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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瞬间一元一分广东红中麻将群往事

     2024-08-13 19:26:49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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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撑一片蓝天》  不知道是有心还是无意,父亲42岁的时候我才姗姗而迟地来到这个世界,成为父亲最喜爱的孩子

      父亲是家中的长子,而我有三个姐姐,这让父亲多少有些失望

    起名字的时候,大姐和二姐都没有按家谱中的字来取

    到了三姐和我出生的时候,父亲为我们取了家谱中我们这辈人袭用的“维”字,算是一种继承

      从记事的时候起,父亲的头发就是黑白参半的

    小时候时常坐在他的肩上搂着他的脖子,美美地晃来晃去

    或者在看完晚场电影时趴在父亲的背上迷迷糊糊地睡着返到家中

    因此小时候特别喜欢父亲的肩、背还有手

       说到父亲的手,那是一双厚厚的结着茧子的庄稼人的手,虽然父亲是国家事业单位的一名工人,但出身于农户人家的父亲一直保持着庄稼人特有的纯朴与厚道,从不虚头虚脑,无论在工作还是生活上,他都是一个本本分分的人,一步一个脚印地走着自己的路

    也就是这样一双手,时常在寒冷的冬天为我捂热冰凉的脚丫,在我生病的时候抚摸着我的额头,在我考试取得好成绩的时候拍着我的小脑袋……  小时候,父亲总是一大清早就叫醒我,一起从家步行或者小跑着去我们水库的风景区玩

    四十几岁的父亲瘦瘦的但身体很结实

    从地面攀爬到大坝的顶部那一百几十级的梯蹬他不费力气就攀上去了,而我却要休息好几回

    登上坝面的时候,我和父亲一起牵着手看日出而后布满朝霞的天空,看坝面上随风而动的河水,以及炊烟四升的街景

    那时父亲眼中充满着对生活的热爱与憧憬,他会指点着附近的景物一一说着名称、故事以及相关的信息

    也就在那时候我对自己的家乡有了初步的认知,也将那时的美景作为脑海里不可磨灭的最美丽的风景

      父亲是我最好的玩伴

    小时候特别喜欢和父亲下军棋

    开始父亲一点点教我军棋的玩法,然后我们一盘盘地厮杀,总是父亲以绝对优势赢了我,而我从没有服气过,没事的时候总是拉父亲一起杀几盘

    时间久了,渐渐摸清了父亲的棋路,我也可以赢他一些,到后来干脆盘盘告捷

    父亲这时还是会笑着把棋子一一摆好,以不服气的口吻说:“再来一盘

    ”我则笑着说:“再来你也是输,哈哈!”父亲于是不做声,继续认真地和我一起厮杀一通,直到母亲喊我们吃饭才休战

      小时候家里条件不好,姐姐们都还小,只有父亲一人的微薄收入支撑着我们全家的用度

    每年春天,父亲会带上我去附近的山中割野草回来喂家中的鸭与鹅

    在割草的过程中,父亲又会带着我一起捉蚱蜢,我们在田野中猫着腰小心翼翼地向机灵的蚱蜢靠近,捉到的时候我们一起兴奋地欢呼!偶尔父亲会在附近的田地中折一些“甜杆”给我解渴,那一份入口的甘甜比现在任何一种食品都让我回味无穷

    每到秋天,父亲常常扛着一根扁担到附近的山里打柴,因为当时的煤很贵,父亲总是在秋天去山里捡些柴草回来烧火

    到了傍晚我就坐在家门口等父亲回来

    总是夕阳落下的时候父亲才挑着大捆的柴慢慢走回

    而母亲常常会为他准备一碗盐水补充一天失去的盐分

    父亲那时很少说话,常常喝完水就躺在炕上歇息片刻就又去忙着收拾他刚打回的柴草

      小时候的我非常调皮,整天在外面疯玩,不到吃饭的时候绝不回家

    父亲下班后常常在家门口四处张望再大喊几声“小雨,吃饭了

    ”这时我才慢吞吞地离开小伙伴回到家中

    父亲从小就很娇惯我

    我不喜欢吃青菜,却爱吃父亲做的“土豆丝土豆片土豆块”,而父亲总是不厌其烦地为我特意做一锅小灶,开心地看着我吃得眉飞色舞,然后把碗一一捡走

      我是喜欢雨的

    出生的时候就是冒着大雨从母亲的肚子里跑出来,名字里也带着雨字,也许一切是天意,和雨就是有不解之缘

    小时候家里有三顶草帽,我总是戴最新的一顶在外面玩耍,父亲就会戴一顶散了边的草帽去上班

    后来家中有了雨伞,父亲却从来不打,姐姐们上学的时候会打着伞去打着伞回

    到了我上学的时候,每到下雨的日子,教室的门外总有一把伞等着我,那是父亲冒着雨为我送来的

    每到这样的日子,同学们都会投来羡慕的眼光,因为有父亲送来的伞,有父亲的关爱,我不会为下雨而发愁,此时我是最骄傲的公主

    所以我盼望每一个下雨的日子,盼望那种亲切的温暖,也盼望父亲温暖的手掌牵着我一起回家

      小时候,父亲也会和母亲吵架

    望着他们吵得凶凶的样子,我很害怕

    常常躲在一边哭泣,到后来声音渐渐放大

    这时父亲就会停止和母亲的争吵,过来拉起我的手,一边哄我一边用毛巾为我擦去脸上的泪珠

    这时候,我会紧紧地攥着父亲的手不肯松开,抚摸那上面的皱痕与老茧,一切才开始觉得安全

    如此几回,每当父母吵架的时候我就搬出我的“绝招”,不把父亲拉到我的身边绝不罢休

       长大了,自己有了家庭,才知道为人父母的艰辛,也体会了父母对我们的爱是多么的无私

    我把这份爱如数地加在女儿身上,也体会到为人父母的伟大与幸福

    女儿喜欢跑到姥姥家里听姥爷讲故事

    父亲常常拉着她的小手一板一眼地讲

    都是我小时候他讲给我的故事,每到这样的时候,我就又会想起小时候躺在热乎乎的炕上,闭着眼睛听父亲绘声绘色地讲述,那一种幸福终生都不会遗忘

      姐姐打电话来说父亲病了,我一听就愣在那里

    急急地带着女儿赶到医院,父亲静静地躺在病床上输液

    望着父亲花白的头发与瘦削的面庞,我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不敢哭

    静静地望着父亲就仿佛又看到自己小时候躺在病床上,父亲一边攥着我另一只没有输液的手,一边为我撩着枕边的乱发问寒问暖

      父亲啊,你用自己的肩膀为女儿撑起一片蓝天,如今你病了,女儿就在你的身边,让我们一起撑起属于我们的蓝天,加油!     2005.08.13

     不甘心失去就要去努力争取

    

    喘息                        □陈元武  刚到东莞的时候,我住在莞太路与鸿福路交叉处的新城市大酒店

    面对的是一片刚刚建设起来的新区,与旧城区的杂乱和粗俗相比,这里的格调显得有些洋气、时尚,鱼尾葵和椰枣、撒丁岛细叶榕等透着时尚气息的树立在那些泥土和水泥犹自新鲜的广场上,就像这个酒店里进进出出的衣着光鲜的男人和女人

    三楼是个西餐厅,落地的玻璃窗外是一个正在装修的写字楼,外边挂着一个大幅广告――“白宫式的工作环境,您最理想的选择!”

    我抬头朝上望去,刚露出来的尖顶的确像白宫的巴洛克式穹顶,只是底下就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算是顶着一顶高贵的帽子,底下依然穿着世俗的衣裳,有点想笑

    就餐的时候,看见那些住客们装模做样地执着不锈钢的西餐刀和叉,有滋有味地嚼着血淋淋的牛扒,一边喝着力普顿红茶或是原豆现磨咖啡,加着方块糖和咖啡乳,手指颇女性地翘成兰花状,捏着小汤匙轻轻地搅着,而他们或穿着开着领口的衬衣,或是穿着T恤,脚上穿着房间里的简便拖鞋,不伦不类的样子让我感觉好笑

    大厅里的空气是从中央空调里吹出来的,与外边的酷热相比,竟是天壤之间,只是这空气掺了太多人工的成份,呼吸起来有点闷,还有点类似廉价香水味的清新剂的味道,音乐很调情地在耳边响个不停,旁边摆着的花花草草绿得有点夸张,原来全是塑料制成的假货

    餐台上有许多小盒装的牛油和蜂蜜佐料,全是英文标识,澳洲和新西兰的玩意儿摆在这儿,只是为了烘托出餐厅所供食物的品级,其间又有多少是真的呢?  我们从西餐厅往北走,穿过曲折的走廊,推开一扇玻璃门,外边就是会所的游泳池和露台,我和L和Z一起沿着楼梯一直爬到十九层的观光台,几乎都累得不停地喘息,大家彼此相顾,肚突腰粗,都是缺少锻练的模样

    太阳从前楼的顶部斜照下来,穿过玻璃穹顶的时候,阳光似乎发生了质的变化,从最平常的无处不在的阳光变成了那种类似于光房灯光的贵族式的照明了,阳光在绿色的巴西铁树、龙血树、变色蝎尾蕉宽大的叶子上变成那种柔和而高雅的反光,空气中有股水汽和氧混合的味道

    我们四下旁顾,心不在焉地穿行于植物和阳光交织成的空间里

    温热、潮湿、芳香……我们的喘息有些不适应,呼吸进去的空气,多半是这种密闭的分不清是人工或是天然的空气

    中秋节那天晚上,我们又来到这里,玻璃穹顶外是被城市的灯光浸润得斑驳芜杂的天空,那一轮寻常的明月刚刚突破凌乱的云团,像一枚红蛋黄一样缓缓地往上浮升

    天色红得有些异样,暗红色的云团和暗褐色的天空背景,从底下往上无序地漫射的城市之光,仿佛是从一朵天放的花朵中间散发出来,这朵花有些妖艳、俗气,充斥着金钱和欲望的尘世之花,仿佛从波提切利的笔下刚刚诞生的花朵

    红色、绿色、蓝色、桔红、银白……灯光依次沿着酒店大楼的外墙往上升起,然后依次闪灭

    浮艳的灯光让这个刚刚开业两个月不到的酒店像个刚刚出入风尘场的女子一样,造作、不自然、有点羞涩

    我们被不时吹来的风所窒息,那是一种尘世的风,依然有些温热,像从火炉边吹过来的一样,混合着各种气息――尘埃、汽车尾气、燃烧过的煤油烟、烧烤炉上的焦味、女人的香水、汗味、口香糖的淡淡的薄荷味……,月亮仍然在艰难地爬升,穿过一堆暗红色的燃烧着的煤堆似的云层

    我的气息有些凌乱,不能否认,迎面吹来的风中偶尔也让我感觉一新,我想,那股风是从天空吹下来的,尘世间的风不会那么纯净,特别是在这个地方,一个酒店的狭窄的楼间平台上,四周是高低起伏的楼房、街道,一个被尘世所拥塞的近似于乌托邦似的地方

    我们的喘息就像那风一样急促而无规则

    L和Z在这里生活了多年,已经适应了这里的一切

    他们要了两杯酒,芝华士兑了绿茶,细细地啜着,旁边有两个女人性感十足地吸着ESSE烟,细细的烟在她们细长的指间夹着,十分优雅,她们刚从池里走上来,浑身湿漉漉的,裹着浴巾,她们的皮肤白晰,在朦胧的夜色下,像奶油一样闪烁着,她们偶尔放肆地大笑,互相推搡着,湿漉漉的头发甩来甩去,那种大波浪的发绺在L和Z的面前像蛇一样地舞蹈

    我不停地啜着杯里的柠檬水,兑了一块又一块冰、糖

    我的气息有些浮躁,喘得厉害,九月份的东莞的夜晚,空气的压力一定低于某一额值,据说又一个台风已经在南海上生成,不日即将横扫海南和雷州半岛

      台风如期而至,强劲的风在一夜之间刮倒了无数的树,鱼尾葵、椰枣、撒丁岛细叶榕……绯红的花瓣四处横陈,台风留下满地凌乱的树叶、塑料袋、广告牌碎片、破裂的标语悬挂式招贴画布、纸、碎玻璃碴,城市一夜之间变得憔悴不堪

    我们穿过南城路往北折向旧体育场路再向东到八达路

    星巴克的店牌被风吹斜了,有点摇摇欲坠的危险,店门口是几个正在重新安装加固的工人,路边的铁艺仿古灯也歪斜了,掉了一块漆皮,估计是让什么东西给撞歪的

    潮州煲粥老店门口,一个胖女人正在扫地上的树叶和碎玻璃,一扇玻璃门让风刮破,空洞洞的露出仿佛隔世的眼睛,那个店天天都食客爆满,餐桌一直摆到门口两旁的人行道上

    我们在八达路口遭遇塞车,货车、小车、巴士、将四车道的路面填满了

    一辆货柜车在拐弯的时候刮蹭到一辆同时也在拐弯的面包车的屁股上,面包车原来丰满的屁股瘪陷进去一大块,尾灯碎了,碎片落了一地

    货柜车后厢门打开,几个工人正在盘货,一箱箱货从斜板上滑了下来,沉闷地撞在了一起

    另外几个人正将它们往另一辆车上扛,满头大汗,背心湿得像刚从水里捞起来似的

    交警正在拍照、量着皮尺,做着现场笔录

    面包车司机在一旁吸着烟,情绪显得有些激动

    我们静静地坐在车里,尾灯咔嗒咔嗒地响着,我们正要去装几箱货,前方五百米处的“宏达化工试剂店”门口,等着装货的伙计正焦急地东张西望

    街道两旁的紫荆花非正常的开放,艳红色带着点浅薄味道的花朵,让人容易想入非非,经过一夜的台风的凌暴,残花败柳的样子,却显得有点楚楚动人了

      L和Z是那种不安份的轻狂小子,到了夜晚,就像非洲荒原上的野兽一样蠢蠢欲动了

    他们喜欢去东城的酒吧一条街玩,原先喜欢去的银城大酒店因为不知道的原因,被他们疏远在一旁

    他们说,不喜欢那些服务生和咨客的打扮,红红绿绿的,还头顶插着一撮羽毛,像个红尘羽客的模样,到那种地方,仿佛自己也变得像进KTV的油头粉面的家伙一样可疑

    在东城酒吧街的“3.1度”里,多半是像他们这样的年轻人,男男女女,DJ台上的两个小青年打扮得像Beetles的约翰·列侬的模样,一边扶着耳麦一边调着DJ音乐

    这里的空气的污浊度超过任何地方,烟草和酒精的混合气息,疑似的香水味和柠檬茶的清香,从各个角落飘过来的音乐、震颤、撞击,高脚凳底下的纸团、瓜籽壳和残渣被幽暗的影子所掩没,若隐若现

    屏幕上是急速变幻的画面,各种符号和数字

    闪烁的男人和女人的酷酷的表情特写,狼一样强壮的男人,欧罗巴的脸型、骨骼、眼神、浓密的络腮胡子,牛仔帽、德克萨斯的荒原、强悍的野牛掠过茫茫的草原,晨曦初现的小镇,狂热地饮酒的牛仔们,吉它手,布鲁斯,手挽着长裙裾,嘴角叼着红玫瑰的舞女在木舞台上疯舞着,蛇一样的妖魅的目光,闪电一样射向台下的每一个牛仔……在酒吧里,每个人都和屏幕上的画面一样,骨骼在跳舞,肉体只是承载在骨骼上的一堆附属物

    L和Z喝着酒,和陌生的女人猜着骰子的点数,再碰杯,脸上红朴朴的全是酒的光芒,他们的神经处于高度亢奋状态,呼吸急促,脑袋和身子一样摇晃

    只有我像一个木雕一样地坐着,在这纷扰的音乐和舞的旋涡里像一块磐石一样

    有几个陌生女人的眼睛不时地朝我瞄着,那眼神不无挑逗和放肆

    我哔竟不是L和Z的年龄,我感觉自己的心理真的老了,像一个老年人一样,怯懦和拘谨,我在内心里有着一种不合作的抵触,我审视他们,努力将自己置之度外

    可是,我的心跳却被这无处不在的音乐一点点地逼至绝境,我的心跳在抗拒着我表面的镇定

    他们已经被酒所淹没,在音乐和舞的节奏里成为一具跳跃的尸体,而我没有,我浮在这些有节奏的摇晃的肉体和骨骼之上

    我大口大口地喘息,因为急促的心跳,我的呼吸超容量地加大功率

      沿着和兴路幽暗的街边走着,我的神经被子夜的风吹醒

    路灯暗淡地洒落一地,这里经常发生抢劫,我不由得绷紧神经,前后左右狼顾不已

    L和Z烂醉得不醒人事,他们坐在一辆三轮车的后座上,东仰西倒,嘴里喃喃地说着什么,像是猜拳的口令

    街边是几辆等待大修的旧车,漆皮斑驳,刚打上原子灰等待重新喷漆

    辆胎瘪塌下来,像个泄气的筋疲力尽的男人一样趴在一旁

    一边是体校的食堂,风机在这个时候就开始工作了,呼呼地响着

    一阵悠扬的琴声不知从何处随风而至,被我敏感的耳朵捕获了

    应该不是从CD上响出来的声音,听了片刻,我确定,那是门德尔松的e小调《小提琴协奏曲》,充满着梦幻、甜美的幸福、淡淡的羞涩、缠绵的回味,像一群少女在宁静的月光下无忧无虑地时或奔跑时或像小鹿一样轻盈地踱步,湖水轻轻地拍打着堤岸,幸福女神在天空中梳理着长长的银发……我的酒已经全醒了,L和Z也意外地停止了鼾声,他们抬起头来,努力想让深夜的凉风吹醒自己昏懵的思维

    小提琴声唤醒了两个烂醉成泥的男人

    回到公寓,他们猛喝水,L到处翻CD碟子,想找个小提琴的碟子放一放

    “门德尔松,是门德尔松的!”,L嘴里兀自嘟哝着

    第二天,L从床底下翻出那把他大学时代就不离片刻的琴,可是,无论他怎样努力调弦,音调已经失准了,弓弦已经松弛,琴板上沾满了尘埃,弓马上长出暗褐色的菌斑,L叹了一口气,将琴放回匣子里

    L说:我已经有两年没有碰它了

    他修长的手指已经不再灵活如初,他的手已经陌生了琴弓和琴马

    在L的床头柜上,有一盒DVD――《天堂的颜色》:“(一)黑暗的世界,触碰的人生  我看不见...  黑色,是我眼前的全部

      但我能触碰,我能聆听...  在幼鸟的身上,我摸到了新生的喜悦;  在汽车的窗外,我抓到了清晨的凉风;  在妹妹的脸庞上,我抚摸到了笑容;  在奶奶的手掌里,我感受到了温柔

      啄木鸟的对话、海鸥的悲歌,  麦穗的细语、溪水的呢喃

      在黑色的世界里,我能触碰、聆听到这天地的无限可能...  (二)天堂的颜色,神祇的触感  老师说,神更爱盲人,因为盲人看不见

      但我跟老师说,如果真是这样,  神不会让我们瞎,看不到他

      老师回答说:“神是看不见的,他无所不在,  你只能感受祂,你可以用手指『看』到他

    ”  如今我伸手到处找神,直到我的手摸到他,  我要告诉他所有的事,  甚至我心底全部的秘密

    ”L将CD塞进机匣里,电视上迅速出现了两个赤裸裸的男人和女人正在疯狂的画面,喘息声、呻吟、尖叫……L用脚踢掉了DVD机的电插座,画面和声音同时嘠然而止,“操,是张伪碟,又上当了!”他把碟子连同盒子一起往窗外扔下去,那张印着海报画和诗的封皮在空中摇摇晃晃地落了下去,碟子和盒子撞击水泥地面发出一声脆响

    电视里再次亮起,现在是广告时间,“玉兰油…………”最后是一声类似于喘息的声音,那个妖艳的摸特朝着我们嫣然一笑

    福建省永安市福建纺织化纤集团有限公司102信箱,366016                                  

      又一个教师节到了,照例,各种各样的媒介又在提起“教师”的字眼,有的在夸,有的在骂,有的准备好了庆祝,有的借了庆祝在盘算着其他的什么

    对于我来说,并没有太明显的反应,可能是因为,过了几个教师节了,一年一度也便这样,不再有什么新鲜

    也可能是,做教师的过教师节,不免有些行外人不曾有过的想法,正好像“如鱼饮水,冷暖自知”

      一部分的心房,一部分的荒岛,表露出的大概不过弹指一挥间

    纵观尘世间,谈及恋情,莫衷一是

    一部分,一座城,便是伤城

    伤城,属于一部分的场合,宁静在已蛮荒的回顾中,没辙自拔

    街道,深巷,远山,一片蛮荒,惟有本人,走这蛮荒的场合,又想起那些过往,却不知是放不下,仍旧没辙忘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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