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病的我,要初愈了
午夜,我坐在她的位子上,想着那过往的一场一场,一切一切
用笔在纸上胡乱地画,胡乱地写,心中一直喊着:鸭,回来!鸭,回来!……
一遍一遍,一遍一遍
周围的夜格外汹涌,内心充满怅然若失的烟雾
我知道有些人会一直在生命里的,哪怕忘记了他的声音,忘记了他的脸,可有些感觉却永远也忘不了,而我不是她生命中的那个他
想到这,心中就刮过一阵风,心中的那些东西全都飞到了空中,却再也没有落下来,那些日升月沉的忧伤和星光一样柔美的眼神,出现在我的梦中,没有声音,没有泪水,悄悄地哭泣
而她的弥漫我周身的义无返顾的兵荒马乱的温柔,还是水一样明净
大概,多彩缤纷的寰球,我不过这人生路径中的微弱过客,只愿站在属于本人的边际里,轻轻的来,轻轻的走,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本来,每当我径自走在喧闹的大街上,望着络绎不绝的车辆和门庭若市的人群,总会情不自禁的用一句话来抚慰本人人生的历次遭受,都是冥冥之中自有安置的
尽管你留心或不留心,该爆发的总会爆发,该不期而遇的总会不期而遇,该面临的总会面临
一百四十三、端午到,惊喜到!愿看短信的你,在这个阳光灿烂的日子里:吃粽子,得甜蜜;看龙舟,好运收;饮雄黄,逐小人;转短信,好运势
室从东到西是四步,从西到东亦四步;从南到北是十步,从北到南亦十步.门是单扇,窗是南北各一,里外双层,上下各四,虽四壁萧然,倒也敞亮豁达
惜乎从南至北,一览无余
如此透明度,何能安住?吾妻手巧心灵,于市上扯几米花格子布,剪刀如飞,针行如梭,窗帘门帘,旋即造成,铁丝钩环,开合自如,十分熨贴,斗室便有了层次:外面水缸面盆煤气锅灶,算是厨房;里面一分为二:北侧放床,南则置几
其它家具见缝插针,因陋就简,整齐划一是做不到了,反显错落有致,别具一种美学上的不对称美. 居室虽小,院子却大
一溜十间大房,我居其中
身东三间先做音乐教室,后改为微机室,使我既得艺术享受,又得现代科技熏陶;身西六间则是化学实验室,使我这个文科出身的科盲在耳濡目染之下也增长了不少自然科学知识
院是独院,敞亮空阔,方二百余米
南西两侧遍植白杨梧桐,一年四季,别有情趣:春来叶发,眉眼黄绿相间,煞是可人;夏夜纳凉,如水的月华自密密匝匝的叶缝间漏过,斑驳参差,如闻天籁;秋晨梦回,窗外落叶纷飞,引人做生命意义的深思,仿佛自己成了一个彻悟天地洞察宇宙的哲人;冬日闲居,室内炉火正旺,院里白雪压枝,耳边厢有风声从树梢传来,不免为寒风中伫立的树们暗捏一把汗
明知杞人忧天,仍无法改变这些稀奇古怪的念头,遂自认非成大器之相,却不为自己的多愁善感后悔
搬来的第二年春天,有了一个邻居
一连几天,两只新燕一直在低空盘旋,似乎在寻找着什么
小女没有半点害怕的意思,居然指指点点,与之玩耍嘻戏
也算是缘分,在进行了细致的“考察”之后,燕子终于决定与我为邻,开始在我的屋檐下安家
目睹了新燕“啄春泥”之后,愈加明白了生之艰辛:一双燕儿千万次的衔泥,一口口一点点地精心设计雕琢,只为了筑一个温暖的家
邻居来后,最喜是我小女,不仅天天象一个小“监工”似的定时查看巢的进度,而且亲自和了泥巴,等待燕儿前来取泥,弄了满头满脸,却心花怒放,以为自己做了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
燕子似乎并不领情,一次也没有碰过女儿的“杰作”
五黄六月,燕儿育了幼雏,天天忙于打食,女儿就捉了活的小虫小蛾,放于燕窝附近,有那么几次,居然被燕子衔走
女儿远远地看见,喜形于色,自我表扬了不下五次
及至乳燕出飞,群燕争鸣,与树丛中的鸟语相映成趣,加上小女的欢呼雀跃,我的门前几近成了音乐会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