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还在阴的很沉,却还又没有下雨
村后,是几方矮矮的祖坟
分子”,更无什么特权、地位、级别,他们几乎就是一个新世纪中国俗世百姓阶层的缩影;他们日日夜夜与广大众生朝夕相处,“以诗性方式对自身体历的俗世生活的意义和价值进行体悟、追问、回答”,要“使自身与俗世诗性地合为一体”②,他们不需要“深入生活”,他们更厌恶生活在别处;他们以自己独特的生存理念和诗文化品味脱离了世俗、抗击世俗,与在世之在合一,与诗文本合一
他们的社会生活身份的确是俗常的,但他们的诗学立场身份却毫不俗常,他们自明,自觉,由此达到了自为和自在
这就是俗世此在主义者的出发点和基本取向
关于这些,我在《在晨曦中走遍大地——我的俗世此在主义诗学纲要及“当代”诗歌批判视点(1)》中有明确而尖锐的阐述
我希望能得到更多谷雨的信息,可是没有,村庄里总有许多我所无法了解的秘密
像草一样,这些秘密被遮掩着
艾蒿是这时候村庄里最常见的一种野草,大青叶是例外,大青叶是一种药草,能治风寒感冒
葛这种藤本植物在荒地里长成了片,密密地分割着村庄的土地
葛让我想到了两个人物,一个是蒲松龄笔下的葛仙,另一个是牛鼻子老道葛洪,葛是一种奇特的植物,毛绒绒的叶子和藤蔓和另一种同样是藤类植物――水莽草几乎一样,是卵圆形,水莽草是剧毒的植物,它还有个外号“山砒霜”、“雷公藤”
葛有点仙气,据说久服葛根会得道成仙,而误服水莽草就会一命呜呼
水莽草的嫩芽有香气,比茶都香,《聊斋》里也有此类的故事,说是服水莽草而冤死的亡魂不能得超,于是久居幽冥之底,于是化为美妇,以色诱路人饮此毒茶,继而为鬼,前者方得超生
于是这就成了一种合理合法的阴谋,水莽草成了这种阴谋能否实现的重要物质
村庄里可能也生长着水莽草,可是,它不可能被哪位狐仙或冤鬼所利用,水莽草已经成为中药材之一
村庄里不会有人连葛与水莽草都分不清,所以,那些想利用水莽草来谋杀的阴谋都难以实现
村庄里应该还有更多的秘密,葛和水莽草是这些秘密的一部分
我不知道是否有人或家禽因服葛而得仙道,我对葛这种植物兴趣盎然
相似,我对水莽草的兴趣也不低
14、时间能冲淡一切,过去的终究不会回来
部队撤回营区时,我去了“老中央”的家,见到了“老中央”的老伴儿,一个身材瘦小的老大娘,笑眯眯地给我敬烟,非要给我把烟点上
“老中央”的儿子,一个身材高大的中年人,刚好也在家
家里正在做饭,温馨弥漫在屋子里
大娘要我留下来吃饭,可是部队要开拔了,我只好拒绝了她的好意
“老中央”乐呵呵地说,有空了回来看看我们,这是我的家,也是你的家,我们是“老乡”嘛
“老中央”乐呵呵的神情感染了我,几年后,我把大靖的风光写成散文《河西的秋》,发表在《飞天》,那便是我的处女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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