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城时代》是我的第一个长篇,写到3万字的时候我深觉这种类似于《以父之名》的叙事方式并不轻松
停笔两个月以后我再次动笔,竟然发现自己无从下手
某日深夜我打电话给四川一个做书的朋友,他就是我经常写到的陶狼
陶狼的手机在深夜一般很难接通,他总有太多的电话需要拨出或者呼入
我说,我第一次发现写小说原来这么难
陶狼很废话还带着抒情的口吻回答我说,是啊
心绪混乱的时候我颓唐地找到一本去年没有看完的王小波,于是开始想《王小波门下走狗》的来历
现在的人渐渐不信神灵,也不再诚惶诚恐、战战兢兢地供奉神灵,这说明我们的心灵已经强大,但强大的心灵容易张狂,张狂的心灵容易丧失理智,而丧失理智的人可就要胡作非为了,所以人类的前景不容乐观
是朋的电话
她很关心地问了问我的近况
我很钦佩她这么早就已经坐在公司的办公室了
我们聊了很久,都是我一一向她汇报我的情况
办公室的文竹是老冯从花鸟市场五毛钱买来的,在他的精心护养下,文竹很快就长大了,在办公室狭小的空间里,文竹乍看犹如一颗挺拔的青松,细观又像一株秀丽的青竹,它灵动的枝茎、缜密细致的针叶,周身翠绿,望眼欲滴
不管是专心致志的观赏还是不经意间的扫视,她脱凡超俗的容姿都会向人诠释生命律动、自信无限的卓著
68、分别后,不要再回顾
不要发觉很波折,更不要感触本人滥用了几年人命
即使这让你学好了少许货色,那么这份情绪就不是波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