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也是咱们那些小东西们最痛快,最优美的功夫
我和文、斌,几个小搭档们常在晨曦熹微的功夫,相约着一道去探求咱们梦中的天国
好功夫咱们的情绪老是很痛快的,一道牵发端,唱着一首谁也听不懂的歌,那歌声是那么的清远、宁静、单韵清奇,模糊然有绝尘之致、高遁之风
咱们所到之处,无不惊起一两声凄凉的扑打党羽的声响
在腹中宁静、深长的小道上,咱们追赶玩耍;在朝花怒放蝶儿翱翔的山梁上逮灰鼠、抓蝴蝶
咱们绝不会担忧有哪位嫫母拿着大扫把,追着咱们满城风雨的跑,由于那些都不是谁家所私有的,而是大天然最幽美的佳构,也是咱们痛快的梦中天国
纵然咱们偶尔也会为一只心仪的小灰鼠争得面红耳赤,以至还会大打动手,但结果不管谁赢谁输,小搭档们是绝不管帐较那些小事的,也不会所以而私下藏刀,更不会有发愤图强,三千越甲可吞吴的场合展示
觉得今天和平时的生活都刚好相反,今天的失落就代表我明媚的四月即将到来
我这样安慰着自己,向寝室走去,那是个绝望的寝室,嘲笑与讽刺不断,噩噩然已经没有多大的生气
本来那些小把戏可以在室友之间闹闹的,但害怕他们都当真而责骂生气
我早早的躺在了床上,却郁闷得睡不着觉,想着喜欢丽这么久来的东东以及卑微了这么久的自己不仅众叛亲离,就连前途也葬送了
最可怕的东西是我并没有得到一丝好处!
我不太会喝酒,但是为了展示狂欢的气氛,就答应喝一点
觥筹交错,酒光菜影,欢歌笑语,陶醉在这种喜庆的气氛中,微醉
大伙儿都劝我酒,都要干一杯,还戏称“英雄”,“作家”,我含笑吸下,为获得这帮朋友而庆贺而高兴
那三对都互相夹菜互相温柔的对视,川和土豆也半推半就,我看就他们的幸福,和军频频碰杯
后来我们在黄昏又走进寺院,依然看到一些藏族妇人虔诚地转经、朝拜,还有那些静坐草山上默默遥望天空和山峦的喇嘛,我突然明白了生命的真谛
说是寺院里有真人和博学的喇嘛深藏不露,他们静静做着学问,有的懂几国语言
我没有机会见到这样的真人,见到了寺院的活佛和管家,并和他们留了影
人是如此孤独的动物,在正常的情况下,夜晚用来睡觉的,而不是用来思考的,唯独还有些人要像蝉一样,去吟唱到天明,从孤独中走向孤独
一位久居北漠的朋友告诫我,说我不应该如此悲哀,承载太多的悲哀,很容易会变成一具不会掉眼泪的石像,那样雪莲的芬香在心里将永远地凋谢
我说,这一切我很清楚,也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