了
那是04年常在镇上穿梭的一个女孩,每天从这头到那头,有时候骂骂咧咧,有时候念念有辞,有时候背着吉他,也有时候扬起手肘左右晃动
路旁做小本生意的妇女指指点点、说三道四
因为这些,我曾经寻着她的踪迹找过她,找到了,那是她姨妈家
在屋侧犹豫很久,听见她奇声异调和别人说着话
终于邀她出来走走,她欣然同意,脸上的表情,像是得到了恩宠一般,满是惊喜,时而看我一眼,似乎又夹杂着一些疑惑与不安
但是显然,与呆在家里相比,她更乐意相信我并和我出来走走,我能看出她的急切
然后我知道了她的故事
曾经与爷爷相依为命
因为爷爷的影响,喜欢读书,父母亲却不太支持,以为是女孩
爷爷死的时候,她从学校冲回来,不能接受这个事实
爷爷的死对她打击很大,那以后,成绩有所下降,受到父母嘲笑(她的话说)
初中哔业还想读书,家里不送
后去打工,在广东得病被送回
我和她一起去了小镇尽头的那个冷庙
她告诉我她以前常去那里
她一直说着不标准的普通话
我看不出她真的有什么很伤大雅的不正常
她的服饰,像是精心装扮过似的,除了头饰有些夸张
我带她到家里玩
在阳台上,她的情绪开始激动起来,随着说话声音加重语气变粗,她的脸涨红了
她要看书,我带她进房间
她又要写字
我给她纸笔
她写一些名字,写我们小时候喜欢写的“祝你一路顺风越长越漂亮”之类,确切说不是写,是划,像是造艺术字造签名那样
因为出门的时候她姨妈让我劝她回家吃药,我不得不打断她
她再次涨红了脸,一会儿是土话一会儿是不标准的普通话,语速快得让人听不清,神情像是在跟人吵架,两条浓眉蹙起来,眼睛里有凶光,我终于最清楚最真切感受到她的愤恨了
可是我对她的同情减少了,因为我觉得她是那么的偏激(可恨我跟一个要靠吃药才能维持神志的人计较这些)
也许是她累了,也许是她感觉到我的话明显减少了,她停下来,脸色看起来带着几分失落,甚至有一种似乎是意识到自己有点冒犯我的难为情
我再次觉得她跟一个清醒的人没太大的差别
这让我情不自禁的以为她不是疯,而是错把怨恨指向父母,至于偏激到像这样失态
她又拿起笔,再不是划,而是正经写字
以一个初中生的水平,字算写得漂亮,也很稚气
我便又惋惜起来
她写了几行,递给我看,不外乎是那些听得人们耳朵起茧的温馨的话语
我自己不知道为什么,在应该感动的时候没有感动,只是依然保持着我觉得应该有的同情和惋惜
送走她之后我再没去找过她,一方面固然是因为其它事情耽搁了,但更重要的,我是失却了当初的信心——开导她直至她服从治疗直至她清醒
我在她激动的偏激的言辞面前退缩了,我再不以为我能帮助她
也许一开始我就没有具备足够的爱心,而只是猎奇心理使然
现在想来,我那“斥责”不应该是针对于外在于我的什么了
即使如先生说的,她爸爸妈妈曾经在她发病要出去跑的时候用拳头粗的木棍打她,她的爸爸妈妈曾经在她发病时将她关在邻居家的一间暗屋子里
那屋子里曾经有个19岁的男孩自杀
那屋子,那19岁男孩的母亲也曾在那里自杀
那屋子,正常人都说,就是有一千块钱在那里我也不会进去拿的
即使这样,我也不应该把“斥责”针对他们,虽然先生说如果她家人对她好点可能也不至于这样
先生说是她没错
她本来已经完全恢复了,自己要求吃药,吃药后好了,很长一段时间了
客人来了懂得招呼、泡茶、留客
再也不出去乱跑,她妈妈给钱让出去跟人玩牌,她还说出去干吗,现丑啊
真的很清醒了
中午做了饭,煎了鸡蛋,要爸爸吃,要妈妈吃
下午就喝了药
爸爸回家的时候她说喝了半斤把药,让他别做得太辛苦注意身体
人们开始讨论,说些风水迷信方面的话,说那个屋场很奇怪,经常死年轻的,中年的
也说,也许是清醒了,想起过去,怕别人看她不来
我不想说话
我心里并没有特别伤痛与悲哀,我只是不想说话
第二天,先生就来上班了,这事似乎就平息了
一般上了年纪的人去世会摆3-4天道场,我想先生只去帮一天忙,应该是事情完了
小时候见过小孩夭折,就是人们痛哭,然后痛哭的继续痛哭,另外则有人去山上挖个坑将其埋了
我问先生,这样年轻的人,很快就葬了的吧
先生说是的
到现在,已经在山上躺了几夜了啊
那山上,不知道冷也不冷
前两日写了两则,一则《春憾》,一则《春困》,今日又想起她来,以为该写《春葬》了
记得她写过字的那笔记本是和其它东西一起,都在的,找来找去却找不着,才想起去年曾经有过一次大清理,很多东西,包括一些重要信件都扔在河水之上了,心想那或许是记忆最浪漫最美丽的归宿
可想来黛玉葬花,是求“质本洁来还洁去,强于污淖陷渠沟”,我暂且安慰于你“一抔净土掩风流”
你当初精心装扮,大浪卷领的粉色毛衣和短装外套,牛仔裤,略显夸张的蓬大的深色头饰,普通话,和微黑的脸庞,脸庞上的愤怒,我会一直记得
天晴了,我要先生带我去看看你的坟
传闻,当你见异思迁想一部分时,你很快就不妨见到谁人人
不过,功夫有功夫也会检验你的细心,重逢不过一瞬间,等候却是一部分独立渡过的长久功夫
虽然对别人的家糊涂了一点,但我对自己的家却是极细心的,每一天都在认真地过着我的生活,尽管普通却是适意的,这是一种令人满意的普通令人舒心的适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