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开记忆的闸门,首先跳出来的,是某年冬天发生的一件事
我有事回老家了,在老家呆了两天,又匆匆往回赶
那时,老家还没有直达M城的长途车,得在E城转车
我记得从老家出发前,我给了我的一位堂兄两个电话号码
一个是我单位的,一个是你办公室的
我单位的,我要他找某某,因为那时某某追我追得厉害
你呢,你是我的同学,平常有来往的同学
我到E城时,夜幕已经拉起
坐在火车站的候车室里,我焦急担心又害怕
我不知道堂兄打通了电话没有,是打给你,还是打给他了
如果是打给他,只要他接到了电话,我百分百地肯定他会来
我担心的是,万一他没有接到电话,或者堂兄是直接打给你,你会不会来,我就没有把握了
来的是你
你在我双手抱在胸前,双脚不停地在地上走动时,救星般出现在我面前
十一点多到M城
下车后,你还请我在饭店里吃了一碗米粉
你说,“瞧你冷得直打哆嗦,喝碗热汤,会暖和些
”我要自己掏钱,你不让
不知道我是不是天生少根筋,后来不久,你有一回打电话给我,巴巴地就问了一句话,“你觉得我这个人怎么样?”
我看不到线那端你的表情,也没有想你为什么要问这样一句话,只是自然而然地回答你
“你人很好啊”
片刻即逝的,不只仅是恋情,果敢的去篡夺一切你想要的,不要让来日的本人懊悔即日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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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在这块土地上的打等坪人,无疑显得有些悲怆
不过,从他们的生活态度中,我所感觉到的,更多的是一种坚韧,一种倔强,一种生命的坦荡和安详
人,彼此相依相存,如果自私自利,也是缺少良心
良心也如温度计,气温如何,用温度计量量看;做人做事,也要摸摸良心,量量自己待人有无亏欠?良心是灵魂之声,而情愫是肉体之声
(卢梭语)
但好景都是难以持久,不久就闻到外面的恶臭,去查访了一下发现原来是外面有一个酒厂,又喂了许多被酒糟催肥的大猪,这些猪制造垃圾可是一流的,可害苦了我们的鼻子
不过还好!这恶臭是过一段时间才会飘来一回,开始我觉得作为这儿的主人,我们有权维护我们的合法权益,空气问题不可小视,但是交涉几次没人理我
这个时候我就躲回斗室内苦读,要么写点阿猫,阿狗的文章,继续怀揣着它们能变成铅字的愿望,不断地希冀,编织自己梦想的美丽霓裳
你别说真有一些文章见报了,那份欣喜真的让人忘却了猪粪的恶臭
仿佛修炼已臻无色无味之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