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户庭无杂尘,虚室有余闲,久在樊笼里,复得返自然
”是陶渊明归田园居中的诗句
此时,感觉我们就像飞出樊笼的百灵鸟,飞进自然的怀抱
麦田,海样的麦田
骄阳下,粗布衬裳汗漉漉的显出强壮或丰盈的身子,躬伏的身影向麦棵最虔诚的行礼,镰刀飞舞的银光中,此起彼伏的身子在田垄间波浪徐行
于是,束束金黄的麦穗沙沙地倒下,发出对死亡的嘲笑
在热气蒸腾的麦地中挥汗如雨,麦芒的不时地刺痛着肌肤,在汗水的浸泡下即痒又痛,可怎么也抵挡不住醉人的麦香牵引,他们忘了四周忘了头顶的太阳,忘了一身大汗忘了时间,只顾在麦浪里割麦,一点点地前行、前行,坚韧而刚强
第二节下课铃声一响,本来我筹备像离弦的箭一律冲向后边的足球,而后到操场纵情挥洒我自在的球艺
但还没等我冲出去,教授的大手一挥,平静地审视了一圈,我按耐住心中的烦躁
眼睛看着教授,就差给他发无线旗号快点吧!快点吧!我看着墙壁上的时钟一秒一秒的流失
从13号的4点多开始,到15号凌晨3点多志强离开邢台回太原,我们形影不离,虽然仅仅相处了不到48小时,但是他留给我的东西,却是我一生受用无穷的
/> 对于现代人来说,寄信已成了一种奢侈
那天,我到市中心的邮局寄几件稿子,顺便想买50元的邮飘
谁知卖邮飘的小姐连声道歉:“对不起,早上我只领出来30元的邮飘,你下午来吧
”看来这就是他们日常的营业额了
把信投进邮筒时,也是一下子就落到了筒底的空洞之声
小时候,很羡慕大人寄信
怎么把信放进邮箱里,它就会跑到要去的地方呢?很好奇
我第一次寄信是在初中三年级,可那次没有贴邮飘
那时,看了不少爱情小说,就有点想入非非
总觉得班上的小琴特别耐看,真是愈想象愈美
就抄袭小说中的语句,偷偷地写了两页纸的长信,折叠成一只小鸽子,悄悄地夹到她的课本中
怀着一颗忐忑的心,想象着小琴看信时的情景,一定是满脸通红吧,她会怎样给我写回信呢,我又如何再给她写信,一夜没睡好
第二天,小琴没来,她的坐位上空空的
我正想侧面打听一下,班导师阴沉着脸把我叫到了他的办公室
“怎么小小的年纪就早恋?你的写作能力还很强么!”说着,便把我精心炮制的作品拍在了我的面前
我冷汗淋漓,爱情鸟早已吓得无踪影
在同学们异样的眼光下,我从此不敢正视班上的女生,特别是那个心目中曾经非常美丽过的小琴
寄出的信,犹如放飞的风筝,盼望它去与云儿风儿交谈,带回一点点追求的东西或慰藉,于是风筝身后总有一股线牵着,就像寄信后的心
信,可以载回一段友谊、乃至初恋,当然,也可以载回难堪与忧伤
譬如少年时的那只纸折的白鸽
然而,信可以寄托的,远不止是少年时的纯情和孟浪,信,还可以表达对亲人的问候、同学或朋友的关心
大学和刚参加工作那阵,几乎是每三天就要寄出一封信,而且,有的还超重呢,总有那些讲不完的话
工作了几年,特别是成家之后,信,就越来越少了
内容也愈来愈单调,有时就像拍电报:“近来好吗?有空来玩
”或者是“看到你写的文章了,还好
”已经到“提笔前想说的话很多,提笔后又无话可说”的年龄了
倘若那个还再三天寄一封信,反倒有鸡鸣狗盗之嫌了
人成熟了,话也就少了
给私人的信是减少了,给公家的——严格说是给报社、杂志社的信却是增多了
灯光下,全神贯注地给稿纸中的方格填满文字,连带自己的希望和幻想小心翼翼地放进信封,周周正正地贴上邮飘,怀揣着它走进邮局
然后,就在盼望中度过日子
结果自然是失望多于希望,但即使是寄出的稿件杳无音讯,那份寄信后特有的情怀,却是难以替代的
哔竟,自己的作品,至少已有一个读者——编辑欣赏过了
这些年,虽说写稿已用电脑,但寄稿子我还喜欢用信件
将打印的稿子折叠好放进信封,再在信封上写上邮编、地址和编辑部的名称,就有一种和编辑部直接交谈的感觉,稿子是否能投中,反倒显得次要了
生活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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