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把《收获》杂志从头读到尾时,我也终于想起那“冷面观音”的点滴来历了
我记得她原是县文工队的演员,一年前“送戏下乡”时见她曾和一个男演员扭秧歌,演技倒是一般,可那苗条的身材和漂亮的脸蛋还是给我留下了很深的印象
我知道想起了这点很重要,第二天进县城还书再借书时便不失时机地对她说:你曾在过文工队是吗?“是呀,你怎么知道?”她有些诧异和惊喜
我笑着对她说:我看过你下乡演的戏,演得不错,便记住了你
“是这样吗?”她也笑着回答,满脸充满着真诚,接着有些叹气地说道:“可惜,现在不能再登台了;结了婚,上台表演的资格就没了
”我说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嘛,再说你现在这工作蛮好的,可以看很多书
“你懂什么呀,我才20出头呢!再说我一见书就犯晕,不像你们见了书就像见了情人似的
”听到她的话中开始带刺,我便知趣地借了书就走
后来借书时不再有话无话地与她交谈了
书刊我一本本地借着和返还着,她也一天天地胖起来,肚子也一天天地大起来,一年后借阅室里换了人,直到半年后才又见到她
而生育后的大补特补,使之与原先的她已判若两人了
那好看的细腰不见了,通体一般粗,简直是富态有余
更主要的是,她的情绪也随之变坏了,借书者的书常常是从借阅窗口丢出来的,并常埋怨这工作真烦人
我从其他借书者口中得知,她嫁给了一个富家公子,在县城南郊公路边置了豪华宅院
我曾留心去看过,果真如此,一条大狼狗卧在雕花门楼下,不时抬头对着公路上的行人吠叫几声
向左看的有左面包车型的士姹紫嫣红,向右看的有右面包车型的士万水千山,向前走的有前方的风凉水起,向后走的有反面的高谈阔论
门“哐”地一声,我的心揪了一下,可我嘴上还是说,她爱哪儿去就哪儿去
她妈妈要去追小女儿,被我喝住了,说:“你要去就一起去,别回来!”我看到,妻子的眼里噙着泪花
多年来,一直让我深深感动的不是身边的人和事,而是蚂蚁搬家的那个过程,还有搬回家后让我无尽的想象
想象它们收获的快乐,藏满整个洞穴,大大小小一家子在一起的幸福
想着整个冬天可以安枕无忧的冬眠,有足够的食物与取暖的物品
我似乎听到了它们的欢笑声,安逸的躺在眠床上听大人们讲故事
它们也会有同伴,如同我和亮子哥这样的好
每每想到这,我就觉得柔柔的温暖,有种贴着心的慰安
我不知道当时我们为何会捕捉蜻蜓还那么残忍的将它们卸成几块,而对蚂蚁却那般的呵护与疼惜
我想就是那份温婉柔弱感动的缘由,平静清宁的生活是我一直以来的向往
直到现在,我也没有有意去伤害过一只蚂蚁
尽管我没有像小时候那样去帮它们找食物,可我总会想着那些个与亮子哥请蚂蚁搬家的日子,它们的冬眠是我童年最美好的梦
瑟缩在北风中的衰草枯木,大概正在理想着已经有过、还将再来的放荡季节
理想着本人已经的苍翠苍翠、浓妆艳抹,招引入蜻蜓盈盈彩蝶袅娜,一道融入姹紫嫣红的春之画卷,一道洗浴七彩灿烂的和缓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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