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说春天符合做梦,一个比轻歌曼舞更秀美,比朝云暮雨更短促的旧梦
她来了,眼光像伸出的一根纤细的手指,点着我和同行的大理作家吴安臣的额头,仿佛这样就能够挤出那两个字:瞎子
“马樱花!”我差点因了激动叫出声来
彼此胸膛里跳动的文学之心,险些就像两片连生的瓣那样叠合成一枚银杏扇形的叶
春是情侣间的小甜蜜,是从心尖上破土的毛茸茸的绿,这时候静坐是坐不住的,喝茶也有些品不出茶的况味来
最贴切的是信步去看一场花事,荡舟湖面吹一缕春风,看着熙熙攘攘的游人,包括每个游人嘴角的笑意,游人赏春,我赏游人,其实都在画中,是很醉人的
虽有些静逸的味道,但是渗入了前挤后拥的花语,飘飘飞飞的春雨蒙蒙,终归静得有些浮动
苹果在冬天也是红的,卖苹果的老太太看着我走过去又折回来,我每次经过她的面前都感觉到两道目光的注视
平素居家我极少画眉
她总是抄着手坐在一堆苹果后面
秋雨季节,最爱的便是呆在教里,早晨不妨睡上一个甘甜的懒觉
到了黄昏煮上一顿麻辣的暖锅,放入陈腐的食材
放入调制的蘸水,一口下肚,脸上起了红晕,身材也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