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送走了学生,和同事告别,走出校园,我竟有一丝许久了不曾有的激动,抑制不住的兴奋和快乐洋溢在心头:我要去看Y,我要在她那里待几天,我要去和她在一起安静地相对,我要去和她在一起痛快淋漓的说话,我要去和她在一起闲闲地散步,我要去和她在一起看我们都爱看的书,做我们都爱做的事,甚至,甚至什么也不做,什么也不说,只是在一起,在一起…… 这段时间,一直被这样想象中的快乐感染着,支撑着,面对琐碎单调枯燥的工作,走过一个个平淡无味的日子,总是空着的一半心,也被并不间断的倾诉和倾听温暖着——我们需要这样的交流,需要来自对方的安慰
心灰的时候,会怀念Y
穿行在逼仄的石板巷里,湿润的气氛里搀和些许土腥味,密密匝匝的堆栈挂在门口的各式小牌已换成昭质有房
从通明玻璃门看去,部分栈房的门厅瓷砖地层散落着些许泥踪迹,凤凰是座湿润的小城
走到小巷拐弯,忽见火线矗立的红砂石城门楼子,从来恰是电影和电视剧与演义里罕见到的北城门壁辉楼,穿过城门开始看见的是宏大的墙围子,左火线又一起门,面向西朔方向望去,暂时恰是宽大的沱江海面
两岸的渔火扑倒在江面,夜风吹皱的江面泛起了渔火的碎金
站在石阶望去,满手段流光溢彩,一览无余,夜灯交相照映,变幻变成一片五颜六色的大海
由于琐事缠身,这项工作断断续续地进行了将近半年的时间
好在所有的努力,现在都已经有了结果
在云南民族出版社的大力帮助下,此书最终得以列入“大理作家丛书”,并面向全国公开出版发行
这样的结果,对于杨会昌本人,是一个生命的总结,同时也是一个让生命得以久远地延续的最好方式
对于我们这些他生前的朋友,对于他的家人和亲属,则是一种纪念,一种缅怀,一种寄托
我相信,假若杨会昌先生泉下有知,他也一定会感到欣慰的
2009年,赫塔.米勒被赋予诺贝尔文艺奖,获奖来由如次:“她以诗歌的凝练与韵文的爽快,刻画了赤贫如洗的人的生存盛景
”之上三部大作是她代办作,抄写了底层百姓在权利监督下的薄弱和爱,以及她们日益延长的对优美生存的须要
理想去大都会读书的萝拉,往出口装束的口袋里塞纸条的女工人,各奔前程的阿迪娜和克拉拉阿迪娜,那些脚色在赫塔.米勒的书里探求她们真实的生存,也体验着残酷的检验
残月的范围有几朵似絮的乌云,主蓝色的天际再也看得见一颗眨巴的星星,这残月跟着散射阳光的愈来愈浓,也变得越来越暗淡了,似透出了一种无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