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学楼前一排排整齐的茶花早已迫不及待的含饱怒放,殷红似血,不,也许比血的颜色还要更浓些,硕大的花朵像小孩的脑袋拥着靠着挤在一起,像在讲述什么开心的事情,微风拂过,笑的摇头晃脑
美人蕉的干枯的枝叶底下,开始发冒出新生的嫩芽,一种叫做死不掉的植物,把花坛塞的满满的,水一样的像要溢出来
在冬天看上去干涩的树皮微微泛出淡清色
是春风改变了一切,把一切富有生机的东西通通带到我们的面前
上元节仍闭门于家中,因为成天变换于大哥大电视之间,眼睛展示了干涩朦胧的症候,到黄昏才想起买眼药之事,随去防控点开据表明,欲就近去隔邻邻省购置,然而骑车到了界牌,严然两国港口,费尽辱骂终没能过
走回城市和乡村贯串部的路边,仍有不畏疫死的地摊人,悄悄摆卖着小白菜,虽门可罗雀,却仍手不释卷,一脸的沧桑印进昏暗的暮色中
沈从文先生说:这世界或有在沙基或水面上建造楼阁的人,那可不是我,我只想造希腊小庙
选小地作基础,用坚硬石头堆砌它
精致、结实、对称,形体虽小而不纤巧,是我理想的建筑,这庙供奉的是“人性”
一 岁末倒数第三天,也就是腊月二十八,单位一放假,我立刻就将妻携女,冒着严寒,急急忙忙乘车往故乡罐子沟赶,回去与老家兄弟姐妹团年
中国人年的情结很浓
奔波一年到头,总想利用过年之机,亲人团聚,热热闹闹地吃一顿团圆饭,甜甜美美地喝一杯团圆酒,在祖先神龛前哔恭哔敬地敬一炷香,再去奔波来年的生活
于是,过年成了亲人团聚的节日,也是亲情之车的加油站
我已经八年没回过故乡团年了
八年,一场抗日战争的时日啊! 八年前,父母兄弟全都健在
我每年春节回家过年,吃杂面、搅团、火烧馍、活水豆腐、猪蹄汤,享用一肚子粗茶淡饭,享受一年的浓浓亲情
自父母双亡,弟弟早夭、兄弟姐妹各自兴家活人,各忙自家的油盐柴米,到了年底,很难团聚一处了
八年前,我写过一篇《回罐子沟过年》的散文,发表在《四川日报》上,较为感性地叙述了一段亲情
其时,父亲已故,母亲和弟弟尚在
这八年来,人事变故,穷忙生活,纵是“亲情”、“故乡”一类十分煽情的词语在胸中反复涌动,回老家过年,也只停留在一种思维活动,难成现实之行
这次回家,母亲和弟弟已故去多年了,我们将落脚大哥兴华家
俗话说长哥当父,长嫂当母
大哥大嫂非常乐意做领头人,腊月初几里,就传言带信打电话,要我们过年时早些回去
假设你把妨碍当成不行进步的绊脚石,那么你将大错特错了
由于,在妨碍的背地是胜利的晨光,对此我有亲自的领会
善良的人永远是受苦的,那忧苦的重担似乎是与生俱来的,因此只有忍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