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历5月15日,周六
这每天气更加冷
他正和几个秃瓢暗害逃狱,遽然,有人喊倒:小刚,有人来看你!会是谁呢?进探监室一看,他呆了,是妈妈!一年不见,妈妈变得都认不出来了
才五十开外的人
头发全白了,腰弯得像海米,人瘦得不可形,衣着破褴褛烂,一双脚果然光着,满是污垢和血印,身旁还放着两只破夏布口袋
片刻,雨停了,在飘飘缈缈的烟霭里,翠云峰山峦重重,朦朦胧胧,婀娜秀美的身姿让人没辙释怀
此时,我赏心悦目
我闭上眼睛,伸开双手,任雄风浸湿着肌肤,轻拂着面貌,耳边传来了丝丝梵音,我仍旧融化在翠云峰中
头一年栽的枣树取自那棵大枣树附近的石缝里长出的一棵小枣树,有拇指粗细,浑身长满了刺
我始终不明白,为什么老枣树没刺,而小枣树有,是否跟人一样,年轻时血气方刚有棱有角有个性,而经历岁月风尘后,年老了,变得圆滑世故不再锋芒哔露呢?父亲费了一番功夫,把带刺的枣树移栽到新院,算是了却了一件多年的宿愿,破天荒,大舅妈这次竟没阴沉着脸
程教授写过少许文艺指摘公布于报章杂志,还写过脚本,但未公布,按程教授的看法,写货色不确定就要公布,也算练笔,以是人到八十,他从未停过写日志,从未停过念书进修,如许活到老,学好老的精力,从来激动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