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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牢记,那早春时的雨夜吗?伴着淋漓的小雨,相互散步于尘事的风声中,久久未曾畏缩;安身在这般缺乏的夜里,静静地体验着你的柔情,酷热的绵意,那一刻,再也控制不住本质的情愫,情不自禁的吻上了你的唇,那份悸动,那丝和缓,今生镌记
怀着对城市的美好向往,我一直在乡下郁闷的日子里疯狂地劳作,希望自己有一天能实现自己的愿望
终于,妻子是个在城里上班的人,算是实现了我的一半愿望
但是,妻子下班以后,要赶回老家去,路上的安全就成了我们一家最担心的事情
我不得不每天在下班以后,再急火火地赶到城里去接她
夏天路边都是高高的庄稼地,冬天则是太阳早早地下山,等我赶到城里的时候,天色已经黑黢黢地伸手不见五指了
我常常在城市边上,看着远处的灯火一溜溜地延伸着,憋住一口气,点上一支烟,把一把链子锁攥到手里,然后疯狂地闯过一处坟场——这地方长着高高的杂草,还有几棵高大的黑黢黢的松树,几个巨大的房子一样高大的坟茔,这还不算可怕,可怕的是坟场里倒着很多断裂的石马、石羊之类的东西,流传着各种各样的鬼怪故事,故事的主角一律都先是被鬼怪缠身,然后慢慢神秘的死掉
所以,那个时候,我对这坟场的恐惧,转变成对这劳役的痛恨,既而,是对乡下身份的极端怨恨,对城市的无限渴望和向往
回身既是天边,尘世陌上,此后潇潇路不归
绵长的小巷,一直不见你撑伞而来,锦雪飘飞,惨白了蓄意
笔尖勾画出浅浅的哀伤,梅香似要从纸上溢出,又是一个冬天到了
寒梅傲然开放,经一番寒透骨,比及它的扑鼻香
我等,你来吗?我不等,你来吗?本来不管怎样,你都不会来
我懂,以是,我不等
原来的水镜子花看不到我,只有我可以在水镜子上看到我的每一个人
卓玛,一场又一场婚姻打开了瓶盖,酒香让你闻到了祝福
你的行走,使得那些写满了祝辞的经幡哗哗作响
人们不断地涌进石屋里去,手指弹出的奶酒,向着天上飞溅,落到你的脸庞上,向着地上飞溅,打湿了你的脚尖,向着一对年轻人飞溅,落到他们心里绽开的花朵上
卓玛,我知道,谁看见了你此刻的笑容
然而,你的行走,总是不为人知的地方,给树林以风,经花朵以露水,给岩石以藤蔓,给窗子以梦,滇西北就这样成为一只握拢了的手掌,里面全都是醉意,以及神灵们的咒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