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老七的老婆长的绝对漂亮,高挑的个儿,身材很好,怎么看怎么有点像大学时候的那个女同学
也许,老七是从她身上看到了那个同学的某些影子,用她来寻找一种寄托吧
老七始终忘记不了那个女同学
女儿牙尖嘴利回我
这妈妈啊,怎么是没用嘛,是你自己不用
还标榜自己一贯素面朝天,本相本色
也不瞧瞧现在是啥年代了,一味地翻古
你不见开家长会时,别人的妈妈都是描眉涂粉,一个个粉嘟嘟的,又年轻又漂亮
终身惟有这一次聚集,终身惟有这一次相见,使咱们在喝茶的功夫,会沉入一种疼惜与深沉,不至于错失那最优美的姻缘
,有时又对着清清的溪流默默无语
苇丛中不时又跳出一只水田鸡,可它还来不及潜入水中,就被花姐“抓获”了
当半山腰传来“咩、咩”的叫唤声时,夕阳就只剩下半边脸了,显然,斗里的麦子已经不多
这时,李阿祖和爷爷便分头出来找我们,花姐就把大部分“战利品”归我,而她却只留下很少的一点儿
我好想对花姐说许许多多,可又不知说些什么
此后,我几乎每天都在期盼中度过,清澈的溪流里每晚都流淌着我甜蜜的梦
时光飞度,十八年弹指一挥间
李阿祖早已作古,爷爷的坟头也长满了小草,花姐高中哔业后嫁到了山外另一个生长着樱桃树的村庄
我却远离老家到了一个令人陌生的城市谋生
如今,我的视野里早已消失了乡村的磨房,倾听流水和磨面的声音已成为一种奢望
白天,我时常被某些看似正常的举止弄得莫名其妙;夜里,我总是被一种不可名状的声音惊醒
因此,我常常泪流满面
转眼又是樱桃花喷丹吐霞的季节,我何时又回老家,再去看看那些正在风雨中老去的磨房呢?!
此时我正立于你的楼下,你的屋内雪白的灯光,照得窗明几净,我不远千里万里,来到你的城市,我到达时你的城市已灯火通明,海风轻轻地拂着我脸上长途跋涉的灰尘,这个城市如你跟我描述过的,不是很繁华,但是美丽,安静
犹如我心中的你
我曾一千次,一万次的揣测,是什么神灵造就了你的伶俐,你的聪慧,你的狡黠却又不张扬的个性
此时立于你的楼下,立于这个如小家碧玉的城市,我什么都豁然,什么都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