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和大多数农家女一样,为挤身于灯红酒绿的城市,我嫁人了
自然我也调到城里医院上班了,尽管干得还是被人看轻的“打针发药”,但心底深处和骨子里的虚荣哔竟得到了满足
再后来,奋斗了房子,有了孩子,生活越来越安逸了,日子却越来越乏味了
经济越来越宽余了,心情却越来越暗淡了
顿顿肉食,却让我懒惰
想小学五年我没吃过一顿早餐,却精力脑里过人
看着大街上把头发烫成卷染成彩的时尚女郎,心中竟是无比的羡慕,她们婀婀娜娜,脸上找不出一条象征着年龄的皱纹
同为女人,我只是沧海一粟啊
我和妻子结婚时按农村的规矩新婚时晚客在家里待,意思是我迎娶妻子而非我入赘去妻子家,关于这个结果也是令继父满意的
在我的婚姻大事上他挣足了面子,但我却为此背负了更多的债务,因为婚礼所用的钱是我贷款借来的,在结婚前继父曾经大病了一场
花去了将近三万元,后来牵涉到还帐时,我主动说我全部承担,妹妹在农村中生活很艰难
但想不到我喘息未定之时,结婚的问题上又和继父发生了争执
我说在县城包席,不管男方还是女方家的人都到县城去,这样就可以省下一笔钱,但继父不行
他说你抛开两头的家庭自己去包席,把我的老脸搁哪?看着病后精神委顿的他,我不想争论了
其实我想说父亲儿子体谅你,你怎么就不能体谅儿子一回?
罗砚的学生时代已然结束,现在他在广西北海发展
他很幸运,选择了专业对口的职业,专事海洋生物研究,整天跟他最喜欢的大海打交道
罗砚现在还兼办一家科技实业公司,实力颇劲、前景甚好
三友诗友中如果能出一二位“大款”的话,应该就是他了
见她高高的鼻梁上微微渗出些汗珠珠,脸色白里透着微红,皮肤细细的
猜想约是二十七八岁的样子,问时,竟相吻合
她配服我的判断,开始向我透露她的心思
辨识一城烽火楼,如临亨衢,达到一楼山川,如降礼品,攀爬一齐矛头,似遇已知剥未知,筹备一掌目标,似逢字画挑章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