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好了要采访,这是我们第二次见面
因为事前许多朋友都谈论过她的事情,所以刻意从她这里寻找那些存储在心里的秘密
我丝毫无法掩饰对另一个曾经是同类的女子的好奇心,但这样的好奇心在她不经意的叙谈中被慢慢地打消了
她着力做出的平淡的样子与想象的不同,或许,想象中也便如此,只是她谈论的理想成了一个过去,她说起写作年代里的事,仿佛说起另一个人的故事
她的平淡覆盖了生活本身带来的曲折和不安
这样的曲折似乎未曾出现过,我在想,一个人应该经历多少事,才可以使自己变得像另外一个人? 我所了解的是她自九八年以来的事情
那时候,她从太钢去了《山西日报》新创办的《朝夕新闻》做编辑
在此同时,她还兼任中联集团总裁助理及中联广告公司总经理
应该说,这是她事业的真正的起点
与文学写作有关的一切在这一年里逐渐停顿下来,而在此之前的两年中,她集中写作了五个中篇,发在《芒种》和《山西文学》、《都市》等刊物上,还在《诗刊》上发了诗歌,好几年后,她还有想做一个文学刊物的想法
只是突然发现了文学与这个年代的不相宜
树下护园的学子正在记诵着《卜算子.竹里一枝梅》竹里一枝梅,雨洗娟娟静,受疫情感化他停课不辍学,正领沉醉在仲夏知竹,人生满足的意象中
坐到了10点钟他就起身要走了,我们寒喧了几句就送他出了门,看着他撑着的光亮在漆黑中越得越远,我突然觉得这个世界变化得太快,快得我们无法想像
就拿此刻来说,一个普遍的秋季,气候沉郁
不知有雨无雨,但本质仍旧蓄意有一场雨光临
大概是当你第一次浅笑换回旁人的白眼,你第一次做错了事被人揭发,第一次替人李代桃僵,无故被人指责
你发端想,干什么本人老是做错事,来日的存在规则已不实用长大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