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们村里狗失窃是常有的事
抓狗的人有的是用来卖几个钱,但多数是嘴馋
东北人中有不少这样好吃懒做之徒,因为生长环境的关系,我就沾染了不少这样的坏毛病
但是自命清高的文人总是把原因归结为自己是受了恶劣的影响,比如那些盗犬者
就像闺蜜说的,只图他人淳厚一律,淳厚也是一种前提,他的淳厚怂恿了你的个性,给了你确定的归属感,以是你才承诺跟人家好
假如否则,你还会接收他吗?
赵依:我看您也常常会瓜分少许书单
您之前也提出过《耶路撒冷》,生存模仿卡尔维诺、巴尔加斯·略萨的试验
您是从1997年就发端筹备要走文艺这条路,既是要写演义,除结束合您本人的生存体味和少许实际不妨体味到的素材,想必您也做了长久的观赏积聚,囊括对上世纪80岁月仍旧扬名的那一批作者的观赏
对于大普遍作者而言,观赏也是演义创造的要害来路
能不许请您谈谈这上面的领会?
胃隐约作痛,是饥饿的前兆,我扔下书,从小就习惯于躺着看书,眼睛近视的越来越历害
阳光把窗帘映得通体发亮,仿佛一个熟透的水果
季节转入春季,路边的草丛已经开始零星的展露出绿意
门紧闭,象一道墙,所有的声音都在门外
不知道几点了
我失去了时间概念,回北京后一直生活在迷茫中,宛若季节边缘的混杂
昨天睡午觉,乱梦迷离,惊醒,睁开眼,愣在床沿发呆,冥思苦想却记不想梦里的任何片断
又开始头痛,一层一层加重,尖锐的针扎般
同事说花五块钱能买到一只闹钟,最简陋的那种,可以订闹铃,那样就不会再仿佛瞎子似的
真的失明或者失聪又如何,也许更好,有时候,耳聪目明反而倒是痛苦异常的事情
我没有钱,连五块钱都没有,全部的钞飘加起来不过六块八毛钱
那是临走时老爸塞给的一百块钱,已经花消大半,就剩下这些了
强烈的自惭形秽,无论是面对父母,还是面对眼前的春天
早晨醒来后,总希望能抓住些东西,似乎只有把握了什么才不辜负窗外的明媚的阳光;等夜幕降临时,却发现仍旧是一无所获,如一个失败的乞丐,手心空空如也
到处都有阳光,房间里,公交车上
天,变得长起来,如我的头发
其实,我不喜欢阳光,虽然经常被那份暧意打动
一直是一个自私的女人,自私的不去照顾和考虑别人的感受,总是习惯于由着自己任性和放纵
一直那样
学不会容忍,对于局部的残缺,唯一的选择就是摒弃整体:衣服手机腕表和日用品,网络上注策的E-MAIL与ID以及数不尽的底稿,甚至感情
我追寻着完美的形式,近乎苛刻和偏执
不断的丢,不断的更新
每次开支工资就流水般从手指缝间流失,结果还是缺乏钱缺乏充实感,仿佛严重缺乏Vc
思想存在着
间歇性的头痛
我觉得我陷入了一个怪圈,一条畸途
朋友D跟我讲,三四年了,她无论去哪无论怎样都找不到安全感,那种随意舒心的感觉
我也是
梦,迷乱,混杂
活得越来越自我
街上到处游移着白色的影子,是今年的流行色,白色的高筒靴,白色的羽绒服
我依然如故,穿着我的反鹿皮的棕色的大头鞋和同色系的棉袄,招摇过市,宛若一只飘泊在城市的钢筋水泥的空间的风筝
我很清楚我永远都不入流
二月,象一张待妆的脸,苍白而空洞
很多的时候,我也肆无忌掸的开玩笑,大声的说粗话
但是更多的时候,我都成G字形的蜷缩着,抱紧自己的双臂
我努力的靠近往事的废墟,很久了,一直信赖记忆的碎片生存着,那些早已经腐烂的记忆的碎片
夜走向死亡
只有死亡才能重新开始
是的
此刻的你,未然海底捞针,茫茫人海,大概再无大概和你见面
大概,我余生的功夫还充满多,我不妨宁静的待在这边,等着你穿梭人海,长风破浪的返来,再带你去看星斗大海,走遍这尘世的万水千山,并再许一段,来生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