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此,别无他言
期望与马师再干一杯酒
我住的地方叫烟站,我寄宿好久了
六年前我就住进来了,时间一长我就产生了错觉,以为自己是这儿的主人,潜意识觉得这个事实应铁定无疑了,我在那片满是瓦砾的地方挖了一块菜地,我把那土弄得适合长任何蔬菜,肥实,平整
但是那块土地而今我无法搬走,我最多临走时多望它几眼,以示我的留恋
大概是上天的玩弄吧,已经的我不曾找到谜底,此刻的我不想找到谜底
爸妈每天必做的就是给猪做一锅猪食,基本都是玉米面掺野菜,所以我家每天都要出去挖野菜,有时留奶奶一人照看家,周日我和爸妈还有两个弟弟齐上阵一起去挖野菜,我们在爸妈的引领下,辨识了什么是灰灰菜、苋菜、野芹菜、苦麻菜、蒲公英菜、苣苣齿菜、老个蒡菜、车轱辘菜等很多野菜,野花也遍地是,黄的猪马芹花、紫的马骨朵花,还有蓝的、白的叫不上名字的小花,散在草丛里像眼睛,像星星,还眨呀眨的,有时还能看到翩飞的蝴蝶和美丽的蜻蜓,偶尔在河边听到青蛙扑通一声跳进河里的声音……这些无时无刻不在吸引着我们的眼球,我们挖着,看着,哪还学会专一呢
等到爸爸提醒,我们才急忙回过头来找菜挖
偶尔爸妈略施小计,让我们姐弟三比赛,看谁挖得多,我们这时才全然忘了看五十只马游泳嬉戏,小鱼游来游去,而是静心地挖一会儿野菜了
直到太阳升得老高,累得我们腰都直不起来,就想睡觉时,爸爸才一声令下要大家一起回家,我们重又欢呼起来,一屁股坐起一路观景一路懒懒地没力气地走着,有时父母挎着满满一大筐菜还要帮我们拎小筐,让我们解脱束缚,让我们一路尽情玩耍
油黑发亮,看不出是男是女,反正身上披着红布
当时我感觉挺害怕的,总感觉他的眼睛在眨巴,在动
大哥点着了香,插了上去
然后作揖,我和二哥跟着他,在后面胡乱地作揖
他跪下去磕头,我俩也跟着磕头
然后在地上烧着了黄色的纸,门外面刮进了一股风,那些纸灰飞了起来,又落下来,落在土台子上
走出庙门时,大哥高兴地对我们说:“今天咱们是第一个上香的人!” 回到家天已经大亮
父亲和母亲已经起来了
父亲已经把牛和驴从圈里拉出来了,拴在梨树下的牛槽旁,在给牛梳理身上的毛,牛懒懒地舒服地眯着眼在反刍
父亲让我给牛角上系红绸子,我把一条新买的红绸子拴在了牛的两个角上,牛好像也特别高兴似的,它舔了舔我的手
然后,我们就从初一到初二开始给叔父、表叔等拜年
剩下的日子,就是跟着大哥到村子里去玩,看人家玩扑克
那时过年时,村子了人们流行一种扑克的玩法叫“掀牛”
其实现在好多人还在玩这种扑克
正月二十三送年 年一直过到正月二十三,才算过完
在那天,我们要吃上一天比较丰盛的饭,吃肉菜、廋肉饺子、辣红臊子面等
在晚上,还要“燎疳”、“送疳”
传言“疳”是一种病,就是一年不吉利,生病
疳怕火,只要人们在火堆上跳上几遍,疳就没有了,今年就可以大吉大利
晚上,父亲拿来一堆酸枣刺点着了,全家人集中在火堆前
母亲把做饭用的刀具、漏勺、缝衣针拿来,在火上燎一下
然后,父亲、母亲、姐姐都从火堆上跳过去,要过几遍呢!大哥、二哥都从上面跳过来跳过去
我最高兴了,能从上面跳好几遍
父亲抽着老旱烟,在火光的映照中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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