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个月,他找了份公共汽车补缀厂的处事,又脏又累,有功夫很晚才回顾
她问,你身上如何有这么重的汽油滋味?他说,我和伙伴们学发车呢,未来,咱们也买辆车开开
她忽然被一种东西击中,傻傻地站着,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于是,当我看到哪些凭借各种渠道而达到年少飞黄腾达,所谓事业有成而大腹便便,整天香车美女灯红酒绿的时代弄潮儿的志得意满不可一世的样子的时候,我的嘴角只不过略过一丝苦笑,我承认,一介布衣,太多的事不尽人意也无能为力,而只能做一块礁石,睡在海底
又是裸奔
听到的人吃吃地笑,看电视新闻的人在骂该死的警察,动作那么快,该死的电视台贴什么马赛克
博尔赫斯在他的黑暗的世界里诉说着:“我觉得房屋四周潮湿的花园充斥着无数看不见的人
那些人是艾伯特和我,隐蔽在时间的其他维度之中,忙忙碌碌,形形色色
我再抬起眼睛时,那层梦魇似的薄雾消散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