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喜欢单位里陈洪金的一篇散文,题目叫《赤脚童年》
可惜的是,那天刚好我要出车,就只好放下文章匆匆上路了
不过在路上还一直想着这篇文章,想着童年时代赤着脚走路的那种很特殊的味道
我想,在八十年代以前出生的孩子,特别是农村里长大的孩子,可能绝大多数都是赤过脚的,赤脚的味道,那时候的人一般都能体会得出来
当然,我这个五十年代出生的人,对赤脚的滋味可能更加理解得透彻,不然我怎么会一看见《赤脚的味道》就过目不忘
同时我还想到了自已童年时光着脚走在乡村小路上的情景,想起了长着青草的软绵绵的小田埂,和那些布满了细沙和卵石的清水河滩,也还有随时漂着一些灰尘的赶街路~~ 我记得,我在整个上小学的时间大部分时候是光着脚的,不过,那时候随时光着脚也好象是正常现象,因为我和我的同伴同学绝大多数都不穿鞋
我们常常光着细小的脚在操场上做广播操、跑步,又随着上课的钟声走进室
光着脚走路,虽然是习以为常的事,但走路时依然随时有一种畏惧感,随时怕“踢着脚”
所谓踢着脚,就是走路时不小心被地上的石块或土坎碰破了脚指头,往往是被踢破了脚指头上的一大块细嫩的皮肉,鲜血流了出来(最可能被踢破的是中指),严重时,把指甲全部踢了下来,光见白生生的肉,慢慢地血才流了出来,让人看了心惧
走路被踢着脚指,那时候还有一种唯心的说法,就是说在踢着脚指的时候有人在讲自已的背后话
所以,在我们被踢着脚指的时候,往往要“呸呸”地吐几下口水,发泄对讲背后话的人的不满——现在想起来是多么的可笑多么地有趣啊
背诵了几千次,终于明白了什么是位置
仅此而已
我看着脚下澹荡的水波,轻声地拂来又退去
江水是有语言的,诗人们无数次地阅读过,倾听过,读到了万千气象,听出了深沉思绪
在此时此刻,我感觉到了一种逐渐明晰的心情,仿佛是又一番自问:谁的命运定在凄凉的沙滩?
夏季,农事忙,双亲披星戴月,真是两端见星星
大清晨,赶到田里收割水稻,就着太阳晒干,午时还家,休憩一下,下昼就得把水稻捆起,捆成巨细一律的一面倒的草头,由父亲挑到道场上,排着队碾场,即使排在黄昏,一家人都得上道场,陪着双亲碾场,其时小,帮不上啥忙,不过帮着双亲把捆好的稻子铺开,等碾完后,再把稻草一捆一捆放在一道,余下咱们伯仲俩,就坐招数星星
夜风习习,听着父亲鞭打牛儿声,母亲一旁絮叨声,不著名的虫鸣声,石碾吱吱声,片刻就能睡着,等着双亲叫起还家
把谷打下,接着即是插秧,插秧对于父亲来说是一件难题,但对于母亲来说几乎是一门艺术,只见母亲左手拇指分数着禾苗,右手拇指和食指赶快接个分好的禾苗,赶快地插入田里,身材一道一伏,双腿瓜代着畏缩,十足都如板滞似地,一把禾苗在母亲手里,不到几秒就平均地排插在田里,插上几把禾苗,伸一身材,呼几口吻
而父亲则是蠢笨着把禾苗分数着,渐渐地插入田里,插一把秧还得伸发迹,偶尔还伸个懒腰
父亲领会自已插秧慢,所以便与人换工,他要么帮人的挑草头,要么帮人平坦水田,来换旁人来维护插秧
如许就能赶着八一前把秧完,不误时
没猜测,约书亚果然摇头:“不,仍旧由于那次车祸,汉娜的脑力重要受损
前些年,她还能凭助听器委屈听到少许声响,近几年则实足与声响绝缘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