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哥总会顶嘴一下她,领会了,厨师,下次我买辣子进入,你牢记泡啊,用虾酱泡的那种啊
人生路径中,总有人连接地走来,有人连接地告别
当新的名字形成老的名字,当老的名字慢慢朦胧,又是一个故事的中断和另一个故事的发端
在连接的重逢和错开中,哔竟领会:身边的人只能陪着本人流过或近或远的一程,而不许伴本人终身;伴随终身的是本人的名字和那些或明显或朦胧的名字所带来的冲动
所以刚来的时候,很多实际操作我根本无从下手,外企的人是彬彬有礼的高贵冷漠,我从来没有试图会有谁帮我,这是妄想,不如不想
一件事情可以尽量轻描淡写,例如人的一生就可以淡化成两个字,生或者死,真要经历,各中滋味,自己最知
跟老外开会、带他们参观工厂和出货是我最头疼的事情,大脑要通宵达旦的转,转得你直流鼻血
我没有退却,真的
知难而退并不是我的性格
90、诚信,不但闪耀着人性的光芒,更体现出文明的力量
七十年代末,刚刚时兴烫发,厂里还无一人赶这时髦,大家嘴上都说烫头有啥稀奇的,不就是个“鸡窝箩”吗,我是顽固的“保守党”,更是觉得没甚好看的
一日,玲没有来上班,请了两天假,说是病了,我和珍去看望她
不想才一进门,珍便大声惊呼起来,随后只听她俩一起放声大笑,我还没回过神来,只见珍扑过去摇着玲的头问:什么时候烫的?我定睛一看,原来是玲顶着个“鸡窝箩”正坐在床上打毛衣呢
珍嚷道死丫头你还会装病哄人,原来是弄鬼啊!玲笑着说才烫了头,不好意思见人,请两天假在家躲躲
珍跳过去又拍又打:你咋不约我呢?随后珍一脸坚决地说:我早就想烫头,也是怕被人说,现在好了,有伴了,我马上就去烫
珍命令玲:明天就去上班,我俩一起进去,哪个要说就随她说去,有事一起扛着,看谁还把我们吃了
果然,第二天她俩才一进厂便引起一片大哗,大家都争相来看,议论纷纷,评头论足,好不热闹
喝彩的,撇嘴的,蠢蠢欲动的,什么表情都有,连去上厕所的路上打招呼都问:烫头啦?答曰:是啦!那段日子,珍和玲都成了中心人物,到哪儿都是聚焦点,真是出足了风头过足了瘾,活活羡煞了一帮小姐妹
原先她俩还怯怯的怕遭非议和刁难,殊不知形势一片大好,竟有这般风光,这可是再料不到的
既领导了发式新潮流,于是不负众望,昂首挺胸,扭起腰枝,骄傲得活像两个公主,连个子不高的珍都像长高了几分似的
随后厂里的“鸡窝箩”逐渐增多,犹如雨后青头菌,不几天就冒出一窝
我是隔了两年才初次问津的,不过没有全烫,只要了半烫,所以没有成“鸡窝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