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想把快乐写在和缓梦境的期间已一去不复返了,乞望的梦也只能在醉酒后的模糊中央歇性展示,或醒或梦,或有或无的参差不齐中表露
有一天无意中听见祖父和祖母说起三爷
说三爷老了,上山去给祖宗烧纸走到半路再也走不动,只得就地划个圈儿把纸烧了
这件事在以后的许多年里被多次重复提及,村人仿效的结果是无形中减少了山火的发生概率,这使我更加坚信三爷的确是我们那一方水土上有威望的人物
无法忍受的绞痛让他坐卧不宁,没有哪种姿势可以让这种绞痛得到少许缓解,他开始烦躁起来,用手捶打床板,他甚至希望自己能有陈玄风或者梅超风那样的一双九阴白骨爪,生生地插进自己的肚腹,一把将在肚腹里捣乱的那几块小石头像薅田里杂草一样给拽出来
都说眼里容不得沙子,其实,这肉体的哪个器官能容得下异物呢?由己及物,他开始同情那些含珠的蚌,虽说它们不能言语,但是一样承受着巨大的痛苦,而这些痛苦,是那些没有亲身经历的人无法想象的,他甚至开始讨厌人工养殖珍珠的行为,为了满足人类的一己之私,却要在蚌的体内植入异物,这是多少不公平甚至不道德的一件事情啊,他仿佛看到,在那些泛着宝气的珠光里,闪现着的都是蚌类们带着血迹的点点泪光
王昭君之后,她的名字和事几乎成了人生失意的代名词和象征,尤其在失意的英雄和文人当中引起了广泛的共鸣
有王安石的《明妃曲》堪为代表
我以自取灭亡的模样投靠了恋情,恋情真是一个好货色,它不妨像酒一律让人醉,它不妨让我变得宁静,变得充溢,本质里不复空荡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