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抵达叮咚声的源头
在一个房檐、廊柱上到处挂着黄包谷、红辣椒的白族院落里,一群白族工匠正在忙碌地敲打各种纯银、白铜工艺品
那些包谷和辣椒串,很富有装饰性,眼前景致,红的红,黄的黄,白的白,像一幅油画
主人,一位年约四十来岁、相貌朴实的白族汉子迎上前来,邀约我们到堂屋前就座,并忙着为我们烹茶
几个年轻漂亮的白族姑娘抬头笑着瞟我们一眼,又埋下头去用锤子、錾子,在银器、铜器上叮叮叮,咚咚咚敲打着
她们头饰上的穗子也随着那叮咚声有节奏摆动着,摆动着,摆出一种极富音乐感的韵致
阿宽手中的照相机,开始兴奋地忙碌
“它是一条巨龙,住在一个水池左右,离这边有好几天的路途
”
用手搭额,把思绪托付给雨的时候,太阳出来了
雨一下子就亮了,丰润如油玉
我伸手去接,接住的却是一把儿时顺口溜里的文字:又出太阳又下雨,青蛙出来讲道理
太阳,雨,还有我,彼此在文化园的大门外,将各自的意境借来借去
我有些受宠若惊
爱更多的是一份刻在心地的惦记,她常常揪着你的心,常常凝视你的眼,常常敲击你爱的心弦
她给你快乐,她给你辛酸,她给你喧闹,她给你无言,她给你情绪,她给你平常
轻依坟茔前的素碑,看着碑上的名字影影濯濯,我成溪的泪水,填满字字句句的浅壑,顺着那月缺形的尾笔,是否流进你的心眸
我傻傻的从来潜心看你,却忘了你的倩影早已在我头顶的上空
一年往日了,我已二十七,你回身的后影仍旧如初的二十五吗
这一年,这一刻,凝静于我的憧憬,功夫何时停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